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允老君未理他,兀自道:“玉黔谷本就人才辈出,且各位弟子都是身怀绝技,玉黔仙人早已考虑周全,知道总有一日三界会大乱。当年玉黔仙人为防止这样,便留下了两样宝物以制衡三界,一件给了天帝,一件给了你,你可还记得?”
泽穹道:“你说的是御剑和《鬼泣神咒》?”
“嗯,正是。”挥了挥拂尘,道,“那时你为增强秘笈法力,便自编了《魔魂仙骨》,却没料到有一日会落入他人之手。而那人正是心胸歹毒之人,如今已练了双修,怕也只有你能够制得住他们了。”
泽穹皱眉摇头:“不行,我虽将《魔魂仙骨》练就,但却没有找到同伴,即墨与花语夜双修,法力便比单人修炼强上百倍,我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那时候玉黔仙人将御剑交给瑭衍,便是为了制衡此秘笈,何不用御剑?”
洛允老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不是不用,而是用不了。当年你为了七扇与先帝一战,那一剑恰好刺中了七扇,使他命丧。先帝痛心疾首,一气之下将那御剑封入炎火深渊,历练千年,此时精魂已伤,再无当年的神力。”
洛允顿了顿,不知该不该继续说,看泽穹脸上的阴郁,还是忍不住道:“不过若是要恢复御剑的精魂,倒是有一个办法。”
泽穹和鸾鸰一齐问:“什么办法?”
老君思虑片刻,掳着胡须:“若是用上仙之魂弥补,应是可以恢复的。”
“上仙之魂?”
“也就是拥有纯粹的仙胎,可以是天帝的子嗣,当然,也可以是天帝自己。只不过那上仙若是献出仙魂,便只能投胎做人了。”
老君说完,鸾鸰便陷入了沉思,泽穹立刻道:“不知道我行不行?”
老君道:“不行,你母亲是狐族,那仙魂必要十分纯粹。”看了一眼鸾鸰,“天帝此时已是众仙之首,切不能牺牲自己,否则三界无首,必要大乱。”
泽穹喃喃道:“所以,只能以毒攻毒了。”洛允老君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已将重任交付于他:“如今也只有你与鬼尊能救世了。”
麟儿自从投胎为人,便将《鬼泣神咒》练至顶重,只是苦于没有同伴,且在禁欲之时被谷雨的烟雨酒所伤,所以终究无法练至最强。但这一世必定潜心修炼,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泽穹便看出了端倪,麟儿虽未使用秘笈上的招数,但内力中却处处透着邪气。
只是与麟儿双修,泽穹却无法下定决心了。
一连几日,泽穹都没有回虚灵境,小衣整日盼着泽穹,眼前却只看着那天色由黑转白又由白转黑。
泽穹始终没有来。
江湖上的风波又一次掀起,便是因为武林盟主即位之礼将要来临。洛阳谷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如今又挑明了与洛阳宅的关系,更叫人怀疑。再加上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于是喊着要讨伐洛阳谷的门派便如过江之鲫。
只几日时间,月绫教和八卦门便已纠集了数十教派,欲鼓动江湖人士阻碍洛阳谷即位。
月绫教与八卦门素来仇敌,但如今却沆瀣一气,怕是目的不纯的。幸而鬼契门并没有参与其中,彼时的邪极自是不愿意与凡夫俗子勾结在一起,一向是那样不动声色。
☆、149。刻骨之痛 (2645字)
那一日,泽穹跟着月绫教的人来到邙山,只见那道场上站满了人,人人手上都拿着武器,高举着呼喊,说要一举讨伐恶人,气势之雄能震云霄。
月绫教中的弟子最为愤慨,大底是打着正派的幌子欺瞒众人。紫衣护法与花语夜嘴角带笑,望着呼号的众人,而身穿红衣的左红池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眼中似乎带着些嘲意。
花语夜抬了抬手,众人安静下来,听他一人说话:“各位英雄好汉,今日召集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目的了。洛阳谷害人无数,却成了武林盟主,这是在叫人咋舌。三日之后便是他的即位礼,我且呼吁大家与我一同,前去讨伐恶贼!”
说完,众人又开始大喊。
此时,一穿着黑衣的男子从房檐上跃下,来到花语夜身前,摘下脸上的面具,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泽穹眯着眼,仔细打量着那穿黑衣的人,那张脸似乎极是熟悉,但此时一想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只留了片刻,那人便翻身上了房檐。
泽穹离开邙山,原本想要追去,但思虑片刻,这人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洛阳谷,便折回了洛阳宅。
洛阳宅中正在准备着三日之后的即位礼,点缀的红绸已挂了起来,送礼的宾客也是不少,只是麟儿和浅裳虽面上带笑,但心里还是担忧的。
花语夜这样的人倒不怎么怕,只是在他之后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并不好对付。
泽穹进了院子,看见麟儿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裳,腰间配着宝蓝色的香囊和玉雕泼墨紫,淡淡笑了笑。
这是两人初见时,麟儿所着的衣物。如今看来却没有什么变化的,人还是那人,他的心也依旧如当年那般。
泽穹只在门边看着他,停留了半晌,身边匆匆走过许多宾客,他也当没看见。许久才使了仙术,消失在原地。
要来的终究是会来的,谁都躲不过,如今花语夜和即墨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天下大乱便是朝夕之事,无论如何,泽穹都要负一人。
虚灵境中,小衣仍旧像那日一般坐在冰凉的床榻之上,心心念念盼着泽穹。只是一连数日,泽穹都没有再来看过他。
心中出现过无数种不同的念头,或许泽穹正有事务缠身,或许这几日江湖中纷争又起,又或者……他并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再等等吧,泽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的。
但是只要抱着期待这么等着,小衣就会不自觉想到一些不好的事。难道……他出了事?
只稍稍一想,小衣的心头便是一阵刺痛,狠狠摇了摇头,往那温泉旁冲去,想要好好洗一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脚才跨出去一步,身子便狠狠撞进了一个怀中。
小衣惊慌地抬起头来,正是那张多日未见的脸颊。小衣立刻笑了出来,扑到那人怀中,但是那人却没有伸手抱自己,他的身子依旧像刚刚一样,一动不动。
小衣缩紧了手臂,紧紧抱住泽穹的腰,脸颊贴在泽穹的胸口。但是泽穹依旧没有动,身子也是冰凉僵硬。
终于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染上了一层泪,小衣摇了摇头,似乎十分害怕,轻声唤道:“泽穹……”
这么一唤,泽穹才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嘴上勾起一抹笑,但是黢黑的眼中却毫无笑意,淡淡道:“想我了?”
小衣见他笑了,即便那笑容就像初见他时那样凉薄,但心头还是放宽了,小衣仰着头,笑着看他。
泽穹眼中淡漠,缓缓抬手,将小衣眼角边的泪水擦去,低下头来轻吻他的嘴角。
小衣攀上他的脖子,像往常那样迎合着他,踮起脚尖与他拥吻。腰间一痛,泽穹已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随即,那吻便像急雨一般落在小衣的脸颊上,小衣只觉得身上一寒,衣物已经被泽穹完全除去。泽穹离了他的唇,小衣便急急贴上去,像往常那样依依不舍地赖在他的怀中。
以往便是那样,泽穹总是宠他宠到了天上,他想要什么,泽穹便给他什么,若是小衣主动邀吻,泽穹便轻柔地吻着他。可是这一次小衣的唇却落空了,他睁开眼,只看见泽穹那双淡漠的眼眸。
心中像是失掉了什么,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还未分辨清楚,双脚已被泽穹分开,下一刻,身体便像撕裂了一般被人贯|穿,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心尖。火辣辣的感觉随着泽穹的律动像灼烧一般传遍了全身。
小衣呼喊了出来,声声都像是被人折磨透了,声音中的疼痛那样刺耳。
可是泽穹却像未曾听见,一味地从小衣身体中激烈进出,眼中的淡漠已变成了无情。
他不要自己了。
小衣摇晃着脑袋,双手无力地抵在泽穹的胸口,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腿脚无力地垂在床上。
一缕缕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泪水已经沾湿了床单,呼喊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上身的衣衫是完好的,但是挂满了泪珠的苍白脸颊和被蹂躏的双腿之间已经让人不忍再看。他像是无依无靠的枯叶,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像是快要消失了。
小衣的脑袋靠在枕头上,无力地耷拉在一边。泽穹伸手捏住小衣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对着自己,受伤的力道让小衣皱起了眉头,泽穹冷漠地勾起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