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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你们吗?」海塞亚嘴角勾勒起略带讽刺的弧度反问,「撞到人的好像是小弟弟你们?」
那几个孩子哪曾被人如此讽刺,尤其还是一个阶级比他们还低、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般的三级公民,小小孩子们的脸皮都涨红起来,既生气又不甘心的瞪着海塞亚。
那种充满恶意的目光让海塞亚感叹不已,相较之下非一级公民、同样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都纯稚许多。
其中一个小孩偷偷摸摸的跑到海塞亚后侧的大花瓶后,用力的一推,那个几乎有一人高的精美艺术花瓶不偏不倚的就往海塞亚的方向倒去。
差一点那花瓶就要因此而砸上海塞亚,幸好海塞亚从那群小孩子的眼中看见诡异的幸灾乐祸,还有晃动的倒影,立刻往旁边一闪,虽然侥幸的逃过那个大花瓶的撞击,但那大花瓶也因此而擦过他,重击在铺着抛光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刺耳巨响,然后碎裂四射,擦过他举起来遮挡的手臂,留下两、三条血痕。
至于那几个小孩虽然也闪的快,但还是有一两个动作比较慢的被瓷器碎片波及而受了伤,不耐痛地哇哇大哭起来,引起现场一片的混乱。
那群小孩子的家长还有饭店的人员立刻凑了过来,一边心疼的哄着那群小孩,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海塞亚,眼中也和那些孩子一样充满了轻蔑。
「小波,怎么回事?这个人欺负你们?」一个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气急败坏又心疼的检查孩子身上的伤,然后怒视着海塞亚。
「他撞到小波、不肯道歉还故意推倒花瓶害大家受伤。」一个站比较远的小男孩指着海塞亚说道,让海塞亚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有没有搞错?做贼的喊捉贼?他才是被撞到的人吧?海塞亚为这群年纪小小就充满心机的孩子感到愕然与不可思议,他们才几岁就懂得这种栽赃嫁祸,那以后呢?是要犯出什么样的罪行推托给别人?
「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欺负小孩子要不要脸哪?还有、这饭店是怎么回事,竟然放这种低贱的人进来,还差一点就伤害到小孩子了!」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口口声声都低贱来低贱去,听得海塞亚直皱眉。
说真的,海塞亚不觉得以这种言词羞辱他人的大人,又会高贵到哪去。
「很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赶忙出面处理的经理在看见海塞亚时也微微地蹙起眉头,似乎有种「有他在果然没好事」的意味在,然后看见地面上破碎的艺术花瓶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位先生,你破坏的这花瓶,是我们饭店从国外特地购入,价值五十万普币,我们会向你提出赔偿声明,现在请你离开……」饭店经理借机想要海塞亚滚出饭店,连一点查证的意思都没有,就认定那花瓶是海塞亚所破坏,向他索赔。
「那不是我推倒的,是那群小孩子自己弄倒的不关我的事。」海塞亚也没露出恐惧慌张的神色,反而冷静又淡漠的看了一眼那群小孩,在那群孩子脸上,他看见一张张狡诈又毫不心虚、像在笑他活该的表情。
「做人不要这么无耻,敢做就要敢承认,竟然还把过错推给小孩子,这还象话吗?」那群家长之一气呼呼的吼着,用充满鄙夷的视线上下看着海塞亚。
这群人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而且没大脑到让他怀疑为什么他们这样的人会是一级公民,政府当初究竟又是依据什么来替刚出生的小孩来归类。
「嗯,这位夫人,我想您的一级公民课程可能没学好,否则这些孩子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您怎么就没发现哪里不对呢?」海塞亚语气诚恳但又充满讽刺的,惹恼了对方。
「你说什么?」对方气炸得像是要随时扑上来打他,但海塞亚只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她。
「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就算我没有移动站在这边去推倒花瓶,花瓶也不会往我的方向倒过来差点砸到我自己,而是应该往相反的方向倒下才对。」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这群一级公民的脑袋连白痴都不如,这个讽刺让那群小孩与家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种面子挂不住的感觉。
「闭嘴!」那位夫人脸色铁青的朝海塞亚挥出巴掌,虽然知道海塞亚说的是正确的,但他们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的过错也不想道歉,更不想向海塞亚道歉,只能用这种方式羞辱海塞亚。
不过她还没有机会将手掌接触到海塞亚的脸,就被一只大掌强而有力的拦握住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而海塞亚也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护住他,温暖的怀抱让他心中一热。
所有人也因此一楞,没人想到会有人替海塞亚出头,当他们视线聚焦到对方身上时,纷纷怔楞在原地,眼神里充满惊艳与不敢置信。
那是个很俊美的男人,有着高大而精健的身躯。当那人用着让人光看就觉得「华丽」的美貌,向下看着所有比他矮的人的那种视线感,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味道。
那种略带妖异又独特的长相,就连海塞亚都有些看呆了。
这几天以来,虽然他一直和卡夏有不少的相处时间,但卡夏一直都戴着墨镜,即使是晚上也不会将墨镜取下,让海塞亚一直觉得很好奇,因为他虽然可以就轮廓去判别卡夏长得还不错,但一直神秘的遮掩着双眼,无法让他看个完全,只能猜想墨镜底下会是什么样的眼睛、搭配上这样的鼻子嘴巴和轮廓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然而真正看见时,他心中还是浮起想要惊叹的冲动。
真的、很帅,连他这个同样身为男性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是帅到天怒人怨的地步,而且这样一看,又更像当年那个奇异的青年了。
就只差那些不像人类该有的异征,如果卡夏的耳朵再尖一点、轮廓再稚嫩柔软一些、艳丽一些,还有加上一对蝠翼,就像极当年那个大哥哥了。
不过当年那个大哥哥感觉又比较纤细斯文,卡夏则是比较阳刚挺拔,虽然一样好看到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若真有那种能够让人改变那些外型的方法,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认定卡夏是当年那个人。
只是如果真是那个大哥哥,怎可能在好不容易逃脱之后又回到这个令人厌恶的牢笼,要是他,决计不会再踏入一步,因为这里对他而言也没么值得留恋的地方。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教训这个……家伙……」
那位夫人看着卡夏有些娇羞又有些生气,似乎无法理解像卡夏这样不用特别说上什么,就能让人感到不怒而威的人,会替海塞亚出头,她原先又想脱口而出贱民二字,但在卡夏冷凝的眼神中硬生生地将那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那双眼,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颤栗畏惧,好像连心中深处的秘密都会被挖刨出来、赤裸裸地摊在众人面前一样。
卡夏完全不理会她的问题,视线转移到海塞亚身上,在看见他手臂上被瓷器碎片划出的血痕时,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甩开那位夫人的手,让对方往后踉跄几步差点跌倒。
「受伤了?会不会痛?我带你去上药吧?」卡夏有些急切但又不粗鲁的抬起海塞亚的手边看边询问他,甚至还有些恭谨。
看,就是这样的对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他会对其他人不屑一顾、甚至不放在眼里,但对他的态度却充满关怀,让他觉得自己是被人尊重与重视。
但他不觉得那是自己有什么让卡夏对他比较特别的优点,或是卡夏对他有什么企图,纯粹认为那是因为卡夏来自于外界,所以对于这些一级公民的态度不大满意的关系。
这不由得让他更加向往起普瑞赛斯以外的国度了,一想到或许这段时日过去后他就有机会离开,海塞亚心中也更加轻松不想跟他们计较什么,搞不好以后别说再也见不到这些人,说不定他连踏上普瑞赛斯都不会呢!
「还好……这只是小伤不碍事,血等一下就会停了。」虽然有些刺痛,但海塞亚不觉得那会痛到让自己哇哇大叫。
「不行,不能这样放着不管,跟我去楼上上个药吧?」卡夏微板起脸的就要带他上楼,无视于自己的态度已惹恼了那些自视甚高的人。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带走他,他害我们的小孩受伤了耶!」
那位夫人自然不肯就这样放过海塞亚,尤其是看像卡夏这样俊美的青年竟然对一个看起来就不怎样、还是三级公民的人如此上心,却不将他们放在眼底,让他们有种被人看轻的屈辱,非常不是滋味,甚至转头质问经理。
「经理你就这样不管这个破坏你们饭店摆设的人吗?这人是谁居然还如此无视于我们的存在?」她气呼呼的将矛头改向漠然面对他们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