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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抱着鸣玉就想着自己抱的是个大男人,怎么想怎么不得劲,还是算了吧。”官生嘟嘟囔囔的说:“你再给我弄只小狐狸吧,我怀里空了。”
七叶的脸上略略的失望,不过想到他不生气了,脸色又稍稍缓和,随口答应着,心里却想,我若不在那怀里,谁也别想去。这事也算告了一段落。
四人说妥,便动身去西烈,云渊带着予,七叶跟着官生一组,化作流光消失在东鼋。
西烈的国都西京,是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大都,加上流动人口,说有两百万也不是夸张,比玄武城不知大上几倍,甫一入城,官生便被眼前的繁华景象惊呆:“这西京竟大的如此,难怪青云那厮每日里吹牛。”
予也吃了一惊,难怪东鼋打不过西烈,他们的国力确实比东鼋强。他在心里也在暗暗的佩服那为谋过面的老子,佩服归佩服,可是心里到底是有结的,他的脸色依然不好。
官生知道他想的是自己的父母,便打算带着他去皇宫里一趟。云渊也想到了这点,七叶无可无不可,只要官生去他就要去的。
四人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来,予在客栈里坐立难安,云渊提前出去了,以他的身手,就算白日里在皇宫里来回的走也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七叶化作一只白狐,懒懒的趴在官生的床上不想动,官生看予的模样似是一点也等不得,便拉着他去大堂里吃饭。
西烈的官话与东鼋大同小异,说来还是西烈话听的更纯正一点。两人靠窗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两个西烈的特色小菜,边吃边看着外头的人流。忽然一个女子站在了两人的桌前,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可是在东鼋过来?”
官生抬头,他给予施了易容咒,现在的模样已找不到一点原来的样子。而他自己,他自认为识得他的人极少。他看着那女子,一身骑马的装扮,头发扎了马尾,脚下蹬的革靴,配上鹅蛋脸,一双长眉下亮晶晶的凤眼,正紧盯着着官生,手里死死攥着马鞭,看样子很紧张。
官生微微的不自在,问道:“不知这位姑娘问的可是我们二人?”
那女子道:“正是。”
官生点头,“哦,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想打听点东鼋的事。”那女子倒也干脆。
旁边的小二听见二人对话赶紧过来,对那女子揖了揖,跟着官生道:“这是咱们西烈的七公主,客官尽管放心,知道的就跟公主讲便是,公主只是打听些事,并无恶意,以往有东鼋的客人来的时候,公主也问过。”
官生向那公主点头,那公主微微颔首道:“你自东鼋来,可有听说过东鼋太子的事?”
予的心里猛的一沉,她问这个做什么,他抬头看了官生一眼,唯恐心思单纯的这个家伙说漏了嘴,便接了话音头道:“公主难道不知那太子已经被西皇封了玄武城主,统管东鼋国?”
那公主微皱了眉头,又问道:“你们可知道在太子身边的那个叫空见的和尚?”
官生一惊,险些洒了杯中的茶水,他稳了稳神道:“太子身边没有和尚。”
“怎么会没有和尚?”那公主自言自语道“明明跟着太子下了就日锋,怎么会没有?”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是了,那个不是太子,所以就没有和尚,可是他们会去哪里?”
予和官生面面相觑,官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偷眼仔细的看了那公主,心里不禁大骇,忙垂了头装作喝茶的样子。虽然过了这许多年,可是那次偷看西烈少女洗澡的事让他记忆犹新,他在心里跟面前的女子比较,不是她更是何人?
予奇怪的看着他,官生暗中传音给他,他的脸上亦是一片骇然,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那公主见在两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脸上现出失望之色,道了声“打扰了。”便欲转头离去,忽然又猛的回头问官生:“我没见过你,可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官生心里大惊,千万不要认出自己才好,偷看人家洗澡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虽然慌乱,却还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道:“在下初次来到贵地,怎会认识高贵的公主殿下。”
那公主脸上的惊喜一点点的褪去,转身走了,那背影看着孤单落寞。
官生看着予,抹着脸上的汗珠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他认出我了。”
予点头:“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两人匆匆的吃完了饭,回到了房间里,想着等晚上就去皇宫里一趟,悄悄的把事情做好了,再去谋划别的。他们这一心想不要生事,那事情却非要来找他们。
云渊出去就再没回来,鸣玉在官生怀里腻着,三人闲的发慌,只等太阳早早的落下去。可是予却再也等不得了,一味的要去皇宫看一回,官生无奈,只好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焉有父子义
三人走出客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就到了皇宫。予道:“西烈的皇帝在乾德殿批阅奏折。”他们在上空看好,直接奔着皇上的乾德殿而去。
三人隐匿着身形在殿里落下,找到皇帝批阅奏折的屋子,悄悄地进去,站在离皇帝五米开外的地方,驻足观瞧。
西烈的皇帝已有五十开外,身穿着衮龙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纱帽,他自一大堆的奏折中抬起头来,摘下头上的帽子,一个内侍忙过来给他按着头,白皙的面上现出疲惫之色,慢慢的仰靠在椅背上,闭目问道:“雍那边有信过来吗?予找到了没有?”
站在外边的予浑身一震,他找我做什么?
那内侍道:“有信过来,还没找到人。”
“哦,让他快点找,夜长梦多,找到了让他送回西烈来,实在不行就让人永远找不到也好,留在东鼋总归不妥,待东鼋大定,再出来也不迟。”
予的眼角泛红,牙齿咬的咯咯响,官生暗叫不好。那厢,皇帝的身后突然窜出了几人,俱是道士装扮,其中一人手执拂尘,单手打稽道:“无量天尊,不知是哪路高人来我西烈皇宫,还请现身一见。”
官生见状,就要拉着予往外就走,谁知予站在原地不动,他心里微讶,悄声问道:“为何不走?”
予咬牙切齿道:“我要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官生无奈,只好由他,他们现了身形,朗声道:“我等本是好奇来宫中一游,并无恶意,还请西皇高抬贵手。”那些守卫和几个道士看见他们三人现了身,便上前擒拿。
“哼,你们盗了我系列的传国宝物,还说没有恶意,识相的快快交出,我求圣上给你们一个痛快。”
三人一听,知道云渊大概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心中大喜。官生高声道:“我本无意伤你们,你们还是不要过来的好,我说了,只是来宫中看看而已。”
那些人在皇帝面前更要表现一番,哪里肯听他的话,一个个不怕死的冲上前来,予心中大恨,抽出腰上的宝剑就刺了过去,也不讲招法,胡乱砍一通,一时间殿内血肉横飞。官生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他只用光束将他们打晕,并不伤他们的性命。
皇帝在室内迈步出来,大叫道:“来人,活捉了他们,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连番闯入皇宫之中,真当我西烈无人了吗?”
予听了他的话,突然向后跑去,他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要设计陷害他,难道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不问清楚,他死也不甘心。官生见他转了回去,忙跟了上去。
予在皇帝面前站定,皇帝看着眼前之人,心头狂跳,那身形和雍一般无二,只是面容不同,他指着予问道:“你是什么人?”
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现出了本来面目,仰头哈哈大笑,任由自己的气息随意释放,他笑的声嘶力竭,满头的黑发都飞了起来,高声质问:“我是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五岁上梵净山,那时叫空闻,十六岁回东鼋,那时叫齐予,人们称呼我为太子。如今,蒙你所赐,我成了丧家之犬,你说”他的手直直的指着西皇“你说,如今我该叫什么,你来告诉我我是谁?”
不愧是一代的帝王,只出现短暂的震惊就稳住了阵脚,他面色微微动容,神色难辨,沉声问道:“你是予?”
予冷笑:“你知道这个名字?你叫这个名字后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你就没想过那个人会回来找你吗?”
西皇何时听过有人这样指责他,他哼了一声道:“我为何要愧疚,自来大位都是有德者居之。东鼋的皇帝昏庸无能,不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