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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夫人,你真设想周到!”
“是呀!我还故意另外包部车,吩咐车夫多跑一段段哩!”
“不简单!夫人更精明啦!”
袁氏被捧得眉开眼笑道:“老爷来多久啦?”
“三周多啦!”
“此地是师伯清修之地呀?”
“不错!既清静又舒适,吾已替你们买妥全薪的寝具及衣衫,保证你们会满意哩!”
胖青年却皱眉道:“爹,孩儿的亲事吹了吧?”
“算啦!爹已经发财,爹会再替你挑一门更理想的亲事,不过,眼前必须先避一避风头。”
“孩儿明白!”
“珍儿、珠儿.你们别再担心终身大事。”
二位胖姐不由羞喜的低下头。
袁通呵呵笑道:“爹瞧过此镇甸之居民,他们大多纯朴耐劳,生活却不大富裕,爹可以用银子替你们择婿啦!”
二妞立即满脸通红。
她们已逾双十年华,由于肥胖,加上袁通在通财坊工作,西安城民对他的印象甚劣,所以,她们根本找不到婆家!
想不到一来到此地,却立即有了喜讯。
沿途之疲累及怨气顿时消尽。
袁氏问道:“师伯留多少人在此地呢?”
“小秀及她的父母她们皆挺勤快的哩!”
“她们是本地人吗?”
“是的!师伯对她们有恩,她们便自愿来此地侍候师伯,我送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他们更忠心啦!”
“老爷,你弄了多少银子?”
“不少!够咱们吃喝好几代啦!”
“太好啦!咱们发啦!”
“不错!只要躲过一阵子,咱们便终生逍遥啦!”
“贱妾明白!”
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又来临了,圆月高挂天空,大地一片明亮,可惜,由于时局太乱,外出赏游之人甚少!
袁通一家人却在院中大吃大喝及赏月。
“老爷,事情已过了如此久,该没事了吧?”
“应该如此!”
“太好啦!咱们可以办喜事了吧?”
“不错!我打算将他们三人一并办理!”
小三立即暗乐!
“老爷,闻智那小子一直闷不吭声,当心他会逃走哩!”
“我知道!我才不信他能除掉手脚之筋索哩!”
“他这阵子吃不少的苦,够他永生难忘啦!”
“以他过去的狂妄行为,我该好好的教训他,不过,我的心情实在太愉快啦!所以,他走运啦!”
“老爷越来越风趣啦!”
“呵呵!咦?”
他倏地向远处一瞧,她们四人便好奇的瞧去。
只见一位瘦削青年奔到门口,立即低声唤道:“袁大爷!”
“吕川,进来吧!”
吕川一入院,立即奔到桌前低声道:“袁大爷,家父吩咐小的来传个捎息,烦你注意些?”
“什么消息。”
“八名通天帮弟子在黄昏时分入镇打探你们的消息。”
“他们没啥收获吧!”
“目前尚无,不过,他们尚未离去,据他们说,通天帮决定要展开地毯式搜索,不找到你们,绝不停止!”
“我知道!随时来报!”
他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递去。
吕川道过谢,方始离去。
袁氏忧心道:“老爷,怎么办?”
“别慌!他们不一定找得到此处,回房吧!”
“好!”
他们一回房,小秀母女便前来搬走桌椅。
袁通之宝贝儿子袁顺一回房,乍见到被捆绑在榻柱前的闻智在瞪着他,他的一股无名火立即烧起。
他原来等着要做新朗官,方才那件消息—传来,他不但喜事将泡汤,可能还必须再次逃亡呢!
他当然不乐啦!
他瞪了闻智一眼,便走过去朝闻智的右脚丫子踩了一下。
闻智似被大象踩中,不由大疼!
只因“哑穴”受制,欲叫无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立即闭上双眼。
袁顺余恨未消,立即扭起闻智的双耳低声道:“小子,识相些,你已是囚犯,不再是闻家大少爷啦!”
闻智忍疼闭目,不动声色。
“妈的!若非遇上你这个倒楣鬼,我早已成亲啦!”
他便恨恨的扭旋闻智的双耳。
闻智疼得双眉连动,眼角已汨出眼泪,可是,他仍然闭住双眼,强忍着这种飞来的横祸。
袁顺稍泻火气,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他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啦!
闻智乍见到身旁不远处的那只锦靴,不由大喜!
他知道靴中藏有匕首,他只要能到取匕首,必可割断筋索,届时,他就有机会可以溜之大吉啦!
他悄悄的一侧身子,以那双被并绑的脚尖缓缓勾着锦靴。
有恒为成功之本,他终于勾来绵靴。
靴中之臭味甚为难闻,他为了逃生,立即低头张嘴咬出匕首,然后再将匕首轻轻的放在地上。
他的双脚缓缓移到匕首旁,便凑上筋索来回摩擦匕锋。
不久,脚上之筋索已断,他不由暗嘘口气。
由于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榻柱上,他只好双膝下跪,以双脚夹着短匕徐徐向侧伸起,可惜,匕尖却距离筋索二寸长。
他不由暗悔自己当年好玩,没有下苦功练武。
如今,他只好临阵磨枪,继续往上递起短匕。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他即将抽筋之际,匕端终于凑上筋索,“叭叭!”二声轻响之后,筋索已经断去。
他不由暗叫:“谢天谢地!”
他的身子一侧,慌忙以手撑地。
榻上的袁顺仍然呼声如雷的熟睡,附近的房中亦呼声此起彼落,可见袁通诸人也在熟睡。
他便抚揉双腕及双踝。
不久,他起身制住袁顺的“黑甜穴”,再搜出他身上的银票及碎银。
他将烛油倒在榻上,恨恨的暗道:“死胖子,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方才不该整我,你的老子更不该掳我!”
他将烛火朝榻上烛油一引,火苗立即燃起!
他立即越窗而出。
他运起不入流的轻功拼命的掠向远处的山区。
倏听:“起火了!起火了!”
他回头一瞧见火势冲天飞起,他大乐了!
他继续掠去。
他一掠入林中,便抓上树瞧去。
立劈四道人掠来,他吓得急忙跃下树。
他略一张望,便掠到一块大石后躲妥。
不久,袁通已经一马当先的掠入林中,他略一张望,便
喝道:“臭小子,出来,我知道你一定躲在林中。”
袁氏掠到他的身旁,低声道:“老爷,别拖延时间啦!那些人一定会前来此地,咱们快走吧!”
“不!我该替顺儿复仇!搜!”
他立即掠向那块大右。
他的足尖刚落上大石,同智已经劈来一掌。
他狞笑一声,右掌立即壁出八成的掌力。
“轰!……声,地上已经多子一个大坑,闻智闪身不及,右肋挨了一掌,身子已伴随惨叫声落入坑中。
袁通跃入坑中,右脚立即蹬上闻智的腹部。
闻智立即吐血昏去。
袁通将他朝坑外一抛,立即掠出坑外。
“砰!”一声,闻智立即被摔醒,他乍见袁通站在他的身前,他正欲起身,右肩已经被踩住。
“小子,你真狠!尝命吧!”
说着,他立即抽出腰间的软剑。
足尖一挑,闻智已经被踢飞而起。
当他再度下坠之际,袁通已经振剑幻出一团剑光。
他便在大骇中,被削成八块!
那颗首级便是瞪目滚落在一旁。
袁通冷哼一声,一收妥剑,便掠向山上。
袁氏母女便尾随跟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八道人影掠近火场,火势已小,他们便在现场附近飞掠及仔细的搜索着。
小秀三人所幸已经离去,否则,非被搜出不可。
不久,他们发现袁顺那具已被烧焦的尸体,为首者立即自怀中取出闻智的画像及特征比对着。
“不是他!走!”
“申兄,有足迹通往山区,要不要去瞧瞧?”
“好!走!”
八人立即循足迹掠去。
不久,他们便发现闻智的尸体,为首者啊了一声,道:
“就是他!快上前瞧瞧他已经遇害多久?”
一名瘦高汉子立即上前检视。
为首者向四周一瞧,沉声道:“搜!”
那六人便掠向四周。
不久,一人已喝道:“有足迹通往山上!”
“好!你们六人先跟去,沿途留下记号,一有消息,立即发出迅号!”
那六立即应是。
不久,瘦高汉子起身道:“他约在一个时辰前遇害。”
“很好!包妥尸体!”
“是!恭贺分舵主!”
“谢啦!吾不会忘记你们!”
不久,两人已经联袂掠去。
且说袁通带家人疾掠过了一个山头之后,他突然止步道:“此地颇适宜攻击,咱们等一阵子吧!”
“通天帮的人会追来吗?”
“废话!你方才不是一直催吗?我方才若听你的话,就会让闻智那小子逃掉,哼!”他便将那些银票抛向林中。
袁氏知道他的心情不佳,便默默跟去。
不久,他们四人已经各自躲在石后及树后。
他们方才急于逃命,奔行甚疾,通天帮那六人边掠边找痕迹,速度较慢,又过了将近两个时辰,他们才出现。
他们刚掠过袁通四人稳身之处,袁通便左右开弓的劈出两道掌力,两名汉子立即带着惨叫飞落山下。
他们四人便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