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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可恶……他没空在意这已经是多少次的高潮,身体早已无法再支撑下去,这样迟早会被榨的一乾二净,可是体内那只苏醒的野兽并不打算放过他,皮下的蠢蠢欲动又开始了下一波。
「救救我……」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7 H
几乎是毫无意识地说出,他的头歪到一旁,连要看著男人的方向的力量也被抽乾,怎样也好,谁也好……
当他知道了这世界绝望的真相後,就已经决定向那些恶魔们撒下的诱饵屈服──他要离开这里,过著自己独羸的日子,并且要向那个敢反咬他一口,不知好歹的家伙报复个一千一万遍,怎麽可能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呜……」可恶!
他好像一个被抽走空气的乾瘪气球,整个身子都贴在床铺上动弹不得,无形的压力竟如千斤重,一张一合的嘴巴显得有点滑稽。
燕琦珣咬著唇,这样窝囊连自己也看不过眼,他的下唇有点发痛,上颚几乎要啃掉下巴,痛感远比持续燃烧的身体来的轻。
「唔、」那人又把手指放进几经折腾的穴口,异物强烈的翻搅著肉壁,欲望是来的如此猛烈,连身体也饥渴著精液,早早已流乾的浊物怎样也抠不到更多,倒是那两指又压到差点令他尖叫的敏感点,「唔嗯……」,身体不争气痉挛,发白的唇也流出了殷红的血。
「哼唔!」
男人沾过他挂在嘴角的唾液抹在穴口,顺利的在甬道推进,无法到达更深处的手指无疑更是折磨,他难耐的咬著唇,无论如何,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折辱自己的话,就乾脆咬烂这张嘴好了。
身後的手指抽送一会退出,男人抬起他的腰身,挺进不完全抬头的分身,相连处快要被烧融,男人似乎也很吃力的摆动著腰,被紧紧扶著的腰际虽酸软却不会痛,犹如被当作至宝般轻轻的捧著,这个男人究竟在想甚麽?
「呜……」下腹处又沾上了点点混浊,他颤抖的分身滴下了液体,体内亦有动静,「嗯哼!」
下唇阵阵刺痛,燕琦珣强行吞掉自己无耻的叫声,那放荡的声音简直要烧穿耳膜,就算自己的尊严没有价值,也不能被折了傲骨。
男人再次抽离,丁点汗水溅在无垢的胸口上,他抓过落在一旁的衬衫,撕成碎片,揉成一团塞进燕琦珣的嘴里。
突然被堵上嘴,喉头深处不适的乾呕著,却全隐没在布碎中,燕琦珣抗议似的扭动著,零碎的呜咽被异物完好密封,才叫他没有咬断了舌头。
「嗯嗯唔!」压著舌头的粗糙感令他想吐,岂料另一股燥热及至,男人捉起他滑溜溜的前端,没停止的碰触又开始了。
四处的声音都变的像软绵绵的云朵,听起来是那麽慢,彷如被轻轻的抱起,靠在温暖的怀抱。
连撑开棉絮般的眼帘也彷佛会破坏宁静的沉睡,燕琦珣的意识又渐渐飘远,烙印身上的疼痛也随身体同眠。
◎ ◎ ◎
h不分段的话看起来好虚
这样硬分成两篇更虚了晕
顺道把有耻度的都标了“*”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8
又一个刺眼的早晨,阳光打扰了他的睡眠,燕琦珣伏在枕头上,睁著惺忪的眼,把头扭到没光照的另一边。
床边凉著个面包跟一杯清水,身上的拘束早已被卸下,唯独腰部连挪动一下也会折断一样,连抓杯水的距离也变得这麽远。
他把头埋在有点脏的枕头中,莫说下半身,连用力的呼吸一下,胸腔下的皮肤便会泛著酸软,他宁愿自己没醒过来,也比连面前的食物也够不到来的好。
昨天真是恶梦……
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这麽廉价,一天就被上了那麽多次,而已连那个王八蛋是谁也不知道。
锈掉的门有点卡,推开门锁的哢嚓让他以为地震了。
「喔,已经醒了。」福斯在床边坐下,燕琦珣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把视线挪到那只遥远的水杯去。
「呐。」福斯会意的把水递上,唯燕琦珣并没有接过,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句:「嗯……」
「来。」大手环过他的背把他捞起,他虚弱的身体都躺在福斯的怀里,仰角看起来,他沉稳的脸给人安心的感觉。
这个姿势令他十分尴尬,可嘴乾喉涸又不能拒绝眼前的甘露,他不情愿的垂下眼,一边大口大口的喝光了杯。
「想吃东西吗?」
被人按在怀里很不自然,偏偏两个都是大男人,而且他身上属於男性的味道很强烈,害他连正视一眼也不敢,天晓得他被人压著做了一天,对这种气味有多抗拒。
「不要,我要睡。」男人噢的一声,把他放回床上,「有需要我话叫我吧,我就在外面。」
燕琦珣强行扳过身,背对著福斯,这个动作已经让他额上冒出了汗珠,他思前想後,最後在他离去前说:
「昨天的事……谢谢……」他从牙缝里挤出那两个字特别吃力,「甚麽的我可不会跟你说!」
背後的门稍稍被关上,燕琦珣抓过被子窝在里头,脸颊微红的直至睡意来临。
他昼夜颠倒的睡了一天,夜深人静快接近天亮才醒来,神奇的发现身体的沉痛已经不翼而飞,在这里特别强壮的身体大概是最令人庆幸的事了。
燕琦珣站起来活动手脚,虽然身後仍有著钝痛,却不阻碍行动,他步至门边,却想起那一句“有需要的话叫我吧,我就在外面。”
外面吗?
「福斯。」他对著门板说,并没有任何动静,他轻笑一声随後扭开门。
怎可能有这麽大号的傻子?不过既然人家照顾了我这麽久,也该去道谢一句。
才打开了门,走廊迎面便睡了一个人,他平均的呼吸声和著微微起伏的胸膛,静静的抱著双手盘起脚,睡姿不太好,醒来手脚一定会麻痹。
「哼,真是个傻的。」燕琦珣正要绕过走廊,他残馀无几的良心却有点过意不去,回头替福斯掀了张毯子才踏出大门。
总之,先到那道墙逛逛。
这里的夜晚跟原来的没两样,不过那是当然的,他看见的大概都是自己在脑海里制造的构想图。
烦躁的空气困住了无止的吐息,燕琦珣迈著急步,这里的环境真是太糟了,单是想想便有种仍踩著自己熟识土地上的幻觉。
他气吁吁的直奔面前巨大的矗立,眼前的景象渐明朗,没一会那面墙就像贴著他的脸般涌近,他急的停下来,脚下差点踩了个错步绊倒在地。
彷如巨人一样,远看还勉强看得见顶,站在这里那几乎高耸入云,左右无穷的拓展,自己像被环抱了一样渺小,如同蝼蚁。
平滑的表面深深散发著黑夜的冷澈,寒冰似的竖起,吸收了空中的冷度此刻竟令人置身冬天一样,燕琦珣搓著双手走近,没走了几步,地面便如崖壁端松散的石头般碎裂,他猛的後退,只见墙身附近的泥土如水波的涟漪敞开,切断了去路。
掉落的泥土都不知埋在哪里的残骸去,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偶尔还会传出甚麽东西撞上石壁的清脆声,他疑惑的往边上走,无论往前後退都是同一景象,越发凄冷的夜里他打著颤,唯始终看不出任何破绽。
果然应该先收集一下情报……晚点再来过吧。
燕琦珣看著它,向後踏出两步回头,冷不防身後一个呼啸,那本该而塌下的地面变的完好无缺,就像嘲笑他的愚蠢一样。
「真是个麻烦的游戏……不过我奉陪。」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19
他拍拍手袖,转身回去打算继续睡觉,谁知才刚走进那小旅店,便迎面的撞上了福斯。
「你还带不带眼……」屁股差点亲上地板之际,福斯捞住了他的手臂,并紧张的捉紧他两肩。
「你去哪了?我怕你又要发作……」肩头被牢牢箝住,连指甲也要扎进去一样,燕琦珣吃力的甩开他,眼神带点怒意。
「你在说甚麽啊?」昨天的事令他很反感,被莫名其妙的肉欲吞噬,像个发情的动物般不停勃起,没东西比这种事更令他感到屈辱了。
虽然矛盾,但他对眼前人并不讨厌,要不是他,自己又会变成甚麽惨状?
燕琦珣深深吸了口气,有时他真的很憎自己拉不下脸的性格,毕竟他还要靠这枝明灯指路。
抬眼一看,福斯脸有难色,眉间打了几个摺,那凝重的神情令他不安。
「是关於昨天的事吗?怎麽回事?」
「那是被猘咬过的副作用……总之,你现在到处跑会很危险。」他平淡简洁的说,那双啡色的眼珠却不敢对上他的。
「对不起,我不知你被猘咬过,要不我一定不会让你外出……抱歉。」福斯歉疚的低垂著眼帘,乾燥的头发挡住了眼,紧抿的唇并不打算再说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