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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摆了摆手。
“是。”王服应了一声,但眼光还是停留在梁冰雪的身上。我看出了王服的异样,他的动机真的是好明显,一个明眼人立刻就知道此情此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举动立刻激起我迟疑地问道:“怎么,你和我妹妹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不。。。。。。。”听到我的话音,王服立刻涨红了脸,冷汗直流。
“哦,没有事情,那就麻利一下。”我的话说完了,王服立刻面有愧色地灰溜溜下去了。
我又一次低下头,任凭着浪花的洗礼,说实话这种感觉我真的好舒服,这时却迎上梁冰雪炽热的目光,我没有言语,只知道要尽量回避她投下来的目光,摆脱这样尴尬的场面。
“哥,你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梁冰雪最先打破了沉寂。
“呃,这个,我不是很明白你要说什么,呵呵。”我苦笑了几声应付着她。
“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和我装疯卖傻,或许一直都是我错了,那一日你豁出性命去救田欣就是最好的证明。”说罢,梁冰雪哭泣着,我猛地抓住她的双肩,认真地冲着她说:“我本就是一个烂人,一生中可以有许多的女人,在三国时代,我有了自己的妻室,有过自己的女人,但是你不行,我从小就拿你一直当成自己的妹妹对待,我要给你找一个好人家,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将你托付给他。”
“不。”她哭着打断我的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她哽咽地言道:“我就要你,我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一个人,请你接受雪儿吧,你要是不管我,在世上我就没一个亲人了。”
“谁说我不管你。”我坚毅地脸上绽放着王者的威严。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气氛,冲着我们大吼道:“我就知道你们早就有一腿,没有想到会这么明目张胆。”
我转过头看见田欣正一脸怒色瞪着我们两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耳朵向上提,我当着众人目光脸面扫地了,真是丢脸,而在一边的梁冰雪此时却没有帮我解除这次的尴尬,只是用手捂住嘴,傻子都知道她在偷笑我,天啊,我的命好苦啊,她现在怎么还能幸灾乐祸,我真的怀疑是不是她们两人串通好了出我的洋相。
“主公,时间不早了,我们都上船渡河吧。”王服还是恭敬地抱了抱拳冲着我说道。
“好,都收拾停当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唉,有着两女的跟随或许比上贼船还要恐怖,我真是怀疑自己会不会中途夭折。。。。。。。
“是的,我和张将军都收拾好了,看,连同马车现在都在船上了。”
我猛地惊呼了一声:“走,我们渡河去。”
“喂,渡河就渡河,你高兴着什么劲啊?”田欣再一次用右手拧我的耳朵吼起来。
“你不要这样拧我的耳朵好不好,这样我的不是很没面子。”我不满地嚷了起来。
唉,真不知道田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简直没有人性。
田欣停下手,瞪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走开了。。。。。。。
我终于见到了大海了,虽然是不大的济水,不过这也是在幽州很难见到大河,我的脑海突然变得很晕,难不成我晕船,正当我想到这里,胃中却是翻江倒海地翻腾,立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王服紧张地扶住我,并不时地用力拍打我的后背,焦急地问道:“主公,要不要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笑地摇了摇头。这时田欣也凑过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关切地问道:“木瓜,我错了,我不该拧你的耳朵,害得你在船上到处乱吐。”
我晕,晕船和拧我的耳朵有什么关系,唉,这些女生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主公,我们就快到了,多忍耐一会吧。”张合用力地划着船说道。
“靠,多忍耐一会,说的简单。。。。。。。”还没等我说完,我的胃又开始翻腾了,众人都紧张地盯着我,更有王服不时的拍打,我才没有吐出来。
“快将主公送到船舱里,见不到海水,或许会好一点。”张合冲着我们大喊过来。
“好办法,还是张将军经验丰富。”王服附和地说道。
“我看是你拍马屁的经验丰富才对啊。”我脸色发青地说道。
众人又一次紧张地盯住我,一起将我搀扶到了船舱,我的脸色才慢慢回复。
梁冰雪突然坐在了我的身边,冲众人笑了笑,说:“我留在这里照顾哥,你们都去帮张大哥的忙吧,争取早一点到达兖州。”
“喂,你太无耻了吧,你和我的木瓜单独在一起,你想要干什么。”田欣瞪着杏眼嚷起来。
场面立刻火药味极浓,看来女人的斗气比男人更旺盛,但最要命的是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大姐。”王服不失时机地拉住田欣,说:“我们还是去帮帮张将军吧,留他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很不放心。”说罢,半拉半拽地将田欣拉出船舱,并向梁冰雪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
对于王服的笑容我好熟悉,这已经是一天中的第三次了,真的好佩服他不要脸的劲头,我轻轻碰了碰梁冰雪道:“我看王服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为什么你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她猛地转过头,认真地望向我,眼眶中泛起了泪花,说:“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在我的心目中认定是我爱的人只有你。”
唉。又来了,现在我的头都大了,与其做没有意义的辩解还不如不做声比较好。我转过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已经疲惫了。
海风在窗外继续嚎叫,隐约外面有了吵杂声传入我的耳中。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梁冰雪也正一脸恬静地睡在了我的身旁,我没有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向着船舱外走去。
“主公。”王服最先看见我,冲着我抱了抱拳。
“我们现在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我们就快接近岸边了,现在依稀可以见到兖州百姓的渔船。”王服指着水面周围漂浮着的小船说道。
我静静地向着周围望去,我终于见到了兖州大地,此情此景别是一番风味,浪花不断地敲打在船板,更飞溅出无数的水花让我忘记的奔波的劳累。迎面呈现的兖州大地更是热闹非凡,人群络绎不绝。
“主公,我们即将靠岸。”随着张合的声音传出,我的脚下突然有了轻微的震荡,船只慢慢地靠向陆地。
船上的众人立刻忙开了,都下去收拾着东西准备下船了,我突然想到了梁冰雪还在船舱中,连忙飞快地向着船舱跑过去,却见到田欣早一步坐在了船舱中,正一脸怨怒地瞪着我。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有些不满地嚷道,但同时内心却大叫不妙。
田欣冷笑了一下,用着质问的口气说道:“你们刚才孤男寡女地在这儿都做了什么。”
“我,我。。。。。。。”唉,这个女生真的是太敏感了,现在恐怕是越描越黑。这时,梁冰雪的声音突然传来:“你是什么人,我们做什么要你管吗。”
我的脸色慢慢地发青,唉,这个时候怎么梁冰雪不但不更我澄清,还落井下石呢,看来我没法活了。
田欣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娇喝道:“你们故意把我引开,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我木呆地愣在那儿,一言不发,现在我的头都被俩女弄大了,我知道现在即便是我说什么田欣也不会相信了。
梁冰雪突然倔强地说:“是啊,你走之后,我们什么都做了,不过我真是不知道这些有没有你所说的不该做的。”
“你。。。。。。!”田欣显然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她毕竟也是女人,尽管自身有些武艺,但怎么也掩盖不了女人应有的脆弱,她的的眼眶慢慢地积着泪水,抽泣起来,而梁冰雪也在望着她,心中或许在懊悔自己的冲动。
经过他们一搞,我的头就更大了,还是离开这个是非的地方吧,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出什么误会出来呢,我把心一横,快步走出船舱,众人的物品都已经装入了马车,张合正牵着马走向岸边。王服眼尖还是最先看见了我,抱了抱拳。
我轻摆了摆手,没有理会他,转过脸问向张合道:“我们现在在兖州的什么地方?”
“回主公,我们现在所处在的应该是兖州东郡。”
“哦?”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热闹的人群与建筑,果然繁荣非凡,据说东郡正是兖州的心脏所在,自古与梁郡、山阳、济阴并称兖州的四大命脉之所在。兖州人通常以商贸作为赖以生存的基础,兖州地理所处在青州、豫州、徐州之间,又临近济水,这都为向外同上奠定了先决条件。
两女此时已经走出了船舱,看样子没有经历过大战,王服谦卑地冲着她们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