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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叫错了。”
玖澜宏看着白卿的笑脸,漂亮的脸颊微红,有些羞怯的缩缩脖子,“嗯,没事。白卿伤养好了吗?”
“啊,伤已经好很多了。这段时间没能来看大哥,大哥还好吗?”白卿笑道。
玖澜宏一边拉着白卿进屋,“嗯,很好。二弟很照顾我,常派人来给我送很多用的跟好吃的。”
“是吗?他对你好就好。”
给白卿倒了杯茶之后,玖澜宏有些忸怩的微红着脸,“嗯,不过还是白卿最好。”
“不对,是大哥最好。”白卿抱住玖澜宏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因为我真正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玖澜宏有些不知所措的绯红着脸,慌乱的轻抚着白卿的背脊,“怎么会,白卿还有小细,还有君父,还有二弟。那么多人疼白卿啊。”
白卿孩子气的在玖澜
宏怀里蹭了蹭,“才不是,只有大哥是最好的,就是只有大哥才是最好的,还是说大哥不想对白卿好?”
白卿双目湿润,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瞅着玖澜宏,白卿窃笑,不信你不中。
玖澜宏更加无措的看着白卿,慌乱的不知把手怎么放。
“当然,我当然会对白卿很好很好!”然后轻抚着白卿的脸庞,语气坚定。
白卿用力的抱住他,“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个世界上只有大哥永远是我的大哥,傻傻的,会永远无条件对白卿好,无条件去相信白卿的大哥,有大哥真好,真好。”
“白卿,怎么了吗?”被白卿抱的有些呼吸不顺的玖澜宏有些担忧的问道。
白卿闷闷地摇了摇头,“大哥,今天我生辰,十二岁生辰。。。”
“我知道。。。只是我以为白卿。。。”
“我就想跟大哥过生辰,没有什么别的!”白卿抢过话头,“大哥不喜欢?”
“当然喜欢!那白卿想怎么过?”
“我想吃大哥做的饭菜了,大哥帮我做好不好?”
“当然好啊。那白卿在这休息一下,我现在就去摘点新鲜瓜菜,帮你做好不好?”玖澜宏笑的有些羞涩,眼神纯真温暖。
白卿松开手,也笑着点头,看着玖澜宏离去的清瘦背影,白卿目光深沉。
再等等我,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送你离开这,所以,玖澜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隔了三天再来更。
没意外的话今天可能还会再来一更。
以前觉得工作之余的时间好闲,不知道做什么好,怎么一开始写文就觉得时间怎么都不够用了勒。。。
☆、第二十七章
回到清仓宫,已经夕阳西下。
白卿一路躲躲藏藏的走小道上回自己的偏殿,原因别无其他,只是觉得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会纵容自己,在白卿眼里,那个帝王就是个笑面虎,而且脾气反复无常,对自己毫不心软,之前因为自己无意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罚过多次的白卿,实在不觉得如果现在再碰见他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白卿,何故如此慌张啊?”
一道醇厚低沉的声线响起,白卿身形一僵。。。
然后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果然。。。
尴尬的立在原地,白卿挫败的喏喏道,“拜见君父。”
将白卿别扭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帝王似笑非笑道,“怎么,白卿不喜欢看见君父?何故笑的那么僵硬。”
闻言,白卿面色一黑,收起勉强牵起的笑,“君父多心了,白卿只是见这么晚才回来,怕小细担心而已。”
“这样,白卿就只怕小细担忧?不怕孤担心?还是说在白卿心里,孤连一个婢女都比不上?”
白卿看着面容俊美的无可挑剔的帝王,笑意中兴味十足,“白卿不敢,只是君父日理万机,白卿岂敢让君父担忧。。。”
“呵呵。。。”
白卿看着帝王发出低沉悦耳的朗笑,额前的碎发轻轻摆动,深蓝色的瞳仁带着浅浅的暧昧,就像被一股无名的抓力吸引了一样,有呢么一瞬间白卿想永远溺毙其中。
“白卿在想些什么?”
回过神的白卿微红着脸,尴尬的轻嗽两声,别过脸,在心里暗骂他妖孽。。。
“没。。。没什么。。。若君父无事,那白卿先回去了。”
“白卿就这么不喜欢看见君父?一见孤便想着如何躲过去。”语气带着丝丝哀怨的帝王俯身看着低着眼帘,脸色很不自然的白卿。
“没有的事。”白卿有些气短的回道,“白卿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思。”
“嗯,白卿没有便好。”似乎真的相信了白卿的话,帝王煞有其事的释怀一笑,然后语气一转,“不过。。。白卿跟宏儿相处的可真是其乐融融啊,连忘了回清仓宫的时间了,是不是白卿觉得这清仓宫太无聊了,觉得住得委屈,所以不想呆了。”
白卿心里一堵,果然。。。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君父,儿臣不敢,儿臣从未这样觉得过。”白卿咬牙低头干净利落的跪了下去,膝盖被小道上的鹅卵石磕破皮,殷红的液体慢慢渗透了出来。
“哦,是这样吗?那白卿就是喜欢清仓宫的了。”虽是笑着说的,但话语中隐隐带着的威压与冰冷让白卿只觉后脊发凉。
“是,儿臣。。。喜欢呆在清仓宫。。。”白卿握紧拳头,低声说道。
“可是白卿总是不知道学乖啊,孤只是让你去见见将死之人,而
你却非要去见活人,是不是白卿。。。也不想让他活了勒。”帝王俯身,捏住白卿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帝王的手指微凉,白皙修长,与他的脸一样完美。帝王身上熟悉的冷香因为两人的靠近而让白卿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理智立刻被疼痛拉了回来。白卿咬着下嘴唇,因为下颚的疼痛,额头已经泛起细细的汗珠,“请君父饶过他,儿臣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去见他。”
帝王知道白卿承受力有限,虽然手里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对白卿来说,就算是一两分力气也够他受的,见白卿因为疼痛,下嘴唇已经咬的苍白,有一排浅浅的齿痕,黑眸氤氲,倔强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嘴角,“他?他是你的谁?”
“兄。。。兄长,啊。。。”
下颚突然加剧的疼痛让白卿惊呼出声,不禁伸手抓住帝王的手腕,眼中泛着水汽。
“当初白卿为竹妃孤还能觉得情有可原,但现在为玖澜宏,就只是兄长?孤可从未发现白卿也是一个会在乎血缘的人啊,还以为白卿冷血薄凉,眼里只有自己了。”帝王凑近瞧着白卿轻笑。
是,他白卿是从来都不相信血缘这档子事,也不觉得它有多重要,心里也从来只有自己,只愿意相信自己,也只对自己最好,可那又怎样?
在金钱,权利,欲望面前血缘算什么?甚至更容易撕破脸。
在前世,自己的亲戚就利用所谓的血缘像个吸血鬼一样敲诈自己,为了一点利益,就算有血缘关系也能吵得翻天覆地,争个头破血流。
现在对于玖澜宏,只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抱有任何别的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更是唯一完全相信自己,对自己没有任何隐瞒的人,虽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玖澜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傻子,但自己,曾多少次庆幸玖澜宏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只看表面的傻子。。。
所以只是。。。想回报一下这样的相信。。。想让这个傻子也像那句俗语‘傻人有傻福’一样,继续这样永远傻傻的活下去。。。
真的,无关其它。。。
白卿讽刺的笑了笑,眼中掩不住的嘲弄与悲凉。
“白卿这样笑起来一点也不好看,再换一个笑。。。”帝王附在白卿耳际,呵气如兰,“若白卿不让孤满意,那孤可就真的让他变成死人了。”
耳边温热的气息让白卿格外敏感,甚至白卿觉得这样温热的气息与呢喃的话语会蚕食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
白卿卖力的笑着,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笑的很僵硬,很难看,下颚已经疼的几近麻木,嘴角勉强维持着上扬的弧度。白卿再次捏紧拳头,感觉指甲已经陷进肉里,用疼痛维持着,不让自己脑子里的那根
弦崩掉。
帝王脸上依旧附着着一层面具,让人看不清,分不明真实情绪,只是话语里带着漫不经心又带着些许兴味,“白卿应该从小便深谙‘事不关己己不劳心’这句话吧,今日为一个痴傻做到这样的地步,倒是头一遭啊。”
“儿臣实在不觉得以君父这般至尊人物,还不懂儿臣这些小心思。”白卿有些艰难的说着。
闻言,帝王轻笑出声,“呵呵。。。果然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