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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打边城回来,能给你加官进爵!咱不图大富大贵,起码衣食无忧,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郭米抬手到小康的后背上下摸了摸,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眼泪就在眼圈里头打转。
陶富荣眼见姐姐和姐夫拉着滕延康再三叮嘱,本是到了嘴边的‘珍重’仍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如果不是滕延康,恐怕今天姐姐和姐夫要送别的人是他。。。日后从边城回来,加官进爵的是他。。。。。。
陶富荣被滕延康那句‘要去守边’深深的刺激到了,被气愤和不甘蒙了心智,看滕延康的眼色也越来越阴沉起来。
“富荣,保重。”滕延康不是感觉不到陶富荣的低气压,也明白他是心有不甘,于是只跟他说了一句道别的话,随后便离开了。
滕延康刚走出忆江南手机就响了起来,话筒里的声音先是自报了家门,随后便邀请他到他的府邸做客,说是要给他开庆功会。
滕延康心说马斯年此举一定是动了拉拢他的念头,心说如果不去表个态,对方一定会继续纠缠,索性叫了辆车直奔马斯年的府邸。
这次马斯年是在府中的宴客大厅摆的酒席,滕延康看着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圆桌,只觉这就好像马斯年的目的,一目了然。
“来来来,快坐下!”
马斯年仿佛忘记了上次滕延康登门时的不愉快,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先是拉滕延康坐下,然后给他的酒杯倒满了酒。
“我不喝酒。”滕延康笑着把酒杯往一旁推了推,见马斯年用筷子给他夹了些菜,于是夹起一块蜂蜜排骨送进了嘴里。
马斯年见状差点儿喷笑出声,原来你以为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在某些地方还是没有变的。他不觉把嘴角又弯了弯,心说或许滕延康这个逗比不会很难拉拢。
*
跳跳虎最好的朋友小熊维尼爱吃蜂蜜,滕延康从小就爱吃蜂蜜做的东西,说这样他也可以跟跳跳虎成为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为什么不一死了事。
几杯酒下肚,马斯年已然有些微醺,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说话也变得大声,偶尔还热络的拍拍滕延康的肩膀。
滕延康吃了一些菜之后就停了筷,只舀了半碗汤放到了下巴低下,偶尔喝一勺,假意聆听着马斯年絮叨当年在孤儿院的陈年旧事。
马斯年一直在替韩慕辰说好话,所以滕延康直接把他的行为理解为韩慕辰的授意,心说看来韩慕辰这是要将怀柔政策进行到底。
“我们的君王一直招贤纳士,求才若渴。像你这样的人才,日后必定会得到重用的。”马斯年见提及韩慕辰的时候不但无法引起滕延康的共鸣,他还一脸的不耐烦,心说虽然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令滕延康心生罅隙,总之这是他见缝插针的好时机。
“借你吉言。”滕延康以为马斯年说的是场面话,完全不知道马斯年这话隐隐的划分了阵营。
“你我毕竟同出一门,日后可是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忙了。你的野心,似乎远比我想象的还要令人钦佩,如果有用得上我马斯年的地方,你招呼一声,我必定赴汤蹈火。”马斯年说完用酒杯对着滕延康举了举,随后又一饮而尽。
“这是自然。”滕延康虚应着,心中却被马斯年脸上忆苦思甜的感慨模样恶心到了,他怎么就能把当初派人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指望他回转心意去与虎谋皮呢。
“对了!我带你去玩儿有趣的玩具!”
滕延康眼见马斯年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的明朗,心说这熊孩子跟当年一样表情生动,说笑就笑,说哭就哭,不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滕延康跟着马斯年走入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心下不觉提高了几分警惕。眼前狭长的通道一看就是人工开凿的,沿路有几盏灯是嵌入墙壁的,但光亮有些昏暗。
随着眼前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被马斯年推开,屋中传来了锁链的响动声,滕延康心说马斯年可能在这处圈养了一些野兽,可是他感应了一下,发现里面应该只有一个生命体。
直到马斯年一脸神秘的引着滕延康来到了床边,滕延康才发现床上这个穿着睡衣,只着底裤的男人竟然是雍景。
当年的场景在脑中轰然炸裂,一丝恐惧,一丝厌恶,一丝羞恼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席卷了滕延康的心头。
马斯年最是会察言观色,眼见滕延康变了脸色,心想他可能投对了砝码。看来从孤儿院离开之后,滕延康该是顶替了他的位置。
“这玩具怎么玩儿你说了算,玩死了也没关系。”马斯年边说边扯了下栓在雍景脖颈上的链子,直接让他跪到了滕延康的跟前。
“把你滕爷爷伺候好了,不然一个星期没饭吃!”马斯年说完就退了出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监视器前。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可是他相信滕延康在回味过当年的那些屈辱之后,会尽情的折磨雍景,就像他当初刚把雍景抓到的时候一样。。。。。。
滕延康不觉往后退了两步,男人的脸上已然有了些细纹,皮肤不若当年那般紧致,眉眼之间的戾气也已荡然无存。
雍景仰头看了看滕延康,对他几年未变的样貌有些讶异,可是这情绪也仅仅是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他便挪动着膝盖到了滕延康的身前。
被谁玩儿又有什么区别,他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不就是马斯年乐见的么。
滕延康眼见雍景开始动手到他裤门上要把拉链拉开,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雍景竟是如他当年一样飞出去老远,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不小的力气,可是他并没有解气或者泄愤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很肮脏。
马斯年看着雍景的唇角破裂,有些震惊滕延康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那么大的力量,可是他转念一想便释然了。
滕延康已经给众人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他如今只不过是亲眼见到了,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雍景被扇得眼冒金星,过了半天才站起了身,他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之后趴到了床上。
滕延康见状急忙转过了身,他已经弄脏了手,可不想再脏了眼睛。
“你为什么不一死了事。”滕延康这时才留意到这个房间没有窗,真的跟个牢笼一般。
“你以为我不想死吗?”雍景边说边把双手举到了眼前,因着激动,双手已然开始轻颤,两个手腕布满的累累伤痕似乎正在嘲笑着他,“我割腕过很多次,也吞过很多东西。。。可是马斯年会千方百计的把我抢救回来,就是不让我死。。。。。。哈哈哈哈。。。。。。”
身后带着哭腔的苦笑令滕延康有些头皮发麻,他只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个残害了很多孩童的恶人终是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
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马斯年的下眼袋有些浮肿,且布满血丝,只是不成想他竟是把精力都用到了雍景的身上,才露出那样纵欲过度的模样。
滕延康只觉呆不下去,于是推门走了出来,心说马斯年是个狠角色,看来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撕破脸的好,免得他本就日夜提防的生活再多一些难事。
马斯年见滕延康扬长而去,只觉有些费解,他是不是原谅得有些太过随意,倒显得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滕延康出来之后没有找到马斯年,于是跟一个女仆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似乎到处都充斥着腐朽淫靡的味道,他真的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
韩慕辰本就没什么困意,如今听童仞说滕延康在马斯年的府邸呆了两个多小时,更是睡不着了。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你在这儿我怎么睡。”韩慕辰说着一脚把童仞踹到了床下,之后又躺了下来。
韩逐的动作倒是挺快的,也不知这收拢人心的戏码是真的,还是做戏给他看的。
“那我就不打搅啦!”童仞贴心的为韩慕辰关上了大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之后便出来了。
韩慕辰因着他是韩逐的人,一直无法对他放下心防,他也要叫滕延康尝尝这种滋味。
这种就算你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他却仍是不愿接近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个个都是问题儿童。
橘色的灯辉下,斜长的凤眼缓缓张开,栗色的双眸泛着森森寒光。
童仞不再热衷于那个隐形人,而是开始追逐滕延康的身影;滕延康的态度暧昧不明,看着似乎在玩欲拒还迎的戏码。。。。。。这一切讯息都太过扑朔迷离,令他找不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