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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来邀功的,现在西凉来的董卓没有寸点功劳,却尊为太师,在朝中想一手遮天。真是太不想话了,我这也是分担集权,以巩固汉王朝的统治,没有私心。”袁绍愤愤地说着。
“哈哈,我对这权宜之事不大知晓,只懂得怎样出兵作战。”
“哈哈,玄德屡立战功,我在翼州就早已知晓,可真谓年少有为。”
这时,一个宦官模样的人朗声说道:“请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圣上有命请翼州牧袁绍、幽州牧刘备晋见。”话音刚落,众人眼光齐齐地注视着我和袁绍两人。
我与他慢慢地走进皇宫,迎面就见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端坐在龙椅上,旁边站着一老者,似乎上了年纪,但眼睛炯炯有神。
我与袁绍分别跪倒在地,高声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都是救驾的功臣,不需要这样的礼节。”旁边的老者搭了话。
“敢问阁下是何人?”身为四世三公的袁绍当然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就像高他一等似的。
老者也不怪罪,答道:“我是国舅,骠骑将军董重,任辅政大臣之职。”
袁绍没有低下高傲的头,反而朗声道:“既是辅政大臣当站在一旁辅佐就是,况且,圣上还没开口。”
董重没有和他理会,只是站在一边不做声了。小皇帝却开了口,发出童稚的声音:“刘备、袁绍保驾有功,朕特封刘备为镇北将军、袁绍为安北将军。。。。。。。。”
“慢!”袁绍气愤地说道:“保驾之时我率部奋勇杀贼,为何不比刘玄德。”
“这。。。。。。。”这回轮到汉献帝哑口无言了。
“依你如何是好?”汉献帝疑惑地问向袁绍。
“依臣愚见,我与玄德公可在洛阳蝇池设一擂台,看谁的部下有本事,那样不难看出功劳孰重孰轻。”
“恩,爱卿此言正和朕意,朕也想见识一下皇叔的虎狼之师,为何可以屡败贼寇。”
。。。。。。。
蝇池边上果然是人山人海,各路诸侯也都没有走,都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这场武将比拼,双方都要唤出最强悍的战将出来,这一场好戏,似乎谁都不想落下。更多的是过来探听两人虚实。。。。。。。
袁绍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着两人,都长相凶悍,狰狞的面孔,以及孔武有力的手臂各自握着自己的兵刃。这时,一个公鸭叫声传来:“圣上驾到。”立刻文武百官跪倒在旁,汉灵帝走上台坐定,童心大发地叫嚷着快点开始。
宦官朗声向底下道:“首先比肉搏战,然后是马上对战。”
袁绍对着身后其中一个说道:“颜良,你去吧。”而有将眼角扫向我。
张飞兴高采烈地看着我,但我却指了指朱然道:“你上去,要好好地打。”
张飞不免有些失望地嚷道:“为什么是他,难道大哥不想赢得这次比试。”
“是的,我就是故意示弱。。。。。。。”
两人都已经在台上站住脚,颜良手提着一把鬼头大刀,而朱然也将身后的巨剑握在手里。微风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待到微风飘过,气氛变愈演愈烈,颜良挥舞着大刀冲将上来,朱然也不甘示弱奋力地迎过去,两人厮打在一起,兵刃与兵刃的交接,慢慢地划出火花,不一会,朱然揉着酸痛的肩膀败下阵来。
许多人都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在幽州令黄巾贼闻风丧胆的刘玄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朱然垂头丧气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转过身拍在他的肩膀道:“不要紧的。”
“主公。”朱然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叫道。
“大哥叫我去会会那个叫颜良的家伙吧。”张飞有些沉不住气了。靠,叫你上我还输的了吗,现在我正是要示弱给袁绍看。
我一口回绝张飞:“不,下一战仍旧让朱然上场。”
可是这一回袁绍却换上来一个青年将领,身披着一副银白的铠甲,手持铁戟威风凛凛地立在远处,朱然挑来一把朴刀拿在手中,催开战马直逼那名小将,那名小将也不答话,催开战马相迎,双方缠斗在一起,朱然猛冲猛打,倒也占了些甜头,朱然大喝一声,应尽力气劈了下去,只见小将铁戟应声折断,他向后退了退道:“我乃翼州蒋义渠,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吾乃偏将军朱然。”朱然得势步步紧逼地砍来。
妈的,我都真怀疑,袁绍为什么换他上阵,要败给这么个废物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现在是希望朱然会知道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假装败掉。唉,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
眼看,朱然就已经追上蒋义渠,心中无比惬意,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马失前蹄,朱然硬生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台上的一幕惊起了众人的惊愕,我靠,我想到过败,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简直是叫人大跌眼镜(那然,那个时候有眼镜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唉,我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台上激烈的比试还没有结束,蒋义渠在马上看着一脸狼狈样的朱然,心中好笑,对于刚刚还落入下风的他形势正好逆转过来。蒋义渠一脸严峻地拔出佩剑向着朱然猛刺过去。本该已经结束的比试却突然出现了事故,吊足了众人的口味,有些好事者更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朱然在沙土上翻滚躲避着剑锋,蒋义渠似乎起了杀意,每一招都透着浓浓的杀机,渐渐将朱然逼到的死角中,他阴狠地笑着,慢慢地举起手上的利剑对准朱然,剑锋上的寒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看来朱然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袁绍大人,玄德认输了。”我高声叫道:“也请这位壮士住手,不要伤害我的部下。”
蒋义渠这下犯了难,他已经想到刘备会从中阻止,但没想到刘备会这么快就认输了,当着众多诸侯的面,自己也不好动手,顿时陷入了两难。
“哈哈,蒋义渠,做得好,回去重重有赏。”袁绍很得意地叫回蒋义渠,转头看向我一眼,冲着汉献帝抱了抱拳道:“圣上,两场比试我都胜过刘备,是否可以重新赐官。”
“这。。。。。。。”小皇帝转过脸向着在旁的董重发出求救的暗号。
“陛下今天也够劳累的,不如择日再商议此事吧。”董重说罢,便冲着侍从挥了挥手。
“起驾回宫。”有一阵公鸭叫传来。
“圣上。。。。。。。”袁绍有些不甘心地跟在后面叫嚷道。但视线却被车辙后腾出来的细沙所掩盖。
“主公。”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对他抱了抱拳道:“我有一计可令主公居官显赫,又可排除异己。”
“哦?审配说来听听?”
只见审配眼球转了转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回到府上在做商议。”。。。。。。。
洛阳驿馆
张飞正冲着我吼道:“大哥不派我去会会那厮,却叫朱然,活该输了比试。”
MD,老子输了比试正在这窝火,你这个黑鬼冲我鬼叫什么;说来也是我故意要输这场比试,但当着众多诸侯的面,输的怎么离奇一般人是做不到,看来我历史学得不好,还是低估了朱然的能力。。。。。。。
,我看向朱然,只见朱然面有惭愧,大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那么在意输赢,只是切磋技艺,总好比过在战场上把命丢了吧。”
“是,主公教训的极是。”朱然唯唯诺诺地说着。
“大哥,你输了比试就不怕。袁绍来找大哥的麻烦,我看那个家伙专挑软柿子捏。”张飞恼火地说道。
“我赢了比试才怕他来找麻烦,输了却不怕。”我很轻松地说道。
“不懂,听不明白。”他直接了当地说。
“。。。。。。。”以你这个大老粗我也说不明白,所以我也很郁闷。。。。。。。
袁绍府中
四世三公的袁绍,在洛阳早已有了根基,所以这里有着自己的住宅。袁绍带着麾下众人聚集在大堂上开始了商议。
“主公,依审配来看,刘备在幽州只不过徒有虚名,今日得见只不过是泛泛之辈,手下并无什么强将。”
“主公,我看刘玄德是似乎有意要输给主公的。”逢纪眉头紧锁地说。
“哦?”袁绍与审配异口同声地发出疑惑,逢纪的话也吊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说不好在哪里,只是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扑通。。。。。。。
“混蛋,没有的事不要说的这么严重。”袁绍转过头冲着审配道:“你刚才在比武场说有一计可叫我居官显赫,现在是否可以献计了。”
“是,主公,从今天比试中,各路诸侯都见识到了主公强盛,心中都生了恐惧,主公现在就应该趁热打铁联合志同道合的诸侯一同架空皇帝,排除异己,独揽大权。”
审配的一番话说的袁绍心中痒痒的,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他闷声道:“那依你之见,谁可以和我志同道合,渤海太守韩馥,上党太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