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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房屋迅速地向后移去,茅草屋位于整个王府的正中央,一种有史以来的恐怖感围绕在我们的周围。更加使众人如临大敌。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今尚未可知,也许现在夜正是兖州战端的终结吧。我挺立起身,在风中尽显出我挺拔的身躯。众人都僵持住了,个个手持着兵刃,绷紧了神经。
“我们要不要进去啊。”伊大目仍然问着白痴问题。
“废话,我们不进去,来到这虎穴做什么,难道是来玩啊。”王服似乎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都住口吧,现在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张郃转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真的决定了吗,很可能打开这扇门,里面会有你不愿见到的,如果任由你的情绪就容易酿成大祸。”
我一脸冷冰冰地问道:“比如呢?”
“比如你会杀掉王匡。”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些话只是教你不要太意气用事,要知道王匡毕竟是一州刺史与伏波将军平起平坐,你诛杀朝廷官员,朝廷一定会兴师问罪,必将给幽州带来战祸。”
“一派胡言。”我等他言毕怒吼出来:“一个腐朽的朝廷我已经对它彻底失去了信心,如果别人正企图侮辱你的妻子朋友的时候,你能保持镇定吗,不管以后我是英雄也好,奸雄也罢,别人怎么称呼,都不关我的事,这是我走上的路。”我运足了全身的气力向着茅屋的木门重重地踢上几脚,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直到整个木门击碎。
众人惊愕地看着我狂妄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
我慢慢地用刀挑开一块块碎木屑,向着屋内走进去,正在这时,一声女人的尖叫传过来,顿时我呆住了……。
雪白的灯光下,一具不着片缕,洁白无瑕的玉体正剧烈的颤抖着,一滴滴汗珠仿佛如珠玉般缓缓滑落,一只黑色的手紧紧握在雪白的脖子上,那长长的黑发正被另一只手使劲朝后扯着,一张绝美的脸庞出现在灯光下,弯弯的柳眉紧紧锁在一起,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小巧的鼻子努力吸着气,樱红的嘴唇紧咬在一起,整张脸上充满着无奈的痛苦,但那紧咬的唇却透露出一种绝不屈服的表情。
黑色的手从她的脖子上缓缓下移,来到她坚挺的Ru房上,小巧的**在指尖不停的滑动,丰满的Ru房在黑手下不断的变形,不一会就布满了红红的指印。
“哈哈哈哈,美人儿,你终于落到我的手中,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黑手的主人赫然是王匡,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神色却是冷狠无情,他全身一丝不挂,虽然眼前是一具有着强大诱惑力的美丽胴体,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欲火,但胯下之物却傲然挺立。
田欣紧咬着下唇,脸上的痛苦神色越来越浓,但仍然闭着眼没有吭声,王匡眼里的怒火更浓了,突然抽回放在她Ru房上的手,用劲一推,将田欣推倒在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软软垂在地上,大腿根部那一丛黑色三角地带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一种妖艳的色彩。
王匡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直接伸手抚上田欣的那一块还没有人开垦的地带,用力扯起几根杂草,用力一拨,田欣的全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但仍没有睁开眼睛,王匡放到鼻前一闻,冷哼道:“果然是人间尤物。”
说着手一松,飘落在她白玉似的身体上,王匡朝前移了移,双手分开她的腿,田欣的身躯一阵轻颤,两滴泪珠从眼角悄悄地滑落,但脸上的神色却倔强无比,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王匡猛然狂笑一声,屁股用力朝前一挺…………
“不要……”我狂叫一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英俊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滑,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梦中的情景仿佛又在眼前出现,“不要,不要……”我喃喃自语道,突然双手蒙着脸,低声抽泣着。
“田欣,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田欣,我……我对不起你……”随
着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语声从内心中传出来。身体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鲜血更从我的口中喷出来,我的体内如翻云覆雨般的剧痛。
“主公。”张郃呼喊了我一声,飞快地靠过来,用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托住我。
“主公。”同一时间王服、伊大目两人也惊慌地叫起来。
“去里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田欣怎么样了。”我微弱地说道,但视线却慢慢地变得模糊。
“主公。”王服猛地抓住我的衣襟哭喊道,而张郃放下怀中的我。紧紧地握住刀目视着前方走过去。只见屋内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不同肤色的身体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迸发出木板撞击的剧烈响声,刚刚的惊叫声就是从这里发出,而王匡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还有人正怒视着他,很卖力气地埋头苦干。刚才砸门的声响半点没有觉察。
此时,张郃的眼睛如同一团火一样,他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一道刀光从张郃手地上发出,立刻将王匡的人头割下来,他心如刀绞地扭转过头,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流出,在这些日子中,他毕竟与两女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经历过许多的事情,此刻他所能做到只能是完成我将会做的一切。
被血染红的尸体滚落到床下,惊起床上女人的尖叫声。
“田欣,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张郃背对着她喃喃地说,这时,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传来了,接着昏暗的光线才发现屋中的一角正悬挂着两个人,从衣着来看分明是两个女孩子,两人都是披头散发,一个已经被头发遮住半张俊秀的面容。从外表看隐约有点像田欣。
“田欣,是你吗?”张郃抱着试探的声音问,可是没有声音回答他。
“张郃,王匡在哪里?”这时候王服从房门外闯进来急促地问道。
张郃指着血污的尸体没有吭声,王服立即心领神会地想着上面狠狠地踏上一脚。更加惊动床上的女人高声尖叫。
“我问你主公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去保护主公,万一要是有一点闪失,我会杀了你。”
“我交给伊大目了,还不是怕你会拖泥带水,留下活口,咦?这个女人好像不是田欣她们啊。”王服说罢,好奇地抓住女人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
“是吗。”张郃也颇有兴趣地走过来,盯住她的脸看了好长时间,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王匡的小妾,不要杀我。”她惊慌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王匡捉到的两个女孩被关在什么地方。”王服猛地抽出腰刀恐吓地问道。
他摆出一副凶相果然有效,女人指着悬挂的两个人形道:“就,就是这里。”
张郃注视着这一幕,看来那个女人被吓得不轻,随着她所指的方向,他迅速地将两女放下来。
“我再问你,她们两个是否已被王匡玷污。”
“还不曾玷污。”
“嗯?告诉我事情的原委。”王服晃了晃手上的刀,在她面前不时冒着寒光,让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是王匡将迷魂药融进水里面来给她们灌下,然后说要待药性发作再慢慢享受,还没来得及,这时候你们就闯进来了。”
“王匡实在是可恶,这样的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张郃狠狠地向着墙壁擂上一拳,聆听到两女微弱的呻吟声,他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了。
“王匡现在死有余辜,不过我想朝廷一定会问罪倒幽州,我们还是打道回府的好。”
“呸,你这个胆小鬼,一个王匡你就怕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未来的危险,现在就可以走。我可没有拦住你。”
“哼,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问一下我们是否还要前行?”王服不服气地嚷道。
“当然,两女现在也安然无恙,而徐州又近在咫尺。我们绝不可能半途而废。”说罢,张郃将手按在田欣的手腕上给她把脉,又转过来脸向着王服命令道:“她们两个没有大碍,也没有受到惊吓,只是被蒙汗药晕翻了,待她们睡醒之后就没事了,你把她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喂,你又不是主公,你凭什么命令我,再说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将这里全部焚烧掉。”张郃的一语道出震惊四座,突然王匡的小妾痛哭起来。
“不,不要这样。”
“让她闭嘴。”张郃咆哮道。
“闭嘴?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发挥你的长项。”
“你是叫我……。”王服有点尴尬地说道,脸上顿时爬满的红晕,突然嚷起:“我还只是一个少年,再说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张郃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反被他一副单纯的样子逗笑了。缓缓道:“我的意思是叫你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的也算做我们的仁慈,难道你可以想象出让她与这王府一起完蛋吗。”
“不要啊,壮士,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只求你们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