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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松开手。詹姆斯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埃德加伸手一推,让他坐到书桌上。
“妖法。”詹姆斯低声嘟囔着。
吸血鬼将一只手放到他胯下。
“你硬了。”
“什么?!”詹姆斯低下头,果然看见裤裆上可疑地鼓起了一块。吸血鬼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它上面,纹丝不动,可是詹姆斯觉得这比拿骚妓院最高级妓‘女的手活还要刺激一百倍。他愿意拿自己的新船赌,只要埃德加稍微动那么一下,他就会立刻一泄千里。
“这没什么。我吸过很多人的血,他们中一半的人被咬了之后会有反应,另外一半在我吸完血前就能高‘潮。”
詹姆斯的脸涨红得像只火烈鸟。
埃德加抽回手。詹姆斯松了口气,如果真的当着吸血鬼的面射出来,他不如跳进海里一了百了。但放松之余,他又稍稍有些失望。也许应该让埃德加帮他弄出来呢,这感觉真他妈不错……
“记住,我随时都能杀你。”埃德加的眼睛慢慢变回淡蓝色,“你是愿意老实跟我合作,留着小命享受人生,还是现在就与世长辞,永眠海底?”
“我……我合作。”詹姆斯小声说,“但是你根本不懂海战,如果你想登上那艘船,你就得听我的。”
埃德加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可以。”
“还有,”
“什么?”
詹姆斯鼓起勇气,抓着埃德加的手,把它按向自己的裤裆,“我被你摸的有点爽。”
一瞬间,埃德加的神情像被闪电劈中了。詹姆斯以为他肯定会勃然大怒,把自己的老二拧下来丢进海里喂鱼,孰料吸血鬼的表情很快缓和下来。他轻轻按揉着詹姆斯的硬‘挺,海盗船长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埃德加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探了进来。吸血鬼手指冰冷,像具尸体,但詹姆斯不在乎。埃德加不需要多么卖力,只是简单地套弄了几下,詹姆斯就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你真快。”吸血鬼收回手,“没毛病?”
詹姆斯喘着粗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脸上的红色让这个眼神没什么威慑力,“憋得太久了。我到哈瓦那都没找女人,光顾着给你跑腿了。”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埃德加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白色浊液,“有那么爽吗?”
“靠,难道你不是男人,能不知道这个?”
“记不清了。”埃德加用干净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白手绢,“我成为吸血鬼后离开了人类的妻子。我那时受了重伤,她以为我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跟人做过。几百年了,早忘记是什么感觉了。”
“你应该试试,伙计,你都获得永生了,怎么能活得这么乏味呢?”詹姆斯拉上裤子,“要不要我礼尚往来帮你一把?”
埃德加擦净手上的白浊,将手绢窝成一团,狠狠丢到詹姆斯身上,“给我滚!”
※※※
完全没有用的小姿势:
埃德加原本是15世纪的英国贵族,参加了红白玫瑰战争,在战斗中受重伤。濒死时一名血族救了他,并带他到欧洲游历,躲避战争。埃德加的妻子和朋友都以为他死了。战争结束后埃德加回国,才知道妻子早已改嫁给另一名贵族,还有了孩子。心灰意冷的他从此遁入血族地下世界,专心为家族服务。
18
18、朗姆革命18 。。。
“巴托罗莎”号船长登上甲板。今夜没有月亮,仅靠天上的星辰无法照亮黑暗的海面。这本不是个适合航行的夜晚,可船主弗朗西斯子爵非要在这时候出行。对他们来说,无月的夜晚似乎是什么黄道吉日。
现在,那五个家伙正在下面的船舱里撕扯着最后一只猎物。那是个黑人少女,像黑珍珠一样漂亮。她的惨叫声穿透能穿透甲板,传进船长耳中。他们一共带上船六个奴隶,现在全没了。
子爵把他心爱的艾默菲小姐变成了血族。那女人昏迷了半天,醒来后变得像饿了一周的母狮一样饥渴。子爵从牢里挑出一个最健壮的奴隶给她当祭品。艾默菲小姐一口就咬断了奴隶的喉咙,痛饮鲜血。当她吃饱喝足,其他人便开始庆祝。他们从牢里带出一个又一个奴隶,将一具又一具尸体抛进海里。船长知道他们惯用的狂欢手法,过去在庄园和船上,他见过无数次。他们会把女奴(有时是男奴)按在地板上轮‘奸,一个人办事的时候,另一个负责抓着女奴的双手,实际上他是在咬着女奴的手腕饮血。等女奴力量尽失,奄奄一息,不再挣扎,他们就一起上,一个干她前面的洞,一个干后面的,还有一个操她的嘴。而弗朗西斯子爵和艾默菲小姐在旁边一边观赏这场血腥淫宴,一边疯狂做‘爱。
船长之所以能忍受这群残暴的魔鬼,一方面是因为子爵付给他高昂的薪水,另一方面是因为子爵许诺,只要他忠心耿耿,勤劳肯干,就赐予他永生,让他也变成不朽血族的一员。除了艾默菲小姐之外那三个血族,都是子爵初到西印度群岛时招募的部下。艾默菲小姐则是子爵在哈瓦那遇到的交际花。
船舱里女奴的惨叫已经消失了,船长猜测他们几个已经进入狂欢的最后阶段。
风向很好,他们午夜后就能回到奇尼岛。
“两点钟方向有船只靠近!”瞭望手的声音从桅杆上传来。
船长拿出望远镜,对着远方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看见一个黑影。那是艘和“巴托罗莎”号差不多的双桅横帆船。夜色中看不见它悬挂了哪国旗帜。
这一带是条挺繁忙的航线,遇上别的船稀松平常。可是那艘双桅船却有些古怪,它似乎是直奔着“巴托罗莎”号来的。如果是白天,就能看得更清楚,可现在是夜晚,还该死的没有一点月光。
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快速缩短,当那艘船驶近,船长看见它甲板上闪现着许许多多黯淡的白色反光。无需多想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光——钢铁的武器。那是出鞘的弯刀和斧头所反射的星光。
什么船会让水手站在甲板上,个个手持出鞘的武器?
“全体戒备!是海盗!”船长大喊。
※※※
“在海战方面,我比你懂的多,所以你要听我的,按我计划行事。”
“你的计划是什么?”
“首先,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是海盗。如果是白天,我们只要挂上黑旗,就一目了然。可是晚上谁他妈能看见一面黑色的旗子。所以要用别的方法:让所有的水手站在甲板上,手里拿着打磨光亮的武器。”
“为什么要这样?”
“……所以说你对海战屁都不懂。什么船不让水手干活,而是手持武器站在甲板上干吹风?只有等着登舰打劫的海盗。只要对方的船员不是白痴,就肯定明白这一点。”
“假如对方没看见呢?今夜星光黯淡,他们有可能看不见武器的反光?”
“没关系,我还有第二招。”
※※※
只见那艘船上火光一闪,一枚炮弹“咻”的射出,落在“巴托罗莎”号右前方的海里。接着又是火光一闪,另一枚炮弹落到了船的后方。
“他们开火了!妈的,他们在测试距离!”船长气急败坏地喊到。
在这种夜晚,就算炮手有鹰的视力也做不到弹无虚发。他们甚至无法准确判断彼此的距离。海盗发射的两枚炮弹就是测试距离用的。顺便还能试验弹道,威慑敌手。胆小的商船恐怕一听见隆隆炮声就会举手投降,海盗们便能兵不血刃缴获所有的货物。
瞭望手从桅杆上一溜滑下来。“船长,怎么办?是战还是逃?”
船长焦虑地抚摸着镀金望远镜:“你去把轮班的人都叫醒,我去问问子爵。”
“是!”
船长匆匆下到船舱,打开子爵舱室的门。子爵管这个舱房叫“宴会厅”。平时绝对没有水手敢靠近这个地方。
一打开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船长几乎要吐了。弗朗西斯子爵的盛宴已经到了尾声。“宴会厅”里的六个人都一丝‘不挂。那个奴隶女孩躺在地板上,胸膛微微起伏,看来还活着,可是她的乳‘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