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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感谢两位姑娘指点迷津。”张郃兴奋地说着,但突然眼光盯住倒在地上士卒身上。
“啊,那个他是%^%^#@。”惊慌失措的田欣口齿混乱地说道,我在一旁都感到十分可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郃惊愕地说道,但眼光却没有离开士卒的身上。
“张大哥,那个士卒要进来捉人,可是一进屋见到我们就心生歹意对我们施暴,我们没有办法。”我装作娇滴滴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曾经拍过话剧,装作女生还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太匆忙了,最好是带一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得张郃的同情,哈哈,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没关系,像他这样的人渣早就该死。”张郃英眉倒立发狠地说着,我在他的身边立刻感到了浓浓的强意,在这种气氛中压得我似乎都呼吸困难。
“你有没有受伤?”张郃关切地在我的手臂上抚摸着。我顿时身体巨寒,妈的,别碰我,我恶心的要吐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抚摸着算什么玩意儿。
“所以我们发狂地冲了出来。”田欣一脸窃喜的样子,妈的,就知道我中了她圈套,这个小妮子这不是个好东西,和当日的陈登有个一拼,唉,我的人生怎么这么苦啊。
“哦。”张郃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随后说:“敢问两位姑娘有何打算。”
“我们是去浪迹天涯的,我们不是一路,你回幽州找一个叫刘晔的人,他一定会重用你的。”
“哦?浪迹天涯?路上一定艰难重重啊,两个姑娘家很危险,不如我同你们一起漂泊,也好保护你们。”
“不。”我一口回绝了。
“就是怕耽误壮士前程,其实我们也很期望。”田欣一脸堆笑地说。
死丫头,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脱光抱上床。
“当然没有问题了。”张郃爽快地答道。
天啊,我的头快炸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看着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我就有气。
“你们在这儿,太好了,我找的好苦啊。”梁冰雪匆匆地跑过来,眼睛却盯在张郃身上,问:“这位是?”
“是田欣新收的跟班。”我一脸苦笑,无奈地说。
“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了,却“扑哧”笑了起来。
扑通。。。。。。。天啊!我没法活了。。。。。。。
“我带你们见见高唐的太守吧,我还要向众人辞行呢。”
“哦,那我们一同跟着去吧。”田欣痛快地说道。
就这样,在别人看去三女一男挤在了人群中向着州幕府走去,看着一个个戒卫深严的街道,都插满了兵卒,各个路口都有官兵在盘查,诺大的高唐陷入了惊恐和混乱之中。邯郸商在马车上依旧肆无忌惮地张狂。我的脑袋翻江倒海地疼痛,为什么我会手下留情,没有杀掉他,却有了今天的张牙舞爪。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妇人之仁害了高唐整城的百姓。
“想什么呢。”张郃亲切地冲着我说道。
“没,没什么。”我装作轻松地微笑。
“到了,这就是高唐的州幕府。”他指着一个豪华的宅院冲着我们说道。
哼,所有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谁又知道它是用多少民脂民膏筑成的。
我带着愤恨紧跟在一行人的后面走进眼前的宅院,早有一位年轻人将我们请到一个屋中,他给我印象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文雅,斯文。
“这位是?”我问向张郃。
“哦,我就是本城的主薄伦道,太守一会就来,请大家稍安毋躁。”他带着笑说道。
“哈哈。”门外传来粗犷的笑声。张郃立刻从坐上弹起来,低下头,恭敬地抱了抱拳。
“哦,是张郃啊,到这有什么事情啊。”门外走进一人,冲着张郃摆了摆手,粗声说道。
我循声望去,妈啊,顿时吓了我一跳,那人长得倒也匀称,可是怎么有这么长的大胡子啊,又不像关羽那样安静地垂下来,反倒凌乱不堪。
“大人,我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张郃漫无表情地说着,看来在高唐上任的这些年没有留下丝毫的念相,可以把话说的如此坦荡。
“哦?”那个大胡子颇好奇地看向张郃,眼光又突然瞄向我们这里,惹得众女羞愧的只得顿首。
“哈哈,好一群美女,今天算是长了眼福,我胡芬也算作没有白活,怪不得你要决心离去,是想和她们长相厮守么,你可以离去,但是人必须给我留下。”
“胡说,我一定要走,但是人也不会给你留下。”张郃愤恨地看着他。
“我就说吗,现在正是董卓要与袁公兵戎相见的时候,你突然离去,肯定是要当叛贼,以后也省的袁公收拾你了,我胡芬代替他清理门户。”
“住口,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再说你有什么本事收拾我,我们在一起切磋,你不都是见不到我第三个回合吗。”
胡芬轻哼了一声,振臂一挥,周围涌出来无数士卒,正一脸狰狞地看着我们,手上的刀剑正冒着寒光。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胡芬早就布置好了的圈套。
气氛愈演愈烈,他们两个人在静静地僵持着。。。。。。。
张郃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士兵,任凭他有多么高深的武艺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离开高唐。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芬,你方可以放他走了吧,我们留下来。”
我的话一出,众人都看向我,有的忧郁地看着我,有的是惊异的,更有的却是讥笑地看过来。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郃很显然是被激怒了,对他来说,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保护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呵呵,张郃,你应该感到满足不是么,现在正有人在为你而牺牲自己呢。”
“住口,你到底是放不放人。”我咆哮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谁又可以冷静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在现代,在三国我依然是个普通人。
“真是天真,你真是傻的可爱啊,你觉得我会放过张郃吗,那就是放虎归山啊,以后与我们为敌,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混蛋。”看来我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我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助。
“骂得好啊,这些都幸亏伦道帮忙,我才有机会铲除张郃这个祸害。”
什么,伦道,难道是那个给我印象很好的伦道。我望向他,只见他还是一脸谦卑地抱了抱拳显出很斯文的气质,但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恶心。
“一群笨蛋,在州幕府是不可以带女眷的,我既然让你们进来了,那就是别有理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一同含恨地骂道:“卑鄙。”
“没关系,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怎么离开这高唐,小小的高唐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没有想到刚才装作一脸人模狗样伦道会是这幅嘴脸。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田欣。
她突然转过脸,表情严肃地说道:“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一条生路了。”
“那就是。。。。。。。”她提剑在手,轻盈地跳在空中。
“擒贼先擒王。”她把力量注入在利剑上,向着胡芬刺去。。。。。。。
胡芬在一边看见突如其来的攻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拔出剑护住要害,“铛”兵刃在瞬间相撞,田欣敏捷地向后跃去,与他拉开距离。
“好。”张郃大喝一声,从旁边的士卒手上一把夺去长枪,向着周围一扫,立刻扫到下一片士卒,滚在地上呻吟,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也难怪翼州兵我也接触过不少,多半像强盗一样烧杀抢掠,凌辱百姓,而战力不知比幽州兵差多少,简直是不堪一击。
情形立刻逆转起来,伦道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反抗,惊慌地躲到了桌子底下,却被梁冰雪一把揪住。
“啪啪啪啪啪啪。。。。。。。”一点不会武艺的梁冰雪硬生生甩给伦道几个巴掌,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有点胆战心惊,周围的士兵更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都一时惊呆了。唉,女人凶似虎,这话果然没有错,想那伦道现在一定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地痛。
“混账,你们想造反么?那要看你们能不能出得了高唐了。”胡芬紧张地说道。
“呵呵,你当我们傻啊,不反抗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反正有你在我们手上,还怕出不了高唐么。”田欣冷笑起来。
胡芬脸色愈加难看,手却变得颤抖,是恐惧,从田欣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有人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以当将军,而怕死的人只能是为祸朝廷的寄生虫,胡芬又何尝不是这一类人。
“铛。”他的剑脱手掉在了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而刚才张狂的气势变得荡然无存。
田欣一步步紧逼着他向后退去,一把剑准确地在他的脖颈下停留,胡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田欣,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