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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姓萧名川,外号笑弥勒,修为足列一等好手,却正邪不分,独行其是,正邪双方亦不愿得罪他。
“吾曾由你娘当年沿途留下的血滴及足印追出她负伤于柏园,柏园乃是闻家的产业,笑弥勒之师侄袁通正是闻家的管事。
“吾利用买柴之机会,明暗数度探听之后,获知你娘原本一直住在柏园,她因抗拒笑弥勒之污辱而负伤。”
“娘杀了笑弥勒吗?”
“是的!”
“可是,娘的修为并不高呀!”
“小魁,你娘修练过采补,她必是以色杀他!”
“啊!娘还是被他污辱了!”
“唉!为了你,她牺牲太大了,否则,她怎能将那么充沛的功力转注给你,促使你贯穿生死玄关呢?”
池魁双颊肌肉连抖,却咬牙不语!
“小魁,吾家之人一向流血流汗,不许流泪!”
池魁吸口气,点头道:“小魁明白!小魁该流的泪已经在方才流光,今后宁可流血、流汗,绝对不会再流泪。”
“很好!你瞧瞧这两张存单!”
“啊!十二万两黄金,这……”
“唉!你娘当初为了配药治你之疾,自行找上闻家主人闻德,在你练武之时,她为了练剑,便继续留在柏园。”
“娘,小魁即使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大恩啊!”
“这两笔存单一直存在万财银庄,吾去年曾易容持单前住尝试领取利钱,结果顺利的领到了。
“事后亦未见闻家的人循线前来探访,所以,你今后可以安心的在各地万财银庄领取本金或利钱。”
“曾祖,你留着用吧!”
“吾另有积蓄,何况尚存着那笔利钱呢!你带着它们随时救助贫苦之人,因为,时局太乱,贫固之人太多啦!”
“是!如何领呢?”
“你只要进入任何一家万财银庄,皆可以凭单领用,银庄曾在存单的背面注记,你任时领用多少金额。”
“小魁明白!银庄认单不认人是吗?”
“是的!所以,你可要小心保管!”
“是!小魁何时可以离此呢?”
“明晨吧!”
“是!小魁该做些什么事呢?”
“先返陇中祭拜林家列祖及殉难庄丁们,再赴岳阳向回春手佟贤致谢,然后再设法混入通天帮擒财擒王。”
“小魁目前的修为尚无法搏杀包天齐吗?”
“能!不过,他身边高手云集,你不易得手。”
“是!”“事成之后,赴天山家认祖归宗。”
“这……”
“你尚介意池家拒承认你们母子吗?”
“是……是的!他们伤人太深啦!”
“痴儿,你该替池家设想,池家只有令尊一子,令尊之死讯太令他们伤心,他们也惹不起通天帮。”
“小魁瞧不起他们的懦弱作风。”
“唉!这就是家累呀!”
“是……”
“小魁,吾不便勉强你,你自作斟酌吧!”
“是!”
“小魁,以你的修为加上服过奇珍圣药及龙鱼,你可能已经足以抵挡百毒,万一中毒,别忘了吾所授之方。”
“是!”
“吾较担心你欠缺江湖经验,所以,你别让人轻易接近你,尤其是异性,你一定要牢记在心!”
“是!”
“你不妨以本名现身江湖,不过,要隐密身世!”
“是!”
“你还记得目前之江湖态势吧?”
“记得!”
“好!你尚有何问题?”
“小魁可否赴柏园?”
“没此必要!因为,柏园已近关闭,下人亦已更换。”
“小魁可否探探闻家?”
“没此必要!闻家作恶多端,迟早必会遭到恶报,何况,闻德一直隐瞒你娘在柏园之事,你也探不出什么!”
“是!”
“江湖消息甚为灵通,你若仔细判断,迟早会知道你娘与笑弥勒之事,你不必急于一时。”
“是!曾祖,您仍欲留在此地吗?”
“是的!吾已老迈,无法再跋涉江湖矣!”
“曾祖多保重!”
“放心!地室那些活泉至少可以让吾多活五年,吾相信吾可以瞧见你功成名畅,顺利报仇!”
“小魁誓死复仇。”
“别争于一时,通天帮中牛鬼蛇神杂处,到处是奸邪之徒,而且必然会明争暗斗,你可要多自爱、自守。”
“是!”
“万一遇上……异性,你该谨慎处理!”
“小魁无心理她们。”
“吾明白!万一缘定情生,不必矫情!”
“不会发生此事!”
“痴儿,别太自信!”
“小魁一心一意要复仇!”
“痴儿,吾假设一种状况,包天齐的心腹,譬如孙女或女徒若对你有意,不妨敷衍她,明白吗?”
“明白!小魁会如此做,不过.小魁不会动情!”
“若遇名嫒淑女钟情,怎么处理?”
“大仇未报之前,不谈儿女私情!”
“这……”
“曾祖,小魁才十七岁余,是吗?”
“唉!顺其自然吧!”
“小魁明白曾祖一再叮咛之用意,请您老人家放心!小魁绝对不会被情影响或耽误复仇大计。”
“很好!你很聪明,反应又快,你只要多加提防,必可安然无事。”
“是!”
“你之所学中,阵法较弱,若有机会,宜再加强!”
“是!”
“吾已绘妥陇中林家及岳阳佟家之路线,你待会就参考一下吧!”
“是!”
“经过这些年来的动乱,人物景观必然会有所改变,不过,你只需询问,必然可以顺利抵达目的地。”
“是!娘曾多次带小魁去林家祭拜过,小魁尚有印象。”
“埃!你娘先前太苦啦!”
“是的!”
“她曾向你提过苦吗?”
“提过!娘很敬佩您,她一直相信您未死!”
“你刚来此之时,她如何介绍吾呢?”
“娘说您是林家的远房亲戚!”
“唉!她是有心人,吾却一直误会她,唉!”
“您为何误会她呢?”
“你之祖母出身不正,进入林家之后,又与大家不睦,故吾对她的印象甚差。你娘便连带受了影响。
“唉!吾如今检讨,完全是吾及家人不该对令祖母存有成见,她即使有心和睦贤淑,也会被大家误解呀!”
“曾祖,这是她们的命啦!”
“命!你信吗?”
“信!娘以前常自叹命薄运违,小魁想不到会由死转生,进而有非凡的成就,这完全是命运的安排!”
“或许吧?或许吧?”
他便迷茫的望着远处。
池魁却坚毅的思忖着。
第七章奇谷中育有奇人
风陵渡是黄河晋陕之间有名的大渡口之一,不但河水甚宽,水流更湍急及有漩涡哩!
晌午时分,一身布衫裤,肩挂包袱的池魁和十一人正坐在风陵渡左侧茶肆中用膳及候船。
倏听一声惨叫,茶肆中立即一阵骚动。
“祝兄,叫声来自崖顶哩!”
“侯兄,别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我知道!我猜此人活不了啦!”
“当然!即使没受伤,由崖上摔到崖下.只要撞上任何一块石头,根本别想再活下去啦!”
话声方落,池魁已经掠去。
因为,他临窗而坐。他刚听见惨叫声,便瞧见一位蓝衣人张臂自崖上直接似“自由落体”般栽下来。
帽子被风一刮.满头长发迎风飞舞。
池魁立即皱眉忖道:“哇操,是女人!”
他正好在此时听见祝侯二人之话,他便决心坐视不理.
因为,他绝对不沾女人.以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呀!
倏听“砰!”一声,蓝衣人的胸部上崖壁一块凸石。只听她惨啊一声,鲜血便似满天星般喷洒而下!
池魁的胸口似亦撞上凸石般一阵抽疼!
天生多情的他在刹那间便已经忘记自己的规矩,他立即疾掠而出.以免蓝衣人被掉成肉酱。
茶肆距离蓝衣人掉落之处远达二十五、六丈,池魁急于教人,功力总动员之下,居然一掠就抵达崖下。
酒肆中诸人,立即惊呀的起身临窗瞳去。
池魁张臂抬头一瞧,便瞧见蓝衣人双目紧闭,血雨却一直自嘴角飘出,可见她已经负伤甚重,昏迷不醒。
蓝衣人下坠之速甚疾,池魁稍一忖,便运功以待。
“砰!”一声,蓝衣人已落入他的双臂中。
上天真会作弄人.他的双臂居然分别碰上蓝衣人的双峰及腹部,似乎存心要考验池魁是否真的不过女色。
池魁无暇胡思乱想,他的上身微微一沉,便缓缓挺直,蓝衣人的冲势便在这沉挺之间被化卸无遗。
不过,蓝衣人却被震得又吐出一口血。
他向四周一瞥,便掉她掠向一块石后。
他将她朝石后凹凸不平之处一敢,立即开始望、闻、切。
准备诊治。
她那面目平庸、呆滞、他朝她的颈间一摸,便摸到细嫩的肌肤和微粗之处,他明白她戴了面具。
他不便偷窥,立即望向她的身子。
只见她那右腹间衣衫鲜红,分明挨剑,他不由犹豫遭:
“哇操!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认识她,如何救她呢?”
倏听上空传来飕飕声音,他一抬头,便瞧见两人腾身而下,看来必定是打算下来追杀蓝衣人。
这两人各一身道袍,神色冷峻、阴森,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