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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倒没想太多,该吃吃该喝喝,虽然知道小兔子总是在看他,但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所以还是闭嘴不言。
于是他今天又和扶桑将小兔子抛下,两人欢欢喜喜地去伙房溜达了。
社无奈地在伙房外等着,听着里面传来的争吵声,揉了揉太阳穴。
扶桑头一回不复冷静,尖叫着:“放太多盐了,殿下!!!住手啊殿下!!!”
“这样好吃,信我!”司徒澈很得意,自信满满。
“谁要信你啊!”
司徒澈摇摇手指头,“油腻腻的比较可口,香嫩多汁……”
“好恶心,再做一次吧,当扶桑求你了……”
被嫌弃了,司徒澈很不满,“以前连睚眦也说好吃的!”
伙房静了两秒,扶桑才干干地说:“啊,啊是吗。”
“又记起了些跟睚眦的事啊……好烦。”司徒澈拿着锅铲,头疼地说,“和睚眦在人间时,他擅长做饭,总是做给我吃。”
扶桑蹲在一边用法术生火,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我掌火,睚眦那家伙居然让我生火,于是我用地狱业火把锅烧成了灰……嘿嘿。”司徒澈想到这里还傻笑了一番,扶着微麻的脑袋,“有一次我做了一次给他吃,用朝阳凤鸣双剑切的肉,他超感动的,肯定是迷我迷得发疯了,嘿嘿。”
扶桑拿他没办法,“殿下,你都傻笑了两次了。”
“没办法,现在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想起他。”
见司徒澈弯弯的眼眸,扶桑笑了笑,“殿下真是矫情得恶心……不过扶桑能明白。”
司徒澈瞥了她一眼,“你个小鸟能明白什么。”
扶桑大怒:“殿下!!!”
他直笑,扶桑见他不加掩饰的笑容,惊艳了一把。
“我啊,不想证明有多喜欢他了。”过了好一会,司徒澈又说,眼神温柔,“只想再见上他一面,告诉他他不是单恋,和他度过平凡的和不平凡的事情,陪他渡船策马,游历人间。”
扶桑微愣,然后笑着说,“好。”
即使睚眦殿下恐怕早就知道,他并非单恋。
“好什么好,你又不是他,而且还要守护天道呢。”司徒澈翻了个白眼。
“殿下,扶桑发现你总是能瞬间制造和打破气氛呢。”
见扶桑扁起嘴,他笑:“我再如何喜欢睚眦,睚眦如何迷恋我,天道终是不允许的,然而我只能见他,伴他,不能碰他。”
“天道不合理,你也要去遵守?”扶桑仰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是显而易见的认真,转眼间他又换成了调笑的神色,“不过,小扶桑你居然没去深究那个‘碰’是什么意思。”
扶桑愣了老半天,声音把屋顶都要炸掉——
“殿下你这个老变态!!!”
“……哎哎,耳朵真疼。”司徒澈捂着耳朵。
扶桑见他毫不在意的表情,慢慢地开口,“扶桑就是不明白你,这天道利用了你,抛弃了睚眦殿下,你竟笑笑就算了!”
曾经光环无限的双神,行走凶器狻猊,被逼迫着献出心脏;生杀予夺睚眦,被废除神籍。
司徒澈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意外,他背过身子,声音悠远,“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啊,我被罚可能就因为我迷恋睚眦,毕竟……我是为战斗而生的。”
然后他说:“鸡蛋糊了。”
“……又糊了!?”扶桑绝望地哭晕在伙房角落。
半个时辰后,小兔子在外面都快睡着了。
“神君,扶桑姐,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啊……”
伙房的门被推开,满脸笑容的司徒澈后面跟着苦瓜脸的扶桑,司徒澈朝他笑道:“小社儿,节日快乐!”
说着从身后端出一碗黄澄澄的鸡蛋汤,香气扑面而来,煎得微黄的荷包蛋香软嫩滑,令人垂涎欲滴。
雪衣青年看了看司徒澈,又看了看碗,好半晌才蹦出一句:“神君,该不会是你想让我试毒吧……”
“哪来这么多废话!今天不是你的节日吗?”司徒澈给了他一拳。
“我……的……节……日?”社对愤愤然的司徒澈目瞪口呆。
扶桑瞄了他一眼,低低地说:“今天二月二。”
社茫然地看着扶桑,扶桑收回目光,脸色冷了下来,把脸扭到一边。
“小扶桑你生什么气啊,小社儿,今天不是土地公诞嘛。”司徒澈拿了双筷子给他,笑着说:“不是都说要吃荷包蛋么?”
社一愣,扭头看扶桑,扶桑没再看他,他慌忙地点点头,尴尬地笑了笑,“是、是啊,你看我都忘了……”
司徒澈笑眯眯地看着他将蛋吃干净,喝光了汤,笑容温润,眼中却快速地闪过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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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司徒澈顺利地度过了十五岁。
知道了睚眦在四人之中,司徒澈还特地去沈氏那边问了一下,当年司徒清让和司徒景昭抓阄的结果是什么。
司徒清让抓的是剑和书谱,而司徒景昭抓的是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抓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在一旁看好戏的司徒澈。
“哥哥问这些做什么?”清让勾住他的腰,眼睛盯着他。
“我、我就了解一下,不做什么!”司徒澈忙摆手,半天才发现腰被抱住,挣扎了好久才从清让的怀里挣脱出来。
清让浅笑着,抓住他的手臂,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对上司徒澈躲闪的眼睛,低声说:“哥哥,我是不是长高了。”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长高了没有么!”司徒澈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清让的束缚,低咳两声,“别总是动不动黏上来,多大了,还这样。”
太可怕了……这个司徒清让……
晚上偷爬他的床不说,动作还越来越过火,口上“哥哥”“哥哥”地喊着,可是一点也不将他当成哥哥啊,再这么下去真的不太妙啊!
“大哥,你不要嫌弃清让啊,清让昨天还说要带你去吃新开的暗露楼。”还没说话,衣袖被拽了拽,景昭湿漉漉的眼睛闪着无辜,为清让打抱不平。
“啊啊,景昭你不要说话!”清让红了脸,却一直往司徒澈脸上瞄,似乎在等他的回应。
说起来,这两个家伙的关系真的很奇怪……原本是清让瞧不起景昭,景昭又对嫡庶耿耿于怀,虽然说不上不共戴天,但大小矛盾不断,可是自从景昭闻到了他身上的沉香味,两个小家伙瞬间关系好了起来,团结一致,好得让他都要嫉妒了。
“你们两个,明年就要去国子监了吧,准备得怎么样了?”司徒澈皱着眉看着他们两个,“好好学习,别乱跑,姥姥也说了不要乱窜。”
清让无语地看着他,“说起来,为什么哥哥不用去国子监,也不用考各种试。”
“哎?我、我,我比较笨,读了也白读。”司徒澈挠了挠头,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且不说国师那头跟他知根知底,体贴地没让他再到国子监受罪,让他对魔族顿生好感。而司徒羡之那头他们父子俩沟通好了,多少透露出他希望在江湖走动,无意朝廷的心愿,司徒羡之知道他从小就懂事,没多干涉。
沈氏出身于皇族,加之了解他异于常人的能力,本来就不赞成他入宫,他一提便答应了。
老太太虽不满,但他三头两日地往老太太房里跑,软磨硬泡的,总算过了这一关。
现在到了两个弟弟提问了,真麻烦……司徒澈看着皱眉的清让,暗叹还是小时候不谙世事的两只比较可爱。
“那我要好好念书,来养哥哥。”清让听后认真地想了想,拉着司徒澈的手,郑重其事。
“哎?好、好。”
然后清让又说:“可是哥哥你不是要去找一个人吗?”
这种时候提这个干什么啊!司徒澈没想到他还记着,僵硬点头:“嗯,嗯。”
“那我要不要练武来保护哥哥啊?”清让陷入了沉思。
“大哥要去找谁?”清让一不说话,景昭便插话进来,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
司徒澈闻言,微微地笑起来,“嗯,找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说追查紫玉,只能守株待兔,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赶在魔族之前收集全部灵石,打探出心脏的位置并取出来,抢占先机。那时候,不仅是紫玉,连同离暗也不得不现身。
顺带着,从四人中找出睚眦。
回过头,清让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哥哥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我不认识?”
“哎?小孩子不认识的人可多了!”司徒澈猛戳他脑袋几下,“多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