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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火狐数量很少,所以族群里面的长老们特别注意后代的繁衍。类似临川这样的,重视非常。
可临川始终都陪着锦都,一起修炼,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锦都也冷言冷语赶过他,却总是在第二天一早发现他就睡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一门心思的,临川越是关心,锦都也就越不愿意搭理他,后来干脆给了他一个不可能的任务,支开他。
从来没想过要去了解临川在想什么,以为只要太困难,他就不会再纠缠。却不料他真的有办法。
现在想来才发现自己有多冷血,只要能达成所愿,哪怕建立在临川的痛苦上,都要去。
临川喜欢什么?怕什么?他从来不知道。而自己的喜恶,他却知道的那么清楚。什么都不曾给予的自己,居然能那么坦然的接受一切,甚至没有对他笑过。
刚走过转角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颤抖,心底那死温暖慢慢被抽离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对我?”
他是什么都不要了,甚至赌上所有的修为,只为让自己开心。傻吗?是的,好傻。
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被责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弃,什么能替的都替,对自己的要求无一不应,再难再痛苦都承受得住。
何德何能,有临川陪着。
临川用了所有去换了一次最后的旅程,只要锦都能有那么点点的动心,他就很满足了。只是到了最后,都没有看到。
九
夜凉如水。
静谧地夜里,紫乐背靠着花架,凝视着空中那轮被云丝丝缠绕的圆盘,抿紧了唇,眉不由皱了皱。
来人跌跌撞撞,还是那身华服,配上苍白无血色的脸那么惨淡,几乎是用扑地抢到他面前。
“成锦和临川……”来人嘴未启,紫乐已经问出口,“你要哪个?”
是那个一直跟在身后在需要的时候义无返顾伸出温暖双手的人,还是那只傻傻用所有完成了别人愿望的火狐?
锦都抬起头,近乎失神,然后动作缓慢地自地上爬起,手搭上紫乐的手臂,微微颤抖,“成锦,我要成锦。”
紫乐复杂地看着他,“是么?你可知,若他复生,便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他,要我如何相信你能待他好?”是人是狐哪里重要,曾经即便是这样,也能相守,只要真心无二。
“我能!”锦都答得坚定,察觉紫乐眸中的嗤笑,胸中一窒,又低下头,“你要怎么才肯信!”
“若你能把沈言之当作成锦一般,用尽你的心力呵护,自是不难证明。”紫乐眉眼带笑,居高临下。
锦都却愣在当场。
“你别急,若你真能做到,我自然不会失言。”紫乐安抚性地说,眼望向别处,“不过是作作戏,于你而言应该不难。”
似是有些感触,锦都握紧的拳头慢慢松了,心里对紫乐的喜欢不知为何淡了,默然地看着他。
两双璀璨的眸子胶着,一双笑得勉强,一双疼得不浅,两方交战,不带硝烟。
……
“好。”
夜越来越深,锦都走后不久,院子里一派苍凉景象。
恢复到无花的院落,起码有二十年没出现过的萧瑟,全数寻回。
甩甩衣袖,毫无形象地伸着懒腰,捶着自己的肩,像睡了很久终于清醒的人一样。
“今天是我第一次觉得他的记忆确实在你脑袋里。”甚至连表情都那么相似,“其实你大可不必管那么多,只需要守着就可以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记忆,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都很难说,紫乐哼哼,“早滚早好。”
“喂,你什么态度啊。”来人委屈的嘟囔。
“我从有心性那时候起,态度就一直没变过。”紫乐斜睨他一眼。
“是是是,是我还没习惯,行了吧。”来人无奈地叹气,“喂,紫乐,你去哪?”
“沈言之已经有人爱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语气不善,紫乐皱起眉,“我不过是答应‘他’,给他爱而已,多余的我做不了。”
来人缄默,碧色的眸子闪闪地看着木门前那袭紫色的身影,在这荒凉的院落间是那么的突兀,轻轻叹气,“所
№0 ☆☆☆小叶紫檀于2007…11…21 20:54:4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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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缄默,碧色的眸子闪闪地看着木门前那袭紫色的身影,在这荒凉的院落间是那么的突兀,轻轻叹气,“所以我才问你要去哪里?虽然我确实是来监视你的。”
紫乐抿紧唇,神色不善,“我不打算告诉你。”
“只是我想知道,跟别人无关,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怎样?说啦。”
只一个眨眼,他已经掠到紫乐面前拽住衣袖,晶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哗啦哗啦掉了一地的星星。
紫乐一个愣神,不由得想起那只被他提着尾巴倒掉着的小狐狸,它的胸前有一簇红红的毛。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亲切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锦都的时候会那么好心情地逗他。
面上颜色一暗,摔开他,“不说。”不能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能告诉他,就算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不嘛,你看,如果你真要让那只小火狐复生的话,有很多办法啊,我可以帮忙的,怎样?”
牛皮糖继续粘过来,粘完这边粘那边,就是不肯撒手放他走。
“宁珀!”觉得快要拗不过他的紫乐大喊。
“嗯?准备说了?”宁珀洗干净耳朵笑嘻嘻地望着他。
“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年,要出去看看。”
“嗯,看什么?”
“有什么就看什么。”
“那会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会有什么。”
“不知道就别去了,就这样多好。”
“不好。”
“你看,我一直在这里啊,跟你一起啊,我都不觉得不好,你干吗要觉得不好?”
“你至少也能到处去啊,为什么我非要在这个地方!”
“呃……你的本体在这里耶。”
“不在。”
“什么!”宁珀简直不敢相信,“在哪里?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去花里,快点告诉我!”
“不能说。”在一个理应很安全的地方,“你干吗那么紧张?没事的。”见不得他激动的样子,紫乐摇头,“现在我就可以……”
“不可以!除非让我跟着。”宁珀很坚持,几乎是咬牙切齿,“他的所有功力都在你身上,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
“唔,我能保证不会有闪失,好吗?我知道他很重要。”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上。
“紫乐,不出去也可以的啊。”语气软下来,宁珀扁嘴,“你去哪里都不告诉我,我很担心。”蹭蹭他的脸,继续说,“说啦……好不好嘛,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打晕拖走哦!”扬扬起拳头,恶狠狠地说。
“你干吗啊!恶心死了,口水!”推着怀里得寸进尺的人,紫乐几乎要把他丢出去,“你在搞什么啊!”
“说啦。”
“不要。”
“紫乐!说!”
“滚!”
“不滚,就要你说!”
“你很烦啊!”
“不烦,你说!”
“走开!”
“不走开,说啊!”
“真的不走开?”
“嗯!”
“真的?”
“嗯!”
“那最好。”
……
“混蛋紫乐!”
“是你自己说不走开的,为免你食言,我才帮你,该感谢我才对。”掏掏耳朵,紫乐食指落在他的鼻尖上,笑得开心,“乖,你就留下吧,再见。”
“你给我回来!”
宁珀气得不轻,要是没被定住,早就扑上去一阵好打,可惜啊可惜,此刻只能僵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这里。
不知道等到他能动了,还找不找得到紫乐的身影。若是找不到,究竟怎么交差呢?
作戏不难,真的不难。
锦都现在才发现沈言之有多少不同于别人的地方。或许有时候他可以傻傻地被人欺负,单纯地觉得好象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简单的解决,认为每个人都能安静地生活下去,一直一直。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眼光竟然有着怜悯,在每次紧紧的拥抱中,眼里透露出的无奈,带着属于他自己特有的沉默。
要如何演下去,锦都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能真正知道一个人对什么有贪念,要对他好真的很容易,满足他就是对他最好的爱。而,言之,笑着随便他的时候,是宠溺,像是即便他要的是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