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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也近。”那旋风微微的动了几下。
官生说:“娘说好。”
“唉”七娘的婆婆叹口气“可那道人说不行,白云观人少,才两个道人,要人多才行。跟着道人一起来的和尚说去梵净山,那里有座逐日峰,山上有道观,也有寺庙,阳气最盛。梵净山啊,那是咱们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七娘啊,你拿个主意吧。”
那旋风静静的悬着,没有一点的动静,官生说:“娘别哭,官生哪都不去。”
七娘的婆婆重重的叹气,领着孩子走了,晚上的时候,官生说:“娘来了。”七娘的婆婆松了口气,她就怕她不答应,这是为孩子好,再不舍也得舍。
那道人跟着光头和尚在白云观住了半月,走的时候带走了官生,官生在和尚宽厚的背上跟七娘的婆婆挥手:“奶奶,我长大了回来看你。”
七娘的婆婆掩嘴跟他挥手,官生说:“娘说,活着才行。”七娘的婆婆再忍不下去了,捂嘴呜呜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说:“哎,奶奶好好活着。”
和尚背着孩子和道人走在前头,后面旋起了小小的旋风,静静的跟着,那道人皱眉道:“这是何苦,儿孙自有儿孙福,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你还是早日投胎的好。”
那旋风停顿一会儿,依旧在后头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就日峰之战
梵净山是横亘在云渊大陆的一座山脉,也是东鼋和西烈国的分割线,以东是东鼋,以西是西烈。
东鼋信奉佛教,供奉的是释迦摩尼。梵净山脉东面建着鼋国最大的寺庙:梵音寺。
西烈信奉道教,供奉的是三清祖师爷,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 ,梵净山西面建着西烈最大的道观:三清观。
两个在理论上从来不服与对方的教派,就这么诡异的建在了一座山脉上,且相隔不过几十里。两片恢弘的建筑隔山遥遥相对,正是所谓的钟磬和鸣。
就日峰是梵净山最大的山峰,其山势险峻,风景尤为绮丽旖旎,飞瀑怪石,奇花异草遍布山间。
就日峰有三大景:虎跳涧,凤点头,龙吸水。
虎跳涧是一条山涧的名字,本来没什么可看,只一只形似老虎的岩石,横亘在涧上,把两边连接起来。这只石虎像是跳起在山涧之上,各有一前后爪搭在涧边,恰是一座虎桥,才有了虎跳涧之名。
凤点头斜对着虎跳涧,高高的岩石化成凤凰的形状,而头部的石头风过即动,就像是在点头。
龙吸水凤点头和虎跳涧组成三角形,一座岩石成盘龙形状卧在山顶,龙头对着的地方正有一条瀑布飞流直下,正进了龙嘴里,流向龙腹。
就日峰上一处平坦的地面,相隔不过千米,分别矗立着观音殿和感恩堂。观音殿隶属峰下的梵音寺,而感恩堂则是三清观所属。
东鼋的风俗,男孩子要在寺庙长到十五岁,一般家里条件好的,都要在孩子到了五岁以后送去寺庙修行。而邻国西烈,则是将孩子送到道观里,信仰不同,但习俗是一样的。
云渊大陆有三国,分别是东鼋,西烈和北冥。国力最强的当属北冥,东鼋次之,北冥因地理原因,地域虽广,却是最贫穷的。
三国各有自己的门派,其中西烈国最大的修真门派是三清观,也就是梵净山上的三清观,东鼋的则是万安寺,而北冥则是以飞灵门为首。这三国的大派各自为战,均以为自己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暗地里也常行不轨之事。梵净山在三国里有绝对的地位,各门派均以梵净山为马首是瞻。
*****
正值盛夏,就日峰上,山谷流水潺潺,林间鸟鸣婉转。一个光头小和尚在溪边光着脚嬉水,那小和尚八…九岁的年纪,长的眉清目秀,面容白皙,一双白嫩的小脚在水里玩的欢快。
“空见,你又在玩水,看我不告诉师傅去。”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小和尚嘟起了嘴,玩水的脚停了下来,慢吞吞的上得岸来。坐在石头上套好布袜,穿上洒鞋,整理好身上的灰布僧袍。背起丢在地上的一捆木棒,慢慢悠悠的往山上走。
那招呼他的小和尚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亦背着一捆木柴,快步追上他喊:“又不理我?”。他后边还有一个身材比他们高出一头的小和尚跟着。
叫空见的小和尚说:“你都要告诉师傅了,我还理你做什么?”
“虽是六月,可溪水阴凉,师傅说你阴气重,沾不得凉,你就是不听。”那小和尚板着脸训他。这个叫空见的小和尚正是官生,他在梵音寺已呆了五年。
“嗯,空闻师兄“。
叫空闻的小和尚依旧板脸,瞪着眼睛看他,他叹口气,说:“好吧,我听话就是了,再不去河里嬉水。”
空闻听了立刻缓了脸,笑嘻嘻的在怀里掏出一个绿叶包,打开看时,却是一捧红艳艳的浆果,有的已经压的破了浆。他献宝似的给空见:“我在虎跳涧边上摘得,那里的浆果最甜,你尝尝。”
空闻长得比空见好看,白皙的皮肤,眉长入鬓,一双似喜似嗔的桃花眼,嘴角翘的老高,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你又去那啦?师傅说那里常有老虎出没,你还去?小心老虎叼了你去。”空见张牙舞爪的吓唬他。
“嘻嘻,这不是没叼去吗?”空闻笑嘻嘻的说。
“哼,叼去就晚了,别笑了,以后不许去。”空见虎着脸,手下却也没停,抓着浆果往嘴丢。
空闻见他吃的高兴,连忙说:“别吃没了,给我留点,我怕老虎过来都没尝过一个呐。”
空见又丢进嘴一个恨声说:“都吃了,一个不给你留,馋死你,让你告状,你也吃,空我师兄。”
空闻见了赶紧抢,那个叫空我的小和尚笑着拈了一个。本来不多的浆果就这么抢着吃完了,只剩满是浆液的绿色叶片扔在地上,来一阵风卷走了。
三人人说说闹闹的快到了山门,远远的看见一个穿着月白道袍的小道士站在山门外东张西望,旁边还有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小道士。
空见看见一把拉着往前走的空闻说:“快躲起来,那小子又来了,还带了帮手。”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在山门堵着咱们也进不去呀。”
“要不咱们绕吧,不走这里,在后门进去。”
三人计议已定,悄悄的转到了后门,谁知后门一样的立着几个小道士,这两人有点犯难。躲在一块巨石后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儿。见那几个没有走的意思,数了数他们的人数,五个,三个对五个。三人对视了一眼,点了头,手里各拿了一根短木棒冲了出来,看准了人就砸了过去。
不消片刻,八个人就滚打在一处。空见人小体弱,让一个小道士骑在身下。空闻得了手,上去就踹倒了那个小道士,拉起空见,又和他们对打起来。不一会儿,几人都挂了彩,那五个小道士中有两个的头已是破了,身上的道袍也撕了,脸上一条一绺的灰痕。
空闻和空见三个对五个,倒也没让他们讨了便宜去。空见雪白的小脸满是尘土和血污,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空闻个子比他高一些,脸上倒是没挂彩,身上的僧衣却是不能再穿了。空我的情形要好很多,几乎没什么事。
空闻用破烂的袖子擦他脸上的血污,满脸的急色:“你没事吧。”
空见笑着说:“没事。”一脸的血污,只露着晶亮的眼睛和缺了颗门牙的嘴。
空闻抹了一把脸,狠狠咬牙:“牙哪去了?小牛鼻子,看佛爷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小道士也不含糊:“秃驴,看道爷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那就放马过来,咱们再战。”
“再战就再战,道爷还怕你不成。”说着都跃跃欲试的往一起凑。
空见拉了空闻的袖子低声说:“今天不打了,他们人多,咱们总是吃亏。”又对着道人大声说:“今日就到这里,明日咱们约了地方再战,你们以多欺少,不算好汉。”
那几个小道士也打的累了,见他们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大声:“好,那就明日再战,到时候谁不来谁是龟孙子。”
空见大声说:“好”,心里却想:谁来谁才是傻瓜呐,我本来就是鼋国人,鼋本就是龟,鼋国子孙就是龟孙子,不用你骂,我就是龟孙子了,怎么着?哼。。。我要不来,你奈我何。
三人打发走了四个小道士,背着木柴进了后门,虽然疼的呲牙咧嘴,却也不敢扔了木柴,这是今日的任务,完不成,明日就要双倍,还要抄经书。
终于挪到了柴房门口,只见一座黑铁塔似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