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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神仙一念间作者:张迷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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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念

  自从魔昂和白云犬惹了风口,那阵南风就持续着强烈了一阵,但过后又渐渐归于平息。
  我想起爷爷教自己的方法,便常常站在黑暗的泉水边,平心静气捂上耳朵,感受着那微乎其微的风力,结果它每次都没多少起色。
  就在我以为这阵南风恐怕再也撼动不得头上的黑云时,我听到了硕鼠的声音,它又开始叫卖自己的眼睛,看来它也有些绝望了。
  我把天黑的事情解释给硕鼠听。结果它这次的“疑心病”严重了不怎么相信我。我便把灯笼点上照给它看,它才松口气。
  “可是。”硕鼠还是有些紧张,“我总觉得自己的眼睛要保不住。我记得以前有谁说过要拿走它们。”
  “谁说过?他为什么想要你的眼睛?”
  “因为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不该看的?”
  “嗯……我也记不清了,要么你让我住你这里好吗,等天亮我就搬回洞里,好不好?”
  于是,硕鼠住进了爷爷的茅草屋。它说它不习惯睡床,于是在屋地上挖了一个洞,一直连通到我的房间里,它说一不小心挖多了。
  有一次,白云犬睡着睡着就从床上骨碌到洞里去了,我把洞口挖宽了一点儿才能钻进去,结果那洞里面不知何时又被硕鼠拓展了,有着通达的网络,与硕鼠此前的通道都连到了一起。
  我拎着湿淋淋的白云犬打算爬出去,因为这洞底都渗着水,快成了地下河。但硕鼠跟我说,外面可能就要变天了,让我不如在洞底避着。
  “变天?真的要刮风了么?”我怎么一点儿迹象也没发现,但想着硕鼠在此地住了这般久的时光,肯定是经验丰富的错不了,结果我在洞里等了好久,也没发觉到外面有何动静,后来枕着白云犬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觉洞里的水位上涨许多,快把洞灌满了,白云犬正四处飘着。
  “外面下大雨啦。”硕鼠跟我说,“但没刮风。”
  隐隐约约有光线透进来。我淌着水从我房间的洞口爬上来,走到外面去看,发现天上那块浓重的黑云正变成安静的雨水落下来,云层逐渐变薄,已经有好几处透出了天空本来的底色。
  硕鼠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抬着毛茸茸的脑袋望着天,自言自语说:“有时刮风,有时下雨,我也搞不清。”
  想来它是说这阵黑夜结束的方式,有时云是被风吹走,有时则化作泼洒的大雨。
  天空压抑的厚云早已变成了一层单薄的云膜,而云膜上方,是红彤彤的太阳,正是一个大上午呢。阳光铺盖在云膜上,扩散着七彩斑斓的色带,仿佛整个天空都布满了彩虹。
  我在仙人国住了一百年,看过的所有彩虹拼凑到一起也不及这片天上的多呢。
  然而,雨势安静却疾猛,瞬时片刻,天上的云膜就消失不见了,只剩漫天洁净的阳光铺洒下来。
  这场雨下得可太通透了,泉水潭早已被灌满,水正安静地向外溢着。好在地面原本干燥了多天。外溢的水被地面吸收后,渐渐化成涓涓细流四散开去。
  我方想起白云犬,它似乎还留在硕鼠的洞中。我走进屋,朝洞口叫了几声,结果却没有回应。奇怪了,跑到哪里去了?我又下到洞里面,见洞底只剩下空荡荡的一大泡雨水,根本没有了白云犬的影子。
  “可能是漂到别的洞里去了。”硕鼠小心翼翼跟我说。这洞底一端出口在我的房间,另一端出口在爷爷的房间,还剩一个岔口连着远处,我和硕鼠就沿着那个岔口去找。
  那条岔口本来窄窄的,走了一会儿,却又生出新的岔口来,硕鼠带着我一会儿从草地上钻出来,一会儿从后园里钻出来,一会儿却又来到了黑土辽原上。洞里的水时深时浅,时动时缓,成了数十条连动着的地下溪流。终于,在一处水浅的拐角处,发现搁浅在哪里依旧呼噜噜睡着的白云犬。
  我在它肚子上揉一揉,它就把肚子窝起来。我去拍它的后背,它却又把后背塌下去。看来以后不能让它睡得太久,因为睡得越久越难醒过来。只好把它的两只前爪搭在我的后背上,从最近的一个出口爬了上来。
  朝周遭望去,到处是乌黑油亮的黑土地。
  硕鼠四下看了看,“喔,原来到这了。”
  “这是哪?”
  “上次领你来采菜的地方啊。”
  经硕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地形有些熟悉起来,仔细找了找,终于在一个方向上隐约看出些绿色。想起上次那些菜苗,肯定已经长大许多了,正好摘一根黑瓜来解解饿。
  于是,背着白云犬,和硕鼠走去那片菜地,发现果然繁盛非常,吃了一根手臂那么粗的黑瓜,肚子撑得饱饱的,便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休息。
  硕鼠把自己的尾巴拿到前面,把套在上面的虎尾退下来,搭在一棵壮实的菜藤上,爱惜地说:“都湿了,要把它好好晒一晒。”
  经硕鼠这一捯饬,我也想起自己身上的龟甲布衫来,它早已湿透粘在身上。但我想起一个问题来。
  “唉?一直都不知道,你是男鼠么?”
  “男鼠?”硕鼠有些摸不清头脑,眼睛里透着紧张,“什么是男鼠啊?”
  “那……是雄鼠?”
  “雄鼠?”硕鼠更加紧张了,微微长开猩红的小嘴巴。
  “那……公鼠?”
  “我不知道啊。”硕鼠很惭愧地摇摇头。
  难道老鼠不分性别吗,我偷偷地朝硕鼠下身扫了两眼,除了厚厚的毛什么也看不见吶。
  “你生过小鼠吗?”
  “没有。我不会啊。”
  “哦。”了解了,“那你就和我是一样的。”于是,我放心的把龟甲布衫脱下来,甩到菜藤上晾晒起来。然后舒舒服服倒在草地上,感受着小草簇拥着皮肤,就像过去倒在浪花涌动的海滩上一样。
  硕鼠凑过来看我,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原来你的皮可以脱下来呀?”
  “对啊。就是不好脱,所以常常穿着。”
  硕鼠揪了揪自己身上的毛,不无自卑地说:“我的更难脱。”
  “你的根本就脱不下——”我的话没说完,忽然发现硕鼠的神色开始不对劲,又是那种紧张到癫疯的样子。
  “……怎么了?”
  “我听到有声音!”硕鼠仓惶地抱着头,双眼绝望,“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在这里看到的不该看的东西!我的眼睛呀!”硕鼠叫着,贴着地皮就跑开去,在它身后,潮湿的黑土地窜起一溜泥点。转眼之间,它就消失不见了,估计是躲进了附近的地洞里。
  我尚未听到声响,但我知道自己的耳朵没有硕鼠灵,于是也把晾晒的布衫抓过来套上。脑袋刚从衣服里伸出来,耳朵也终于听到一阵疾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不像四肢着地的野兽,反而像魔人。
  我拎起依旧迷糊的白云犬,想逃回洞里,但距离洞口还有很长的距离,以我的速度肯定会被来者发现,只好冒险躲到了浓密的菜藤后面,手里握着一根权当武器的黑瓜。
  我刚刚准备好,那个脚步声就已经来到了。我听到他微微收息,似乎上了些年纪,不像青壮年那般利落。
  “嗨——”他疲惫地叹了一声,像打招呼又像在长长舒一口气。
  “这次来晚了,莫要怪我。”他开始讲话,但没有谁回应。
  “我之所以来这么晚,都是因为城里出了事情。异恋的那群小伙子,想趁着黑夜翻身,真是不懂事啊。他们以为我不理解他们,哼!律例对他们的严惩写得那般清楚,而我却一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还不满足,唉!翻身了又能做什么,快活上几十年,然后让子子孙孙断绝了后路?他们太不懂得节制。
  “算了。我也老了,事情都交给魔藏去做。我知道他的性子太强硬,不如兰儿懂得变通。但也没办法。他自己已经建立起势力来了,想也不会太差。魔人国只要没葬送在我的手中,我就没什么惭愧的。一切都是天意罢了。”
  这来者缓慢地讲述着,跟上次那个双火说的事情似乎有些联系,不知道魔昂去了是做什么的?来者继续说着,他开始回忆往事。他的语调温柔而庄严,时悲时喜——我忽然想起那块写着“吾妻”的石碑来。听着声音,他此时正是站在埋藏那块石碑的地方!
  哦,我明白了,那下面葬的应该就是这来者的妻子!这么想着,我的心里放轻松一些,能这般来凭吊亡妻的魔人,应该也很良善吧。只是硕鼠似乎很怕他。想着,我朝硕鼠跑去的方向看,尚能看清它逃走的印记,而那些印记旁边是我们来时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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