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出去就是!”
看不到长离,慕桓心里好空,堪堪踏着大理石的地板,只感觉空空的宫殿只有他的回声。
宽大的走廊,只有两个侍卫恭敬地在站岗,走廊尽头就是书房,也有两个侍卫站着岗。慕桓心中一阵郁闷,径直进了书房的密室。
密室也很宽大,共有两个间隔,两个房间也都挂满了长离各种姿态的画卷,风情撩人,撩得慕桓眼中红光闪烁,□堪堪地硬了起来。不由多想,慕桓径直冲进小房间,这里有书桌也有书架,最重要的有床。床上还躺着最完美的人偶。
hexiehexie
“长离……你真是快折磨死我了……”
回到卧房时,萧重已经不在,只有流霜守在床前。见慕桓进来,流霜知趣地告退。
长离温顺地躺在他的大床上,衣服穿得很整齐,柔柔的长发铺洒在一旁,小巧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正在喘气。慕桓俯□子,在长离嘴里扫荡了片刻,这才满意地搂着他躺下。
长离很乖巧地靠着他的胳膊,均匀的呼吸搔痒着心脏。
长离,好想你!
想你的笑,想你乖巧的模样,想你戳我的力道,想你啄上唇的亲吻,想念唇齿之间的味道,想你嫌弃我的语气,想起趴在我背上睡着的模样,想你忍着疼让我进入的表情……想念你的一切。
长离,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
我真的好想你!
长离并没有因为慕桓心动的呐喊而睁开双眼。他依然乖巧地靠在慕桓的胸口,静静地睡着。
☆、冤家路窄
翌日早上,慕桓刚安置好长离准备迎接他的大小管事们,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昨晚有人闯入山庄,被侍卫擒获,正关在地牢里,等候庄主发落。
“知道是什么人吗?”
“他不肯说。”
“是不肯说,还是你们打得人家不能说?”抱怨的是大旗主欧阳云。这个男人向来正气凛然,典型的侠骨柔肠,看不得以强欺弱的事情发生,即便对方是敌人。所以庄里人都觉得他有点妇人之仁。
欧阳云一发话,下面的管事就不敢啃声了,像是真的干了欺凌弱小的事。
欧阳云负责帮慕桓打理家业,文治武功皆修,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但飞云山庄内部的安全却不是他的负责,负责人是二旗主坠天。
坠天为人很冷淡,以前是一名冷血杀手,受恩于慕桓,才为其效力。他话不多,与人向来没争执,但他统辖的侍卫队上百人,都是响当当不怕死的汉子。听到手下管事被质疑,坠天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半晌才冷冷清清地来了一句,“来人武功不高,还没到对他动手的地步。但此人口风确实很紧,还指明要见庄主。”
“既然是要见我,为什么不直接带他上来?”
“擅闯已是有罪,更何况他还打伤两个兄弟。”
哦,伤了人了,敢情这坠天是要为他的下属出气呢。
这冷血杀手可别把人家小命给弄没了。
“他有说为什么事要见我?”
“没有!”
好干净的回答。
欧阳云对这帮子暴力分子偏见甚重,刚要插话就被慕歆抢了先。
这山庄安静了两三年了,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令人兴奋的消息了。慕歆当然兴奋了。
“庄主,这事交给我吧。保证让他全吐出来。”
慕歆是新任的三旗主,众人都知道他小孩子心性,没轻没重,所以慕桓只是让他参与一些事,但从来不让他单独处理什么事务,比起侍卫队,他对不相干的人下手那叫一个狠,众人想想都捏了一把汗。
“驰风,还是你来吧。”
为什么是我?
你就想把我赶出飞烟凌云是吧?
没义气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长离的画像放在你面前的?
你能抱得美人归,那是全靠了我。如今只看看你们亲热而已,至于嘛?
小气!
驰风腹诽了半天,也半天没吱声,一抬眼,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咳咳!驰风的职责是保护庄主,既然这人要见庄主,那就由驰风来查明他身份吧!”
这话,那叫一个冠冕堂皇,驰风自己都得佩服一下。
等他见到所谓入侵者时,更是要佩服自己的英明果断。
嘿嘿……这不一只自动送入虎口的羔羊吗?
扶柳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长袍。衣衫不整,堪堪露出明晃晃的胸膛和脖子。
驰风见到他时,他似乎正在酣睡。身上有伤,但不重,想是在跟人搏斗时弄伤的。脚踝上拴着链子,脚上早没了鞋子。
想当初在送清坊见到他时,那风姿绰约的身影惊倒多少看客。可他只看着长离,看得眼中尽是沉痛之色。看得人的眼睛也跟着发痛。
“把他送到顺风斋去。”
“这——恐怕不妥吧?”
顺风斋是驰风的住处。驰风是慕桓的侍卫,所以顺风斋离飞烟凌云很近,不过一刻钟脚程。把这嫌犯送到离慕桓那么近的地方,这……
管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没事!我认识他。”
“不会是您的朋友吧?”
“算是吧。”
管事当即安心,可又提起心胆。他们把驰风的朋友给打了,那还不自找死路。
驰风是谁?号称圣剑。
他手中的剑无人能敌。
即便是他们老大二旗主,当年号称最冷血最厉害的杀手,也未必是对手……
管事堪堪抹了把冷汗。
“愣着干嘛?”
“是……是……”
管事招来两个人抬起扶柳就往山上走。
扶柳手脚被绑,一根棍子从中间穿过,被人像抬猪一样在山路上摇晃,虽然风景很美,可有些地段还是很险的。万一这两侍卫一个不小心,将他甩下山去,那还了得。
慢着!
他们这是要干吗?
莫非是想爬高一点,摔他个尸骨无存?
“别乱动!”
一声厉吼,堪堪穿过耳膜,惹得扶柳一阵寒颤。抬眼一看,竟然是驰风。
不过一面之缘,这人的面貌他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长离合卺礼那天,他一直陪在左右。这人面向不错,所以有让人过目不忘的资格。可是,记住这张脸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唉……
“我要见慕桓!”
驰风“嘿嘿”笑着,嘿出扶柳一身冷汗。
“庄主现在没空。你先到我那里住几天。”
扶柳的脖子好酸,不过说句话的时间,就撑不住了。
“我自己走行吗?”
扶柳垂下头,脑袋后垂的重力让喉咙发声都摩擦得疼。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得走到什么时候?”
驰风还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扶柳闭了眼,心中唉唉嚎叫起来。如果换做长离,绝对地又哭又闹。
长离走了,他便成了头牌。
因为这个头牌,他想赎身都难。
人之常情,长恨天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老头牌没了,连新头牌也走了,长恨天找谁当台柱去?
所以扶柳磨叽了两个月才从长恨天逃出来,还不得不隐姓埋名,遮头盖脸。
千辛万苦,万水千山地跑来,不过为见长离一面。
没想到,唉……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竟然被人当猪给宰了,不,是给抬了。
驰风得意地看着扶柳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乐翻了。从中层到高层,山路还真不能说是近,堪堪走了半天,两个“抬猪”的侍卫,走得汗流浃背。
“停下歇会。”
驰风发话了,两个侍卫随即将扶柳往地上一扔,敲了敲肩膀,便凑到顺着山势飞下的细流旁饮水。
哎!真是清澈甘爽!
“喂,你是报仇来了是吧?”扶柳动了动快被拉断的胳膊,晃晃被绑在一起的脚踝,眼睛还不忘瞪着驰风。
“还是这么不温柔。那天晚上可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切,你这头猪!
慕桓与长离合卺礼完毕,慕桓带着长离离开,留下这头猪善后。比如打点一下长离的物件,安抚一下那些哭的稀里哗啦的下人们……
偏偏另外一头猪受不了这个打击,躲在长离的屋子里喝闷酒。
这一喝就喝多了。
他对长离那点小心思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驰风相当好心地陪他喝酒,当然他一直都很清醒。
“长离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骂他也听不见了。可是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他说过要以身相许的。可他没有兑现。他老是吻我这里,我老是会用袖子狠狠擦干净。其实我不想,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