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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啊,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你身上,有股子让人反胃的味道。”我冷笑着对“盖理”露出毒牙。
“啊,是原体身上的狐臭吗?”“盖理”不甘示弱。
我:“……”你丫才有狐臭!
“我早就建议他用魔法弄掉了,可是他不听我的。”“盖理”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我突然觉得就算不是他本人,能看见他的身体这个样子也不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用一个超大的魔法球把这个记录下来,等盖理回来了我放给他看,悔死他。我把恶作剧的心理藏得好好的,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恶心的摸样,“是你身上的,那股独特的,吸引苍蝇的味道。”
“苍蝇?”“盖理”在我耳边轻笑,“你所谓的苍蝇里,可是包括了你的小情人呢。”“那是他瞎了眼。”我恶狠狠批判到,“我已经帮他把审美观纠正过来了。”“盖理”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舞曲已经结束了,我马上放开握着他腰部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该死,被盖理影响了!回去洗手!
“盖理”对着我微笑,他用唇语说道:“我们还会再见。”我恶狠狠用唇语回应他,“下次见面,我就毁了你。”“盖理”用手盖住嘴,笑出声来,“那你就试试吧。”然后,他扭着屁股,一步一步走出大堂。
我坐到一张桌子旁边,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大哥坐到我旁边,“怎么了?”“没事。”我摆摆手,“谈的怎么样了?”“一切都在稳当地进行。”大哥偏着头看我,“就是斯图亚特那里不好办。”“这个好解决,”我点点头,“只要阿诺德对他释放一点雄性荷尔蒙就可以了。”大哥噗嗤一声笑出来,“每次我听你们讨论的时候,都想笑。”
“笑吧笑吧,”我满不在意,“对了,有爸妈的消息吗?”
“没有,”大哥落寞地说道,“都三十三年了,就算他们出去度个蜜月,也该回来了吧?”
“我怕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一脸凝重地说道。
“那还能有什么隐情?”大哥皱起眉头。“巧无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件事我们还留下了一个隐患,”我胸有成竹,“那个孩子。”
“得了吧,”大哥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婴儿,还能绑架爸妈?别忘了,老妈身上可是有‘九龙炼日’的,就算是当初破碎星空的米尔雷来了也会顾忌三分。”
“那有什么能够解释他们消失了三十三年的原因啊!”我趴在桌子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嘿,你们在聊什么?”二哥一路“滑”过来,他做了个头发,下巴上留着一层胡须渣渣,铁青色的,看上去非常有男人味。
“在聊爸妈。”我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头子?”二哥诧异,“老头子的事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先去签单子。”我认命站起来,“哪边?”“32那桌,挂坠生意,我们谈了三天,终于在这里拿下了。”二哥从怀里往外掏着什么东西。我马上阻止,“不准抽烟!”“我就抽一根。”二哥讨好地说道。“一根都不行!”我抓住二哥的手,“你的肺已经烂掉了。交出来。”我伸出一只手。
“不要吧。”二哥僵硬着脸,“这是你唯一给我的一包。”二哥小心翼翼,“我不抽了,绝对不抽了!”我无奈地看着他,算了,“大哥你管管他,我去签单子。”“我可管不了他!”大哥袖手旁观,“我没有你那么大面子。”我叹口气,白大哥一眼。签单子去。
我微笑对着面前拘谨的人,看上去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但是他能喝二哥谈上三天,这种人不能小觑。我稍稍看了看条约,算是五五分账,我们家族没有拿到大头,这是很少见的。但是,二哥已经和别人谈好了,我要是再插一脚坏了规矩。签吧。我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姓名,这次倒是没耍什么小聪明。
一顿宴会下来,我劳累地走到家里,冲了个澡,将桌子上一大堆传票丢到垃圾桶里,突然,一张票飘了出来,我一看,觉得有些熟悉,拿起来一看,这张泛黄的纸张上写着“我不知道你能等我多久,但是,我会永远爱你。”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在垃圾里面?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忍着恶心在垃圾桶里翻了一下,结果发现,一大堆传票里面竟然有数张我珍藏的信件。怎么回事?遭贼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雪莉帕什诺克洛桑帕卡洛里奥尔帕夫斯米塔!”不是全名。
“诶诶诶诶诶!”雪莉从里面冲出来,哦,果然!我一巴掌拍到额头上,我怎么忘了今天下午答应了这个小祖宗讲故事的?“你怎么翻我的东西?!”我装作很不爽,希望可以吓退雪莉,这样我晚上就能好好休息了。
“不是,”雪莉厚着脸皮,“小叔叔,我不是好奇嘛,你和盖理叔叔是怎么发展的?”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脸皮雪莉,它不仅能抵挡神威之光,还能消除魔王之障。“算了,”我甩甩头,“和我来吧,我继续和你讲。”
第二十一章
我先约了罗安娜吃饭,和她聊了一阵子,我希望找出一个打入口。但是罗安娜为人处世却非常圆滑,我试探了半天,去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消息,直到她男友来接她。我捧着热巧克力,看着罗安娜扑入那个耳朵上带着一个环的豹人怀里。突然心生一计,也许,我可以试试让他身败名裂。
豹人长着一双桃花眼,眸子里突出许些风流,他将罗安娜抱入怀中,薄唇微启,说着悄悄话。桃花眼?我微微冷笑,豹人眉目间透着一股子风情,资料上确实是说这个豹人好色,且纵欲无度,但是,不知道他好不好男风。我阁下巧克力,“结账!”
我将计划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在墨水没干之前把纸丢进水里,看着墨水飘荡在清水中,污染了原本干净的水源。我把杯子里的水用水瓶装起来,随手丢在巴泽尔寝室门口。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又走到花园里面,躺在草丛里。这种时候,一定找不到塔夏。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塔夏和雅望格外忙碌。难道训练就这么辛苦?
我身边突然躺下来一个人,我歪着头看,是塔夏。我突然坐起来,面对着闭着眼睛的塔夏,“你这几天都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啊,累死了。”塔夏疲倦地说道,他睁开眼睛,也坐起来,“你是我和雅望最好的朋友对吧。”“呃,是啊,怎么了?”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通常意味着有坏事发生,就好像当初我在斗兽场的时候,就好像我和盖理在那棵树上的时候。塔夏幸福地笑了,“我和雅望,我们,决定订婚。”“呃,呃,啊?”我长大了嘴巴,“你们,你们决定订婚?”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可是你们,才十六岁啊!”
“这很正常啊!”塔夏又躺回去,“兽人这边结婚都比较早,也有二十岁就当了三个孩子的父亲的。”我咽口口水,这对于我的家族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基因问题,我的家人成长都比较慢,二十岁就相当于……1米11的身高。
“那你这些天都是在忙这件事啊!”我拍一下塔夏的大腿,“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塔夏懒洋洋的,“这几天累瘫了。”“活该!”我骂道,“要是你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帮你啊。”“这是不可以的。”塔夏很认真的看着我,“在我们的习俗当中,新郎官必须承担一切工作,这是代表新郎官成人的标志,说明他可以顶起一片天空。”我吧嗒吧嗒嘴,然后干巴巴地说:“那么新郎官先生,你觉得自己可以顶起一片天空了吗?”
“还差的远嘞!”雅望坐到我身边,躺下。“累死了!”“诶?”我歪着脑袋,“你怎么也累啊?”“我想塔夏和你说了一点习俗了,”雅望微微睁着眼,“我们这边是由新娘全程打理人际关系的,这也是新娘成人的标志,代表她可以撑起半边天,也就是所谓的女主内,男主外。”
我嘴角抽抽,你们都这么忙,老子搞|屁啊!“我有些不明白,”我抱着双腿,“为什么你们只是定个婚就这么累啊?联系什么的,在结婚的时候弄不是更好吗?”“你不明白的啦,”雅望摆摆手,“文化差异,在我们的文化里,结婚典礼是没有外人的,连父母都没有。点起两根红蜡烛,喝下男女双方自己酿制的果酒,用至高天赐下的琼液洗鸳鸯浴,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瞪圆了眼睛,“还还还,还得洗鸳鸯澡?”“这代表了涤荡身体,”塔夏坐起来,“说明,呃,我们的身体对方都已经了解了,不再存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