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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这段时间在烛龙那里过的好吗?烛龙没有欺负你吧。”九尾问着水烟,手起落下一子。
“回大人的话,水烟过的很好,烛龙大人很照顾水烟。”
“看看咱们水烟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俨夫人插嘴道,她今天这个寿星开心极了,水烟今晚还特地穿着俨夫人送她的那件红裙,衬着水烟的皮肤更显粉嫩,她上下打量着水烟,心想,要是自己有个这么水灵的女儿就好了。
“咦?水烟,我不是专门让你带上那对羊脂白玉的耳坠么,你怎么没带啊?”看到水烟耳朵上带的琉璃耳饰,俨夫人疑问道:“那对羊脂白玉的耳坠和这件衣服配起来最好看了。”
水烟目光有些闪烁,努力回避着俨夫人看她的目光,“哦,我。。。。。。我忘了,那对耳坠很贵重的,我把它收到了盒子里,出门的时候就忘了带上了。”
“不会是弄丢了吧。”九尾“不经意”的说道。
“没有没有!”水烟像触电了一样,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使劲摆手辩解道:“那对耳坠是九尾大人送我的礼物,那么贵重,我怎么可能弄丢呢,我真的是来的时候忘带了,这次出门有些匆忙,连俨夫人的礼物都没怎么选好。”
九尾被水烟猛然起身吓了一跳:“我只是随便问下,你不用这么紧张。”
“就是就是,没带就没带嘛。”俨夫人在一旁打圆场,俨大人赶忙拽拽夫人的袖子,让她别多嘴。
这时烛龙来凉亭找水烟,看见九尾也在,一反常态的锁住了眉头,似乎很不情愿见到九尾,没等水烟再多聊几句就拉着她准备离开。
“天色还尚早,烛龙大人不必这么着急就带着水烟下去休息吧。”九尾停下手中的残棋,微笑道:“俨夫人以前十分照顾水烟,这回水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让我们这些娘家人好好叙叙旧,唠唠家常不好吗?”
烛龙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什么也没说,拉起水烟的手就往外走。
“烛龙!”九尾拍案而起。噌的一声,烛龙抽出藏于袖中的短剑,刺向九尾,在薄刃离九尾咽喉还有几寸时被九尾两指夹住停下。
“还自称是水烟的娘家人,真是不知羞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派人暗地里监视我们,没把他们全部做掉算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放我们离开!否则,哼!”烛龙附在九尾耳边,警告九尾。
九尾闻言心中一震,喉中有些酸苦,却依然微笑着。“否则什么?我并没有不让你们离开啊,我只是想多跟水烟叙叙旧而已,烛龙大人真是多心了。”九尾两指微微用力,“呯”的一声,剑身被九尾硬生生掰成两截,烛龙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
“看来烛龙大人最近身体欠佳,法力有些退减啊。”
烛龙扔掉断剑,又施法想九尾攻来,九尾只是侧身躲开并不出手,他在等烛龙露出破绽,一招制胜。
也不知是真的自己法力有些退减还是什么原因,在九尾故意拖延下,烛龙渐渐觉得自己有些体力不支,攻击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这一慢不要紧,被九尾抓住了时机,九尾扔出一颗棋子,打在烛龙的脊椎处,烛龙顿时觉得自己的力道被卸掉了,向前一个踉跄,九尾趁机从他身边闪过,烛龙闻到一股异香,觉得自己头昏沉沉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没过几秒便晕了过去。
等烛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他看了看爬上三杆的日头,又看了看自己睡的床榻,一时没闹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烛龙大人你醒了。”推门进来的是水烟,手里还端着一碗参汤。
烛龙就着水烟的手把汤喝完,润了润干渴的喉咙,“这是哪?”
“九尾大人的皇宫啊。”
“九尾?皇宫?我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九尾摇着把素面绢扇走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记得你向我讨琴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然后再一觉起来就到这了。”烛龙边说边揉揉还有晕沉的头。
九尾在烛龙说话的时候用眼角偷瞄了一下水烟的反应,只见水烟神色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失望。
看来烛龙真的是中了情蛊,这情蛊分主仆二蛊,下蛊之人自己服下主蛊,给对方服下仆蛊,对方便会对自己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可是如果情蛊一旦被解,服下仆蛊的人会失去中蛊时的所有记忆。
“既然烛龙大人身体还有些不适,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水烟,照顾好你家大人。”
“九尾你别走,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在这里。”烛龙伸手去抓九尾的手,九尾下意识闪了一下,烛龙只抓到一片衣角。
“你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去问水烟。”
“我想听你说!”烛龙坚持,看到九尾投向自己的冷漠的眼神,又软了下来。
“你怎么对我如此冷漠,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烛龙觉得真是委屈极了,怎么自己一觉起来,九尾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讨琴的时候也只是不愿多说什么,怎么这会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你我没什么好说的,在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烛龙大人等会休息够了便可自行离开,不必向我辞行。”九尾想拂开烛龙的手,可烛龙抓得紧,九尾用力一撕,索性将烛龙手中的衣角扯掉,径直离开。
烛龙听着九尾冷漠的语言,看着他绝然的背影,手中的衣角被越攥越紧。
“烛龙大人,你还好吧。”一直站在一旁的水烟小心翼翼的唤了声。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烛龙大人,要不咱们。。。。。。”还是走吧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水烟就被烛龙瞪得住了口。
“我说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听不懂吗?还是我对你的迁就,让你觉得我的话可以随意违抗!”这些字从烛龙的皓齿间挤出来,个个带火。
水烟几乎是逃的出了屋子,眼角还挂着被吓出来的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知道,要是她再晚出来一步,绝对会被烛龙的怒火燃烧殆尽。
九尾在书房内正提笔写着什么,旁边还放着几本关于蛊毒的书籍。一个内官急匆匆的来报:“国主,国主,不好了,烛龙大人不知怎么了,使劲砸屋里的东西,嘴里还叫骂着。”
“他在骂什么?”
“不知道啊,谁都不敢靠近,就听到一面噼噼啪啪砸东西的声音,八成屋里的东西已经被砸的差不多了。”内官用袖子擦擦急出来的满头汗水,等着九尾示下。
九尾听到内官的禀报头都没抬一下,直到写完最后一笔,他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把它夹在两本书之间才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前面带路。”
内官赶忙带着九尾往出事的地方去,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影子,已经在外面偷听了很久,就在九尾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便悄悄潜进了书房。这个影子在书房里小心的翻看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最后看见了书桌上九尾刚才写好的那张纸,她拿起那张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眼睛一亮,然后研墨提笔,将纸上的内容完完整整的重新抄了一遍收入怀中,又悄悄的离开了书房。
围观的侍婢和内官们看到九尾的到来,都自动的散到一旁,九尾没有直接进去,他在外面听着,待屋中的动静小了些许,才推门进入。
“住手!你在发什么疯呢!”接住扔过来的一把红木圆凳,九尾大喝。
看见九尾进来,烛龙眼中的火苗小了不少,但冒出一股想直接把九尾摁倒的冲动。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砸东西,难不成想学凡家女子来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九尾看着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瓷器,心里一阵阵叹息,哎,多好的东西,就这么毁了。
烛龙不说话,只是盯着九尾看,九尾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九尾觉得心里抽痛,他走到烛龙面前,烛龙的眼中像是在下雨,失去了往日的阳光,九尾伸手抚平烛龙皱住的眉头,消除烛龙脸上被瓷片划破的伤口。
“真是不小心。”是不是也是因为不小心才被人取了血去炼成了情蛊?九尾想着,手不禁温柔的抚摸着烛龙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