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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老婆。你老婆刚刚可是拐走了我的小美男啊!”
假面公子从凳子上弹起来:“什么?!他又来!不行,我要去看看,以免他出墙。”
随后,一阵轻风掠过青衣的面门,假面公子跳出窗口,消失不见。
青衣无力道:“你不跟我商量事情了?”
下一秒,那假面公子又从窗口跳了上来:“我忘了,还有事情没商量。”
青衣终于无力,我怎么会,碰上这么两个神经病……
再说谷雨这边,他被那钟离公子搂着带出了妓院,向清明客栈飞去。
钟离轻功了得,只轻轻几个翻跃便来到了客栈门口。
他放下谷雨,看着只到他肩膀的小狐狸,拱手道:“在下告辞。”
谷雨见他又要飞走,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哥可否带我进去,我怕又碰见坏人。”
钟离没说话,不过看着小狐狸的可怜样,他还是点了点头。
谷雨高高兴兴地拉着他进了客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掌柜的:“我要住宿,两间房,紧贴着一起的。还要两人份的晚膳,都端到我屋里来。”
那掌柜的一看银票,眼睛都直了:“公,公子,十万两的银票,小的,小的找不开啊。”
钟离看了那银票一眼,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道:“我付。”
谷雨收回银票,奇怪地看了看上面的字:“这东西,很贵么?”
钟离领着他上了楼,谷雨一见到床就滚了上去,仰在床上眯着眼休息。
“呼呼,累死了累死了。”
他看见钟离坐在桌边喝茶,问道:“大哥轻功好好,不知道在哪学的?”
钟离放下茶杯。
“无师。”
“啊,竟然是无师自通啊,那是不是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经常走火入魔呢?”
钟离皱了皱眉:“没有。”
其实钟离的心里在说:这什么逻辑,难道无师自通,就应该走火入魔?
可是他一向话不多,懒得高兴说出来。
谷雨笑了:“哈哈哈,好帅,跟我心里想像的大侠一模一样!”他爬起来学着钟离的样子,板着脸道,“无师。没有。哈哈哈,好帅!”
钟离不再喝茶,闭上眼开始调息。
“大哥叫什么名字?”
钟离睁开眼:“钟离洛,字漠言。”
“漠言?和你的性格很配。”
此时,小二敲了门,送上晚饭,谷雨立马从床上跳下来,扑了上去狂吃起来。
漠言皱了皱眉,端起碗慢吞吞地吃着饭。
一餐饭吃好,谷雨对人间的饭菜甚是喜爱,一个劲地称赞。
“这是此处最好的客栈之一,饭菜自然可口。”
谷雨躺在床上,吐了口气:“那还有更好的客栈么?”
“没有了,还有与它齐名的,只是在巫溪郡的另一头。”
“叫什么名字?”
漠言道:“夏雪客栈,它与清明客栈属于同一家,只是位置不同。”
谷雨缓缓点头,眼皮早已经耷拉了下来,喃喃道:“唔……清明夏雪,好名字……”
漠言看着谷雨渐渐睡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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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枝】第二十六回。半路截杀 (3250字)
刚一开门,漠言便觉一股压迫性的气息向自己靠来。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可那气息只是轻松一闪,绕到了自己背后,随即,一人像八爪鱼一般缠上了漠言的后背。
那人贴着漠言的耳朵,唤道:“言儿。”
漠言僵了一僵,冷声道:“下来。”
背后那人并未动弹,轻轻一挥手,点燃了蜡烛,火光立刻映照着那人脸上的碧玉面具。
他,便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毒公子,玉面血痕。
他用手指勾勒着漠言的脸部轮廓,轻声道:“生气了?”
漠言未说话,手腕向后一转,紧紧捏住身后人的腰,随后用力往前一拖,身后那人一个酿跄离了漠言的身子,差点翻倒在地。
他皱着眉揉着自己的腰腹,不满道:“死面瘫,用这么大力,想把你老公的腰给拧断不成?!”
漠言未多说,走到血痕面前,弯下腰抱住他的膝盖,随后起身,将血痕扛在自己肩上。
他忽视肩上人的挣扎,打开窗户,随手往下一丢。
“砰——”
谷雨只觉床板震动,一声巨响将自己从美梦中吵醒。
他扭了扭脖子,将头埋进被窝,继续睡觉:“肥瑭,肥瑭……呼呼……”
第二日,漠言醒来,只感觉自己后背上缠着一只八爪鱼,他想都没想便将那八爪鱼扯到胸前。刚想狠狠蹂躏一番,却见眼前的男子下巴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那伤口还未结疤,可以看见鲜红的血肉。
虽然血痕的右脸被碧玉假面挡着,但是左脸看上去还是十分标志,尤其是尖尖的下巴。
可此时,那下巴上竟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漠言皱了皱眉,心道,昨天下手太重了。
他伸手抚上血痕的伤口,指腹在伤口四周轻轻摩挲。
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
可就在嘴唇将要碰到那伤口时,眼前的男子倏地睁开眼,张大了嘴哈哈大笑。
“哈哈哈,漠言中招了!”血痕捏着漠言的下巴,“傻瓜,你不知道我的血有毒么?想和我殉情?”
漠言眯了眯眼,心知又被他耍了,随后他起身,打横抱起血痕,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随手一扔。
“砰砰——”
这回谷雨是真的被震醒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地震了么?”
他从胸口掏出两个荷包,放在鼻尖嗅了嗅:“好香,是肥瑭身上的味道。”
那两个荷包上各绣着一个数字,一个绣着“壹”,另一个绣着“贰”,谷雨想也没想便去拆那个绣着“壹”的荷包,手拎着荷包底部抖了抖,一张宣纸落了出来。
谷雨摊开纸张,念道:“去仙云谷找谷主,想办法寻找散落人间的七位散仙,杀掉逆谋者。此任务做完后,再打开第二个荷包。”
谷雨想了一想,便去拆那第二个荷包,那荷包里依旧是一张宣纸,只是谷雨打开那纸张,却只见几个大字:“提前打开无效。”
谷雨黑了黑脸,臭肥瑭,那么信不过我!
谷雨又闻了闻那荷包,将它们塞进怀里,敲了敲漠言的房门,却没人回应,遂晃晃悠悠地下楼,逛大街去了。
凡间的街市十分繁华,人来人往,车马迍迍,谷雨从这个铺子逛到另一个铺子,满眼的新奇事物。
小狐狸睁着狐狸眼东扫西扫,他看见一处正在卖糖人,立即趴了过去,流着口水盯着店主手中正在制作的糖人。
“小哥儿可喜欢?”
谷雨使劲点头。
“那就买一个?”
谷雨一边点头,一边掏银票,将一堆银票放到店主面前:“你挑一张。”
那店主看着眼前的巨额钞票,每一张都是自己做一辈子都赚不来的数额啊。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小的找不起……”
“没事,你挑一张,以后我都来你这里拿糖人吃。”
那店主颤了颤手,挑了一张最小面额的银票,塞进衣兜,把一摊子的糖人都给了谷雨。
谷雨吃的腻味了,擦了擦嘴,道:“老板,以后我还来这里找你,你可别走了。”
“诶诶诶。”那店主高兴得直点头,老泪纵横。
谷雨放下糖人,只见不远处的空地上围了一圈人,谷雨问那店主:“前面是在做什么?”
店主道:“小哥儿不是本地人吧,那前面是在比武夺权。”
“比武夺权?”
“正是,咱们郡有一个厉害的门派,名叫‘滥银山庄’。”
“烂人山庄?这名字取得真是……”
“额,不是烂人,是滥银,意思就是钱很多,多到泛滥的程度。”
谷雨点了点头:“原来是滥银啊,那为什么要比武?”
“前些阵子,滥银山庄的老庄主死了,两个儿子就开始夺位争权,于是武林人士主持了一个比武大会,谁赢就让谁做庄主。”
“原来是这样,我去看看。”
谷雨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挤进了人群,只见那高台上,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正打得火热。
两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可那高一点的男子手打出去时,却一个颤抖,原本应该打上对方肩头的手又缩了回来。
谷雨看着不对,便向对面看去,只见那人群中,有一黑衣男在正在暗处帮助台上比武的一人。
谷雨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