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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体掰了回去,紧接着就是炽热得令人窒息的吻……
鬼契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看着淡淡月光下的那张英俊的脸,他有些晕眩,心里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但是,随后而来的狂热的吻,将鬼契鸳的怀疑完全消除,这不是梦,也不是幻境,这是真的。鸾鸰的唇柔软而带着霸道的力度,将自己有些发抖的双唇碾开,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自己的口腔,让他窒息,无力。
鬼契鸳的身子像是燃起了一把烈火,从头到脚开始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一动都不得动弹。从来没有哪一次,自己会处在如此被动的立场,任人摆布。
他镇定了一下,感受着鸾鸰那温柔却霸道的唇舌,用自己平日里积累的经验,慢慢回应着那人。
因为两人都有着一定的阅历,双方都主动起来后,那唇舌的交缠就变得越发激烈,呼吸都开始变得不太规则。鸾鸰的胸口贴着鬼契鸳的,只感到对方的身体已经躁动地十分厉害。
鸾鸰搂住鬼契鸳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立刻感觉到他下体的异常,两处硬物很有默契地抵在了一起。
鬼契鸳闷哼一声,气息有些不稳,牙齿不自觉地紧了紧。鸾鸰往后退了些,将额头抵着他的,深深喘息着,低语道:“也许今晚的月亮真的有些太圆了。”
鬼契鸳看着他的唇,低低笑出了声,他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轻碰着鸾鸰的唇,温暖的气息喷在鸾鸰的脸上。
鸾鸰深吸一口气,离开了他的唇,将他一口气推到石桌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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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终于爆发 (1242字)
鬼契鸳被用力一推,后腰硬生生撞在石桌边缘,疼得厉害,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鸾鸰就托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放在了石桌上,分开他的腿便欺了上来,两具火热的身体狠狠撞在了一起。
鬼契鸳有些赧然,双手撑在他胸前,惶恐道:“就在这?”
鸾鸰刚痊愈的伤口被触碰,吃痛地闷哼一声,鬼契鸳立刻收回了手。鸾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次吻上他的唇,深深吮吸着他口中的酒香,低沉的喘息声飘荡在亭下。
鬼契鸳不再阻拦,而是忘情的回应着,任凭他的唇舌顺着自己的下巴和颈项,一路滑到自己的胸前。他只感到鸾鸰那湿濡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自己胸口处的肌肤,那些残留的酒液被他尽数舔去。
舌尖灵活地挑弄着细滑的肌肤,鸾鸰伸手拨开那一碰即落的白色薄衫,将薄衫挂在鬼契鸳的手肘上,露出有些瘦削但显得十分耐看的肩头,月光隐隐照着胸前绽放的淡色蓓蕾,显得十分迷人。
鸾鸰吻上他的肩膀,温和而柔然的触感促使鬼契鸳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灵魂还沉浸在被吮吸的快感中,胸腔却已经微微挺起,随后,在两人都不注意的当,鬼契鸳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鬼契鸳回过神来,又连续打了几个响嚏,然后皱着眉头,无奈地揉了揉鼻子。
买在胸前的男子迅速抬起头,将自己肩上披着的白衣脱下,紧紧裹在鬼契鸳的身上,抑制着身体的难耐,沙哑着嗓音道:“先回去吧,怕要冻着。”说罢,拍了拍鬼契鸳的肩膀,转身往廊下走去。
鬼契鸳见他要走,立马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扯住了他的袖子:“别走。”
鸾鸰步子一顿,回过身笑了笑,随后走上前,打横抱起鬼契鸳,低头道:“这样如何?”
鬼契鸳瞬间感到自己似乎被当成了女人,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却被抱得更紧:“别动,小心着凉,还是赶紧回屋换衣服要紧。”
……
半个月的时间,江湖上的流言是越传越盛,而那些流言全是关于鬼契门和月绫教的。
江湖中人不断散播着那些骇人听闻的传言,一说鬼契门一夜之间斩杀十万余人,一说鬼契门自成一派,于天下为敌,还有人说,月绫教讨伐有功,虽未将鬼契门连根铲除,但却死伤最多。
一时间,江湖上的正邪两派更为分明,正极则是以月绫教为首的天下群雄,邪极,则是以鬼契门为首的乌合之众。
月绫教那边已是风起云涌,而鬼契门却依旧按兵不动。
只是,看似正派的月绫教,在各门派搅和了半天,却迟迟不敢发出号令,一阵鼓噪之后,各派竟想出一个和平谈判的主意。这消息传到鬼契鸳的耳朵里,差点没把他笑岔了气。
鸾鸰却在一旁冷静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我们还不清楚,小心为妙。”
鬼契鸳看着桌子另一边的鸾鸰,毫不在乎地笑着:“再小心也有个万一,倒不如破釜沉舟……不过,什么时候,我和你变成了‘我们’了?”
鸾鸰没有回话,径自走出门去,只留下一句话:“我去看看清儿。”
鬼契鸳的笑容将在脸上,手中的玉杯一不小心捏了个粉碎。
☆、第七十五章 在你身边 (1344字)
鸾鸰走到谷雨房前时,谷雨正在床上闭眼打坐,门还没打开,他便感到了鸾鸰的气息,睁开眼,疾风一般闪到门前。
鸾鸰一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前的谷雨,原本还在开小差,这么一来,直接吓得退了三步。
谷雨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看着从沉思中被自己吓醒的鸾鸰,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遂调笑道:“哟,叔父今天好兴致呀。”
鸾鸰皱了皱眉,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踏进房来:“有些兴致都被你给吓跑了。”
谷雨关上门,笑道:“我看,是你自己心不在焉吧。”
鸾鸰手中的折扇微微一顿,眉毛皱得更紧:“少贫嘴。”转而道,“最近如何?”
谷雨坐在桌边,眨了眨眼:“你说的是什么?我的身子,还是我的功夫?”
“都是。”
谷雨道:“都不错,而且……”谷雨向鸾鸰的耳边靠去,轻声道,“我发现练此功,可解毒,你看。”
他撩起袖子,只见紫色的血脉已经褪到了手腕处,鸾鸰大惊:“真是如此,那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的?”
谷雨摇摇头:“没有不适的,只是,幽门这一穴总是不通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鸾鸰用指尖点了点小狐狸的幽门、任督二脉,俊朗的脸上闪出一丝忧虑,但最后还是摇头:“探不出虚实,不过,我可以帮你试着打通。”说着便凝起内力,向那两处穴注入仙气,一开始,那些仙气还不停地往谷雨的身体中钻去,但很快又反弹了回来,就像韧性极强的软剑,直直弹回。
鸾鸰的手像是被弹弓弹了一般,整个人都一惊,愣了一愣,皱着眉头道:“打不通。”
谷雨抽回了手,满不在乎地笑道:“魔魂仙骨可不是那么好练的,要是随随便便就让你打通了血脉,那还要我刻苦钻研么?”
谷雨开着玩笑,可鸾鸰却笑不出来,他看着小狐狸刚刚开始转好的脸蛋,忧虑道:“如若哥哥再不来,恐怕真的撑不过几日了……”
小狐狸脸上一派淡然,他像小时候撒娇一样扑进鸾鸰的怀里蹭了蹭:“我不怕,此生能有你么这样好的亲人,清儿死也值了。”
鸾鸰一把推开了他,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清儿他嘴上说着不怕,可心里明明藏了遗憾,鸾鸰深知小狐狸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瑭衍身上,心心念念盼着自己能和瑭衍在一起,可刚过了这几天好日子,却又不得不分离。
他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小狐狸,心里隐隐泛起一丝恐惧,如果哪一天,小狐狸知道了一切,不知会怎么想,那时候,他也许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瑭衍了吧。
鸾鸰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心疼,道:“如若哪一天,哥哥真的抛弃了你,你要记得,我,鸾鸰,还在你身边。”
低沉的嗓音不似平时那个玩世不恭的鸾鸰才会说的,这句话像是深刻的铭文,重重地镌刻在了小狐狸的心上,直到百年后,谷雨也不曾忘记。只是到那时,再想起,已是另一番滋味。
鸾鸰自谷雨的房中出来,就碰见了路过西殿的鬼契鸳,他本不打算与他打招呼,但就在准备擦身走过时,却被对方突然站到面前的身体挡住了去路。
鸾鸰握着折扇的手松松垂在身体的一侧,清风将鬼契鸳的白色丝袍带到了他的手上,肌肤立刻一阵瑟缩,脑中忽而又一次响起了那个月圆之夜。
鸾鸰重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门主拦住我的去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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