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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喜笑颜开乐哈哈的爬了起来:“好,你准备好了,我要压上去了。”
予推开他道:“慢着,把衣裳都脱了。”
“脱衣衫做什么?”官生不解,看着予飞快的扒掉了自己的亵衣。
予沉声道:“你不是要知道众道么?我教你。”
官生眼睁睁的看着予把自己变的精赤,予也脱了自己的亵衣,随手拉下床幔。外头的烛火静静地燃烧,光线透过轻纱照在床上,官生常年锻炼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予的面前,结实的肌肉被蜜色的肌肤包裹,每一处都是那么和谐,在柔和的光照下,更显迷人。
予看向官生的眼神越来越火热,那里充斥的不仅有爱恋,更有占有的渴望。官生的心头猛的一跳,想起那日在小云境看到的景象,忽然像明白了什么,咽了口唾沫,使劲的闭了眼。
予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官生睁开眼,看着他问道:“你。。。准备好了?”
予不解:“嗯?”
官生猛的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予一愣,随即无声的笑了,轻声问:“你会吗?”
“不就是压着,有什么不会的。”
予吃吃的笑了起来,浑身颤动,带动了官生的身体,予觉得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而官生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他尴尬了,这是什么情况?没遇到过,想起了以前做过的梦,还有流出的东西,他忽然害怕,赶紧爬了下来,假装咳了两声道:“嗯,压完了,没什么特别的嘛?”
予静静的注视,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问道:“压完啦?”
“嗯,压完了。”
“有何感觉。”
“没什么特别。”官生可不想说自己的心里想揣了兔子,还有些害怕和期待。
予笑着说:“既然你压了我,于情于理,我都要压回去是不是?”
空见赶紧拉过了被子,把全身罩了严实,连声道:“不用了。”
予眯着眼睛,哑声道:“消遣我?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了。”他伸手拉被子,官生使劲拉着不让,两人来回拉扯,官生急道:“再不撒手,被子就扯碎了。”
予打定了主意不撒手:“反正我府里也有的是被子,碎就碎吧。”
两人撕扯了一会,予见他裹的紧,索性撒了手,官生抱着被子,盖了严实:“你回去睡吧,我欠了你一回就是。”
予看他的模样好笑,道:“回去做什么,还要惊动他们,睡吧,我不动就是,记得哦,你欠了我一回。”说着平平的躺下,闭了眼。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现在还没到时机,慢慢来,不要吓坏了他。
官生这才放心,长出了一口气,松开被子,慢慢的躺好。予嘴角轻翘,慢慢的转过头看他,见他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问道:“你们怎么会说起众道?”
官生让他这一开口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还不是路秀,说是大营里的人说和尚们有众道的,我就想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又不知道。”官生老实道“我不想知道了,咳咳,睡吧。”
“嗯,明日回来就跟着我上朝吧,莫要跟着他们乱跑了。”予平平的道,离了他有一尺之隔,闭了眼,慢慢的睡去
“呃,知道了。”
官生翻来覆去的睡了过去,朦胧中一个大红的身影向他走来,披散的长发,俊俏的眉眼,笑的嘴角起了两个涡,声声唤着:“空见,你这个没心的。”
“怎的我说没心?”官生问道
“你若有心,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讯息。”那人面带幽怨,拉着他的手,微微嘟起了唇“我想你了,你想过我没?”
官生忽然记起了他,说道:“青云,我自然是想你的,可是我不知你在哪里?”
“笨蛋,我自然是在我家里,过来让我看看。”
官生走过去,只见青云伸了手过来,轻抚着他的脸:“你也长大了,长得这么好看了。”
官生微微的羞赧,想起白日里的事问道:“你知道众道吗?”
青云剑眉轻蹙:“众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想知道是怎么做。”官生低头讷讷的道。
青云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问:“想让我教你?”
“嗯。”官生的头低的更厉害。
“好。”官生只觉的红光漫天,自己与青云俱罩在了红云里,衣衫褪尽,一片旖旎。
☆、纵情玄武湖
熟睡中的予让官生的叫声惊醒,听他呐呐叫的是青云,那声音让他生出了几分警惕,瞪眼看着他。灯光透过纱帐照在官生的脸上,眉微微的蹙着,脸上似是欢愉。忽然他大声叫着“青云”身体猛烈抖动起来,一会儿又恢复如常,眼睛缓缓的张开,黑夜里,予看的清楚,那眼里带着几分迷茫。他是经了人事的,自然知道他做了什么样的梦。心底不由的抽痛,默默念着青云,青云,似是要咬碎了这两个字。
官生张开眼,迷茫了一会儿又睡去,早起的时候只觉的被子里不舒服。想起夜里做的梦,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脸,哀嚎一声,怎么会这样,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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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湖在玄武城的南端,方圆百里,水面平阔,烟波浩渺,是东鼋的一道奇景,人们常来此地游玩,每日里人流不断。湖边建有一座七层宝塔,名唤七宝玲珑塔。有风过,房檐顶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宝塔遥遥相对的是座三层的高楼,明晃晃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门口两边摆放着的不是石雕的狮子而是两只老鼋,憨态可掬。高挂的牌匾上书的是:万寿阁。听着倒像是家书斋,进去看了才知,这里竟是一家酒楼。凡是来湖边游玩的人都愿在此楼饮酒,登高远眺,把酒临风,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也有人称此楼为观湖楼。
湖边遍植荷花,正值花季,开的热闹。翠绿的荷叶铺满了湖岸,叶片间钻出朵朵亭亭的荷花。
路秀三人雇了船,要去湖里玩耍。坐在船上,官生神不守舍,看着水面发呆,柳禹喊了几声他都没听到,闹得路秀和柳禹两人很无趣。
官生想着昨夜的梦里出现的人,他很奇怪,以前在梦里出现的总是馥娘,可是为什么来了京都便变了,就算是变也要是予才对,怎么会是青云,难不成自己心里一直喜欢他?他问柳禹:“你有喜欢的人吗?”
柳禹看着他,眼神变幻,半晌才道:“没有,怎么?”
“没事,就是问问。”官生又无精打采的看水去了,柳禹看着他的侧脸,嘴张了张,却没说话。
路秀看着两人,只觉无趣,提着柄宝剑敲打水面,割了片荷叶,换下官生那顶纱帽给他顶在头上,又掐了几朵荷花放在他脚下道:“这叫脚踩莲花,也叫步步生莲。”官生也不理他,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柳禹看着只撇嘴。
官生在为自己的梦纠结,听着船家问:“三位小哥想要去哪里耍?”
柳禹看着无精打采的官生道;“去观湖楼吧。”
船家痛快的应了声:“好嘞。”
官生坐在船头,忽然站了起来,长啸一声,纵身跃上了水面,施展轻功,在水面上跑了起来,身后留下一串小小的水花。路秀瞪眼看他飞远,道:“这家伙,疯了吧。”
柳禹目瞪口呆,转头问路秀:“他身手这么好啊?”
路秀得意的点头:“他是就日峰修行最好的,没有之一。”
船家是个清瘦的老人,穿一件灰布的衫子,下摆掖在腰上,一副精神矍铄的样子。却怎么也看也不像是卖苦力的人,他眯着眼睛看着官生远去,捋着胡子笑着点点头,又慢慢摇起了橹。
官生一口气在湖面上奔出了几十余里才停了下来。静静的悬空立在水面上,长舒了一口气,心底的的那丝郁气才稍稍的发泄出来。他环顾四周,没见一条船,知道这里离的远了。便放开了拳脚,双掌发力,猛的不停的击向水面,只见平静的水面上丈高的水柱冲天而起,他穿梭在水柱中间,身形如陀螺般的转个不停。眨眼间那些水柱就汇聚在一起,尾随着他不断上升的身体而攀高。官生斜飞过去,水柱也斜着尾随,在日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美丽的光景,他在水面上空来回穿梭,看傻了水下的鱼儿,还有比鱼更会玩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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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湖楼的三楼,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人端着杯酒看向官生的方向道:“没想到几十年没来东鼋,却出了这样的一个人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