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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玄德公救我吧……。”
看着刘虞哭丧的脸,我心中窃喜自己收了个满堂彩,淡淡地说:“我倒是可以帮刘大人一个忙,那就是代你去征讨巨鹿。”
“对啊,玄德大人在幽州平定黄巾已经是威名远扬,作战比起我等更加有经验,此计甚好。”徐他显然是拍着手叫好。
“玄德公真的能帮助我征讨巨鹿?”
我没有理会刘虞,而是打量着在一边的徐他,哼,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幸灾乐祸,正好找个机会阴他一把。
“是的,只是相隔这么多的时间,幽州根本不会听从我的号令,我想在战前好好地准备一下。”
“那是自然的,没有关系,我这里有幽州的兵符,用他可以号令整个幽州的军队。”
“谢谢刘大人。”我伸出手取过他手上的兵符,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是什么,玄德公不必拘谨,有话尽管说。”
“我想借刘大人手下的参将徐他一用,作为征战巨鹿的军祭酒。”
“什么……。”徐他猛地惊叫出来,着实吓了我一跳……。
傍晚,我仍然回到了议事厅,手中掐着兵符幻想着指挥三军的恢宏场面。
“大哥,真有你的,叫徐他做什么军祭酒,哈哈,快笑死我了。”妈的,自从州牧府回来到现在张飞一直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并伴随着笑声。
“给我闭上嘴,真是的,吵死人了。”
“大哥,之后的战前准备心中可又数吗?”关羽抱了抱拳站了起来。
“当然,现在把众人都召集来吧,我可以现在部署。”
“是。”……。
大约快过了一个时辰才望到众人陆续地走进来,一个个都哈气连天的。
我郑重地高举兵符道:“现在我以大汉伏波将军的身份奉旨讨伐巨鹿,大家一定要听我的号令。”
“主公,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发出部署。”刘晔抱了抱拳道。
“当然,现在是大战在即,早一步作出部署是没有错的。”
刘晔听到我的话,慢慢地泛出微笑,不再言语了。
“周仓听命。”
“属下在。”
“限你两日内把段昌请到范阳,日夜监造巨弩等大型军械。”
“是。”周仓走上前接过我手上的令牌飞快地下去办理了。
“廖化、张翼。”
“在。”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到。
“命你等火速调集幽州所有兵马来范阳进行操练。”
“是。”接到命令两个人也走出去。
我方才惊醒原来操练兵马的重担自始自终一直肩负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张飞。”
“小弟在。”
“命你将枪术传授给田胜、马大个、王服等人,以后我要重用他们。”
“明白了。”那三人慢慢地也跟在张飞的身后走出去。
“荀湛。”
“小人在。”
“命你在城中招兵买马扩大军队送往张翼处。”
“是。”
“郭攸之。”
“小人在。”
“命你打量锻造兵刃、战甲、箭矢。”
“是。”
“关羽。”
“小弟在。”
“我的战甲和斩马刀锻造好了没有,我要用他亲临战场。”
我的话却叫刘晔吃了一惊:“主公,你说什么,你要扛着刀亲入战场。”
虽然刘晔是一介书生,不过也难怪,任谁听到都一定会大跌眼镜的,历史上根本不曾有过主公扛着大刀在前面劈来砍去的吧。
正当我刘晔对我的想法很不理解的时候,侍从慢慢地端上来我的战甲,另一个人慢慢地扛着打造好的斩马刀。
“哇,果然是坚硬无比。”我收回了按在上面的手指,以一种赞叹的目光看向关羽。
“大哥,为什么你要亲上战场,要知道这是拿着生命做赌注,刀剑可是不长眼的。”
也许他们根本还不知道我这趟传奇的经历,我不禁回味起一幕幕生杀的场景。
“喂,木瓜,还有我的武器和战甲呢,我也要上战场。”
我靠,上战场是玩游戏吗,怎么有人比我还要兴奋,我目触到田欣愤恨的眼神,心中大喊不妙。
“田欣,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舞刀弄剑的。”这回是关羽帮我解了围。
“不管,我就是要和木瓜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我狂晕,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个样子的痴女啊,望着她倔强的面孔真是觉得她天真的可笑。
“主公,这一次的战斗是非比寻常的,应该做好一切的准备。”刘晔严肃地说道。
“不如什么。”
“比如排兵布阵,我想主公你是一窍不通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战斗还真的是非比寻常,记得曾经在电视中上演的古惑仔学过什么兄弟们给我冲啊之类的话,看来在这个三国时代是没什么造就的。
“还有什么吗?”
不料刘晔说:“当然,比如操练兵马,兵者,无非就是弓、马两种而已。要求士兵学习什么肉搏根本就是下下策。”
“什么意思。”我发现我现在像一个傻子似的在鸭子听雷。
“意思很简单,两军交战,弓马现行,要远距离射杀敌人,展开肉搏是无奈之举,这样的损伤很大。”
“哦。”我才恍然大悟又想到些什么,补充道:“还有就是锻炼士兵们野外训练和单独训练。”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刘晔目瞪口呆了。
“就是一支军队哪怕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给敌人以最大限度的重创,还有就是依靠恶劣的环境困死敌人,但是自己有生存的能力。”
“哦。”刘晔这才听懂我的意思,说:“不过你这种建议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没关系,我说的只是后话,能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现在就先依子阳的建议吧。”
“大哥,我要做些什么吗?”闲置的关羽抱了抱拳。
“当然,你去把家眷都接过来,等一旦时机成熟随军通行。”
“大哥,你要、带着家眷去战场吗?”
我微笑地示意了一下,他立刻自知失言,飞快地走下去了……。
清晨,我懒懒地躺在床上,血一般的双眼布满了血丝,MD,不知道昨晚是哪一个没人性的吵得我一夜没有合眼。
“主公。”
唉,悲哀啊,怎么来到三国时期之后,每天早上一直都是这样的鬼叫声叫我起床啊。
“什么事,我还没有死呢,用不找叫得这么沮丧。”
“……。”
半晌,我抬起头才发现来的人竟然是陈到。
“你什么事情啊?”
“主公,你怎么忘了,昨晚你还吩咐我,一旦张翼把士兵调到范阳,我们可以去指点他们操练兵马吗?”
“可是他们现在在哪里,有把军队调过来吗?”
“当然,难道主公昨夜没有听到马嘶叫的声音吗?”
什么,吵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的罪魁竟然是张翼,妈的,我要和你拼命去……。
“昨晚上刘晔所说的话你可记清楚了?”
“当然,刘晔的意思是操练兵马不急于肉搏战,应先从远距离作战开始。”
“恩。”我应付了一声,转身换上了新打制好的战甲,借着阳光的反射,金光粼粼,光芒四射。
“主公穿上这副战甲更加平添了一种英雄之气。”
他的话对于我看起来很受用,我自恋地打量着身上的战甲,脸上绽放开得意的笑容。
“臭美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欣已经站在我的面前,短短的一句话竟让我从几百米高的天上瞬间落入了谷底。
“喂,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说话怎么这样没有礼貌。”
“我也想要一副战甲。”
“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当然,我也想亲临战场,在关键的时候还可以救你的性命。”
晕倒,唉,我真是被他败倒了……。
“你为什么不学习一下张飞的夫人,一天天就知道到处疯,耍着一点都不高明的把戏。”
“你是说夏侯娇吧,我一早就认她做姐姐了,谁说她不会武艺了,现在还教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学武呢。”
“什么……。”我的头立刻大了起来。
“喂,我是他们的大哥,我还没有孩子,怎么他会这么高产啊。”
“天知道你们拜的是什么兄弟,辈分好像都弄错了,结义那一年张飞27,到现在起码已经30了,三个孩子的父亲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哦,照这样说的话,我现在应该做你的父亲才对啊。”
“木瓜,你现在是不是找打。”说罢一记粉拳直攻我的下巴。
“哎呦……。”偌大的房中传来男人嘶声裂肺的喊叫声。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我的话音刚落立刻激起众人的惊叹声。
“好诗啊,主公,真的没有想到,主公有这样好的文笔。”陈到瞳孔放大发出一声声赞叹。
恩,好诗是好诗,只可惜不是我写得。我缓缓地走上了演武台,眼望着众多的幽州男儿,心中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我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没有想到几经波折之后我有一次重新地站在这里,此情此景是这样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