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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赤龙峡?能问你去干什么吗?”或许是亚菲尔太过沉默,不经意地搭话。
“找工作。”亚菲尔很有礼貌,出门靠朋友,这是最聪明的忠告。
“工作?那里能有什么正经的工作?”开车的刘禅冷哼了一声,在这个鬼地方十几年,他很清楚在这条路上走的没什么好鸟。
“刘叔。”胡觉皱了皱眉,想制止刘禅继续说下去,可就在下一秒,开车的刘禅突然大叫:“鬼!”车子随之冲下大路。
胡觉心一沉,在车子失控的瞬间跳到了前座,一把握住方向盘,踩下刹车。车子很快停住了,刘禅脸色煞白的坐在驾驶座上喘着气。
“他的脸,脸……”刘禅一下一下的抹着胸口,好像看到了恶灵。
胡觉没等刘禅说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那张脸他也看到了,虽然他从不以貌取人,但那张脸确实也差点把他看愣。
“抱歉,让你们受惊了。”亚菲尔说完把掉下来的帽子又重新戴了回去,并狠狠地把帽子压了压。
“不,不,没关系……”眼前的突变令胡觉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叫亚菲尔,刚刚实在抱歉。”亚菲尔的语气十分真诚,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沮丧。
听了亚菲尔的话,胡觉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尴尬。在部队里的战友都是充满了阳刚气的爷们儿,他也从没见过如此斯文的男子。这样一个人独自走在通往魔域——大赤沟的路上确实令人奇怪。
刚刚的小意外,车子出了点毛病。亚菲尔很自觉地下车去路边去活动了。事实上对于地球的简陋交通工具,亚菲尔仅仅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搞定,不过坏人是从不做好事的。
愧疚——这种情感往往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
“这个小子我觉得来头不正。”刘禅一边查看着汽车一边和胡觉小声说。
“我看不像。”胡觉扫了一眼在路边溜达的亚菲尔,继续低头干手上的工作。
“也不见得任何一个去那里的人都是违法分子吧!”把车前盖重重地盖上,胡觉脸上很快又露出笑容,看在刘禅眼里只能叹口气。
在刘禅看来,胡觉是不该来这个鬼地方的,前面是十八层地狱,是个人就想躲得远远的,可是这个明明应该有大好前途的青年却自己跳了进来。
车修好后,众人重新坐上车。胡觉突然觉得后座有点挤,亚菲尔几乎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实际上这么近的距离已经超过了人类对陌生人的警戒距离了。
“有什么事么?”胡觉瞬间有些僵硬,向前欠起身。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亚菲尔努力让自己坐正,但似乎身体不太听他的了,再次栽倒在胡觉的腿上。事实上这句话不完全是谎言,饥饿让他虚弱。
“那躺一会儿吧。刘叔说前面有家旅馆,到那里去休息一下。”胡觉从后座跳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回头笑着说。
亚菲尔很无耻的霸占了后排座。青年的背一直挺着,没有丝毫松懈的样子。
亚菲尔看了青年一眼就把眼睛闭上了,在他的眼中的人类只有两种:有利用价值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
这个年轻的人类显然属于前者,唯一令亚菲尔不满的是酷似谢大星的脸庞,这让他很不舒服。
亚菲尔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一只要进入豺狼窝的猎犬,结局似乎也只有两种。希望他能活得久点,可以让自己利用的时间长一点。
太阳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有一点余光还在苦苦挣扎。本来干黄的土地变成了灰黄色,几棵槐树耸立在路边,由于缺水,树叶稀稀拉拉的。
在这几棵槐树中间有几间简陋的瓦房,房前竖着一块木牌子。上面用白灰写着“黄家旅馆”。和这几间瓦房极其不相配的是房前停着三辆车,最前面的那辆是一辆越野吉普,虽然车身上都是黄土,但这确实是一辆价格不菲的车子。后面两辆都是厢式货车,被几把锁牢牢地锁着。
“操,还他妈的‘皇家’旅馆,就这个尿样?连电扇都没有,要热死老子啊!”一个头蒙湿毛巾秃头男人,提着一盏油灯从旅馆里走出来,一脚把牌子踢倒,嘴里叫骂着。
“侯爷,这里就是个蛮荒之地,他就是有电扇也没电不是,当然比不了灯红酒绿的城里,您就先凑活一晚上,天一亮咱们就进赤龙峡了。”汉子身边站着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满脸堆笑,一个劲儿的给秃头男人扇扇子。
“缺的货怎么他妈还没送来,红毛吉是不是不想混了!要不是看在岁爷的面子上,老子才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秃头男人吐了口唾沫,咒骂着。
“就快了,货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很快很快!”杜一炮笑得更加灿烂了,只是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他是这次交易的中间人,要是除了什么错,自己小命先玩完。
这时旅店的女人战战兢兢地来收拾桌子,侯秃子不怀好意地斜眼看了女人一眼。
“这里的货色真是太差了,妈的还不如城里的扫大街的。”秃头抱怨道。
“要不?从这批‘货’里挑一个,给侯爷您解解馋?”杜一炮马上了然,试探着问。
“哼,杜胖子你应该知道道上的规矩,货商绝不动自己的“货”。憋得难受,把脸蒙上办事。
”侯秃头咬了咬牙,把头上的毛巾拽下来,朝那个收拾的女人走过去,女人长着一张黝黑的脸,有些乱的头发被剪得参差不齐,要不是胸前的突起,甚至不会有人当她是女的。
女人受到惊吓大叫起来,秃头不顾女人地挣扎把女人抱着扔到房前的磨盘上。
从房子里立刻出来几个大汉,看到是自己主子在找乐就纷纷站在边上大笑。
一个老人从房子里颤颤巍巍地跑出来,但看到是秃头男人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老人的全身都在发抖,但却没有勇气向前走一步。
“你们对俺婆妮干啥子?”从后厨跑出来一个精壮的小个子男人,手里拿着刀,朝秃头冲过来,却被老汉拦了下来。
“不行去,不行去啊!”老汉抱着儿子的腰死命地就是不松手。秃头的手下们有的已经掏出了枪,打开了保险。小个子两眼血红,最终还是狠狠地把刀扔到地上,抱着头猛地蹲在地上,狠狠地擂着脑袋,他知道他要是现在去就他的女人,这批人连他老爹也不会放过。
女人望着自己的丈夫和公公满怀期待的脸渐渐变得灰白,停止了哭喊,放弃了挣扎。
侯秃子哈哈大笑,把毛巾盖在女人的脸上,就把女人的裤子向下扒。
还没等他扒下来,他就被人在屁股抽了一鞭子。秃头一跳,朝身后一看,原来抽他是一个老头,老头精神头不错,左手拿着旱烟袋,右手拿着一根鞭子。
“猪狗不如。”老头吐了口痰,瞪着秃头。
“操,你老不死的,我他妈……”秃头这下可气炸了,抡起拳头就要打老头,他下手狠,根本不顾及对手是谁?但他的这一拳却没有打下去,有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上,作为流放的亚菲尔他甚至不能踩死一只地球上的蚂蚁,这就是对他的惩罚。
☆、第三章:被破坏的伪装
那人没有使很大的力气,但让侯秃子再也动不了一分。他的手下“呼啦”一下子围上来,却不敢轻举妄动。
“这位先生,您太冲动了!”放开了侯秃子的手,来人侧过身,挡在老人面前,高大的身型完全把侯秃子的气势压了下去。
侯秃子上下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青年人,没有说话。他虽然残忍、善变,同时也很谨慎。道上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少,对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他还有所顾忌。他的手下见老大已经脱险,纷纷用枪指着青年,气氛紧张。
“误会,这位兄弟,我们都是合法的生意人。”杜一炮这时从人群外挤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向青年解释。他是老狐狸了,从青年一进门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如果猜没错,这个人应该是Z国方面的边防警。
“大赤沟”这个地方在Z国和H国地图上其实是一个敏感词。由于历史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