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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般的端木歂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大脑之中慢慢的浮现出另一个梦幻似的场景,那里里有一个身着银白长袍、有着一头银发、眼神冰冷的男人,在那里,他称呼他为“父王”。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自己已逝的父皇,那么,他到底是谁?
端木歂的思维很混乱,现实与幻境他已经快要混淆了。
端木歂揉揉的太阳穴,将一切的混乱扔到脑后,不再去想。
端木歂慢慢的用手撑起,端木歂坐了起来,看着周围,却仍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周围一片寂静,就好像真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一样。
“呵呵!”端木歂自嘲的笑了笑:是不是真正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醒了?”凭空之中令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耳熟的声音,可是到底是谁?是影儿?殇?还是——父皇?
不,不是影儿,影儿的声音是那种软软的带着撒娇的,那么是殇?是啊,那种冷冷的不在乎的声音就是殇,可是,心里却另一个声音提醒他,那是他的父王。
端木歂的话到嘴边又被吞了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叫“殇”还是叫“父王”。
“怎么,无话可说?”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我——”端木歂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舌头被猫咬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平静的声音却让人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怒意。
“父王!”几不可闻的声音从端木歂嘴中冒出,端木歂却是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叫出来?
“想起来了?”微微上扬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问。
“没。”端木歂下意识的回答,“只是有一些印象。”似乎觉得回答的太简洁,又进行了些补充。
“哦?”声音的主人终于出现在了端木歂的面前。是殇,却又比平常的殇更加冰冷、更加高傲,五官也是精致许多。
“殇?”端木歂这下子是彻底的懵了。但是殇却只是看着他没再说话。
“难道我没死吗?”端木歂低下头,闷声问着自己。
“你很想死吗?”再小的声音也难逃过殇的耳朵。
“不,我只是想——想——”端木歂在殇面前不禁有些气弱。
“想?想什么?”殇站在端木歂面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强撑坐在地上的端木歂。
“我只是想亲身感受一下影儿的感觉。”端木歂感觉到莫名的压力袭来,却是不敢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衣襟低低的开口。
“然后呢?”殇紧紧地盯着端木歂的头顶,“感受了之后呢?”殇步步紧逼。
“然后?然后~~~~~~”端木歂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之后还要做什么:然后什么呢?影儿已经死了,我也只能做到这般,那里还有什么然后呢。
“既然没有然后,就马上回你的乾坤宫!”殇顿时严厉起来。
烟雾顿时又弥漫起来,殇又重新失去了身影,端木歂也渐渐地被烟雾掩埋起来,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端木歂发现自己重新出现在了乾坤宫。周围是一片的明黄,端木歂的意识渐渐的回笼。
“父皇!您可醒了。”一直守在乾坤宫的端木拓惊喜的发现端木歂的双眼已经睁开。
“拓儿啊!”端木歂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而有些嘶哑。
“父皇!”端木拓将端木歂扶起倚在床头,转身倒了杯茶给端木歂润润喉。
“你先下去休息吧!”端木歂咽了一小口,“朕像一个人静静。”
“那儿臣就先回去了,还请父皇多保重身体。”端木拓还是很担心端木歂的身体,虽然关心,但是却又知道他们并不是普通的父与子关系,更多的是君与臣,他是不能逾距的。
端木拓又将扶着端木歂在龙床上躺好,才轻声走出乾坤宫,对着太监吩咐要好好的伺候父皇,不能让太多人来打扰端木歂的休息。
端木拓走了之后,端木歂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那如梦的景象:是在做梦吗?可是为什么如此的真实?如果不是在做梦,为什么拓儿一点没发现朕的失踪呢?
端木歂因为失血过多,刚刚醒来,体力还未恢复,此时混乱的思绪使得他更加的头晕了。
殇——端木歂突然想起:去幽影阁,去由幽影阁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了。
端木歂想要自己做起来,可是用手撑在床上之时,一个刺痛从左手传来。端木歂看被厚厚的包扎着的手腕苦笑了一下:这下自己都快成为废人了。
因为左手不能太用力,端木歂只好仅用右手支撑着自己做起,但是还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整个右手都在颤抖,但是端木歂却还是咬着牙,想要挣扎着坐起。
“父皇!”端木泽刚进乾坤宫内殿就被端木歂此时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两步并一步的快步走到端木歂床前,帮助端木歂坐到床沿。
“朕要去幽影阁!”端木歂虽然虚弱却还是坚定地看着端木泽。他知道端木泽一定会帮助他去幽影阁的。
“父皇!”端木泽明显的不赞同,“等父皇您身体好些了再去不成吗?”
“朕现在要去!”端木歂很坚持。
“父皇!!!”端木泽的现在的固执不下于端木歂。
“就凭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到不了幽影阁。”端木泽站在端木歂床前一丝帮忙的意愿的都没有。
端木歂就那样直直的望进端木泽的眼睛里,最然他坐着却仍然气势逼人。
“好,儿臣扶您去!”端木泽妥协了,服侍着端木歂穿戴整齐后,用左手在端木歂背后撑起,不断的输送内力,右手端起端木歂的的右手,就像端木歂只是轻轻的将手靠在端木泽身上一样。在去幽影阁的一路上,会碰见很多的宫女侍卫太监,端木歂时一国之君,即使是在最虚弱的时候也必须要保持一国之君的气度与威严。
端木歂靠着端木泽输送的内力与自己的意志终于走到了幽影阁,端木泽由于一路的内力消耗也明显的有些吃不消有些气虚。
“殇儿!”端木歂有点气虚。
结界上强烈的光芒一闪而过,端木歂与端木泽因为强光的照射都不禁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却已是幽影阁内,不同的是端木歂在以前躺过的厢房内,确切的说是在厢房的的床上。而端木泽却是在庭院的凉亭贵妃椅上。
两人都有些恍惚,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从幽影阁外忽然出现在这里,但是一想到殇又很快的释然了。殇的能力不是他们二人所能够触及的,对于殇来说他们相信一切的不合理都会是正常的。
此时殇却凭空出现在了房间半空中,悬浮着、然后慢慢的下降至双脚触地。
“殇儿!”虚弱却是充满惊喜的声音响起。
“你是来求证的。”没有丝毫的疑问的肯定语气。
“对,我想知道之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觉。”端木歂带着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执着。
“一切都是真实。”殇很痛快的给出了答案。
“那——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端木歂最想知道的事情。
“父子。”简单却含糊的回答。到底谁是父?谁又是子呢?“上一世我是你的父亲,而这一世你是我的父亲。”看得出端木歂对这个回答的不满,殇难得的进行了补充。
但是端木歂却是越听越糊涂了。
“你想做什么?一国之君?还是本宫的儿子?”殇进行反问,带着一种全然的包容,那是一种长辈的姿态与口吻。所以的一切都在于端木歂自身的选择,殇是不会勉强端木歂他们做他们不愿意的事情的。就连当初他们爱上凡人想要成为凡人殇也允了。
“我——我——朕要做一国之君。”话到嘴边不知转了好几次,端木歂最后仍选择了龙椅。
“好,那你记住,你就是端木王朝的九五至尊。”殇一语定案,但又追加了一句,“但是本宫却不仅仅是你的儿子。”
“是!”端木歂在殇面前仍然拿不出对外的国君气势,就像是个乖乖听父亲训话的孩子一样。。
“是你救了我吗?”端木歂想起自己在幽影阁外割腕,却是在幻境之中醒来,直觉认为就是殇将他救了回来。
“对,有问题吗?”殇不再是已往的冰冷,对待端木歂多了些感情。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