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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雷垂首道:“后来……后来,唉,我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步,何不乐根本没有庄训练高手,他和银绝崖郭傲白,一直都守护在司徒老儿的身侧。始料未及的是,‘试剑山庄’的精锐比想象中还多,武功也比想象中高,准备也比想象中充分我们一时失手,一上来便被他们暗地毁去了我们所有的弓箭乎,而且把黑白旗弟子都围困住了……”曾白水面色如铁,“哼”了一声。
方中平嗫嚅地接道:“更没想到的是,我们原定的五方围击司徒十二,陈堂主被那银绝崖所截住了,赵堂主被那郭傲白所截住,而我,也被那何不乐截篆…”曾白水神国如电,冷峻地道,“而且,你还不是他的对手,为他切去一臂是不是?”
方中平低首,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曾白水转首望向屈雷,问道:“那么你和铁大堂主合战司徒十二,情况又如何?”
屈雷苦着脸道,“开始是路英风出手,谁知道被那老贼所看破,一出手便受制了。我扑过去,趁打中他一拳,但也吃了他一拳,受伤已不轻,铁堂主即上前搏杀,没料到那老头武功也这么高,一出手便毁了铁堂主。我再扑前,只得及再擂他一拳,但又挨了他一掌,自知熬不下去了,若然不退,必丧生‘试剑山庄’之中,只好速退,几次被‘试剑山庄’之埋伏所困,幸而对手武功不高,才得以杀出重围……”曾白水“哼”了一声,望向方中平,问:
“你呢?”
方中平干咳一声,道:“我……我也是一样,几乎杀不出重围了,幸而神鹰救了我,而它自己也……也出不来了。”
曾白水长髯无风自动,问,“那么陈堂主、赵堂主、尚旗主等呢?”
方中平勉强道:“他们,嗯,看来,陈堂主,赵堂主,是很难冲出来的了,尚步云己然叛变,其他的人,只怕……只怕……”曾白水全身骨头“咯咯”作响,仰望长空,冷冷地道:“好,很好,司徒十二挨了你那两拳怎样了?”
屈雷摸着胸膛说:“伤的绝对没我那么重,不过也不算轻。
嘴角似乎还有血渍。”
曾白水逼视屈雷,缓缀地道:“司徒十二有无用‘血河神剑’方振眉在不在‘试剑山庄’?”
屈雷肯定地道,“司徒十二手中并无‘血河神剑’,方振眉并未出现在‘试剑山庄’,……帮主,你难道想……”曾白水脸色如铁,断然道:“方振盾既然不在,司徒十二即无‘血河神剑’,而今他已受伤,我正好杀将进去,手刃他于我掌下!”
方中平吃吃地道:“可是……帮主……他们人手众多……此刻我们仅剩三人……只怕很……”曾白水凝视方中平,全身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道:”怎么?你不敢去?”
方中平心中一凛,几乎冷汗都淌了出来,慌忙道,“当然去,卑职不过提醒帮主而已,怎敢不去呢?”
曾白水闷哼了一声,又注视屈雷,屈雷紧道:“屈雷愿誓死为帮主效劳。”
曾自水冷冷地道:“好,我们趁此乱时,杀将进去,屈雷对付何不乐,中平对付郭傲白及银绝崖,让我先擒下司徒十二。
‘试剑山庄’必然瓦解。”
忽然疾声道:“有人来,快伏下!”
原来他忽然听见,数十丈外有衣袂之声,三人甫一伏下,只见月色,一白衣少年,左右手皆提携着一人,从容而行,却一十数丈,其轻功之高,可想而知。
方中平失声叫道:“方振眉!”
一语甫出,方振眉已直掠人“试剑山庄”,去势之快,无法形容,敢情他见“试剑山庄”有,情急路,没有留意到数十丈外暗处的三个武林高手。
方振眉的身形消失之后,曾白水顿足长叹道:“天绝我也!
方振眉已归‘试剑山庄’,司徒十二必获‘血河神剑’,我们若在此刻攻去,方振眉及司徒十二俱在,我们是讨不了便宜的。”
忽然蹄声骤起,一红衣壮汉飞骑而来,急败坏,动作慌乱。
曾自水皱眉道:“咦,这是我们的人!”
一个飞身,落在骏马之前,伸手一挽,已把急驰的马扣住,丝毫前进不得:马上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正欲抽刀,一见原来是曾白水,“咕噜”一声滚下马米,跪拜道:“报告……报告帮主,不好了,有个叫什么我是谁的杀进帮来,帮中弟子……都要挡不住了!”
曾白水长髯根根倒竖而起,厉声问:“驻守的穆香主在哪里?”
那壮汉吓得更不敢抬头,嗫嚅道,“穆香主……他被那我是谁捆了一掌,满口是血……
便破口大骂,那我是谁不准穆香主骂他娘,穆香主仍然照骂,那我是准硬闯,闯了进去,两人照面,没几招便把穆香主打得死翘翘了……所以弟子就来……”曾白水一声怒喝,道,“都是窝囊废,只会来求救!”
正要一脚蹦出,忽又顿祝
曾白水本在大怒之中,却忽尔平静下来。晨风徐来,曾白水长衫飘飘,缓缓地颔首,喃喃地道,“他的致命伤仍扣在我的乎上,只要他肯方振眉一战,我就可先司徒十二放手一斗,再米收拾他们,”遂而转身向屈雷,方中平疾道:“我们快回‘长笑帮’去,那小子是要杀你们来报‘涵碧楼’之仇,必会候我们回来,我们现在就回去!”
长笑帮。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下了几十个人,都在地上呻吟着,我是谁握着拳头,仁立在那儿,曾白水忽然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我是准看着曾白水,没有说话:曾白水白眉扬动,哼了一声,冷冷地问道:“是你干的?”
我是谁淡淡地道:“这些人我只是每一人揍一拳,只是痛得起不来了罢了,你放心,他们死不了的,也伤不了的。”
曾自水冷冷地道:“战败者就该死!”
我是谁道:“但我打死了你一个香主,因为他骂我娘!”
曾白水沉声道:“你娘!你娘,你还记得你娘么,你忘了你娘临终前我花多少心血来照顾她?你忘了你娘临终前说过什么话!你忘了你娘要你答应过什么?”
我是谁登时涨红了脸,青筋凸起,大声道:“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我当然记得!我怎会忘了:”曾白水淡淡地道,“你记得就好,你且说说看,你娘要你作什么?”
我是谁紧握拳头,嘶声道:“娘亲要我答应替你作任何一件事情,以报答你照料之恩,我怎会不记得?”
曾白水笑道:“你记得就好,那我要你做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是谁痛苦地道:“杀方振眉。”
曾白水冷哼道:“那你做了没有?”
我是谁黯然垂首,道:“没有,我没有。”
曾白水冷笑道:“你做了的是什么?嘿嘿,咱‘长笑帮’待你不薄,你斫了屈雷的一条手臂,又打伤陈堂主、欧旗主、尚旗主,现又伤我‘长笑帮’七八十人,杀我‘长笑帮’穆香主,你这就算是报恩?你这就算报答?”
我是谁痛苦地垂下了头,忽然大吼道:“你们不应该血洗‘涵碧楼’,并作出如此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事来,所以我要报仇!”
曾白水断然道:“好!你既要报仇,我不阻拦;但你的允诺呢?”
我是谁哑然。
曾白水继续道:“如你不履行我们的诺言。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亲娘吗?”
我是谁激动得全身发抖。
曾白水缓缓又道:“好!我们就这样决定,我们约个地方。
我和司徒十二一战,你和方振眉决一死战。如你能战死方振眉,那我则交出屈雷、方中平,悉听尊便。而你我之间的关系,在履行了你允诺之后,大可一刀两断。直接我作对,为方振眉报仇,任凭选择。当然,若我先死于司徒十二手中,或你死于方振眉手中,我们就彼此都不会有怨言了,是不是?”
我是谁仰首看天,目中有泪。
曾白水长笑道:“这是惟一恩义了断的善法,再也不用纠缠不清了。我们一战决负,你们自认仁义无敌,那就看看这一仗,你们是否真能赢得了!”
我是谁一直在沉默着,东方微明,寒凤阵阵。我是谁终于缀缓他说道:“一言为定。”
曾白水仰天长笑,响彻云霄,“好,就由你通知司徒十二及方振眉,即时决战,任何一方的人,只可带两名随从:随行者当然不得出手,只是准备收尸而已!以‘试剑山庄’之侠名,想秘不致爽约或背信;任何一方决战后,双方剩下来的两人要是敌对者的话,必须再战,直至仅剩一人为止。此后恩仇了结,也省得诸多纠缠、永无日矣!”
我是谁以一冷沉得近乎悲哀的声调断然道:“好!”
我是谁的身影消失在“长笑帮”后,在曾白水身后的暗影里,悄悄地闪出两个人,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