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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其实是经年累月地做着同一件事所产生的条件反射,我在那四年里每天晚上都抱着同一个人入睡,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而这个习惯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存在,那怕中间历经了又一个四年的空窗期,如果不是沈炼我还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我还依然保持着这个可笑的习惯。
四年哪,要是有人生个儿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我故意在沈炼j□j的胸口蹭了蹭,如愿看到他变得更加扭曲的表情,觉得特别惬意。
凭良心说,沈炼现在的样子特别特别帅,就算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好看……哎?我之前好像说过好几回他长得好看了对吧?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真的很帅……啊呸!
我讨厌他那一脸胡茬,我隐约记得昨晚被他那胡子扎得我这迟钝僵硬的身体都觉得不舒服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床上,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那一脸好几天没刮的胡子,加上那件凌乱的衬衫和敞开的领口,看起来特别迷人,特别性感。
我觉得我都快变成花痴了,忍不住伸手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摸到硬邦邦的腹肌,哎,真好,天天见他吃泡面也没把腹肌吃没了,真好啊。
沈炼依旧顶着扭曲的表情把我推开,我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而且看着他那一脸憋屈样我心里都快乐翻了天,忍不住就想再耍耍他,于是我不屈不挠地接着扑上去,两只手则不受控制地又往他腹部摸去。
啧,手感真好,再摸一把。
“你是不是打算再死一次?”沈炼的声音带着早晨刚起床的沙哑和几分慵懒,听在我耳朵里直接就成了两个字:加分。
真帅。
本来人就帅了,加上这把声音,啧啧,我都想直接给他打满分了。
别说我没节操,我他妈都死了这么久了还跟我谈什么节操,这美色当前啊,我又是一纯Gay,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只是显然我这副节j□j光的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沈炼脆弱的心灵,他现在的表情已经越发狰狞了。
再然后,再然后我发现……呃……他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抵着我。
好吧,都是男人我理解的,晨勃什么的我懂,我太懂了,我可没自恋到认为我长得多么国色天香秀色可餐或者什么什么的,总之我可不认为我好看到即使变成了死人,或者说尸体,依然有魅力让一个男人对着我发情,甚至想奸尸。
而且就算我真长得多么英俊多么帅气,估计对着这么一张灰败死气的脸也没哪个男人硬得起来吧。
换位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如果现在换成沈炼是我,他长得再好看再迷人,变成我这冷冰冰的一脸萦绕着死气的样子,我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对着他发情啊,除非我是恋尸癖,但是我不是,我也肯定沈炼不是。
正常的生理反应嘛,我懂的。
沈炼既然作为一个神棍,而且是他把我弄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他也应该懂的,我不是故意赖着他不走或者故意耍着他玩看他笑话,虽然我本意的确是想耍着他玩没错,不过我那时候的目的跟他两条腿中间的那个器官丝毫关系也没有,真的,我发誓,所以他也应该理解我,我目前这个五感退化的迟钝状态没发现他硬了也是完全正常的。
虽然我知道这家伙不至于真让我再死一次,但是以他那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小心眼来看,他很有可能用尽各种惨无人道的非人类手段来折磨我这个可怜的鬼,我其实很识时务的,所以我立马缩到旁边去扯上被子只露出一张脸,诚恳地说:“我错了。”
他横了我一眼,瞬间让我有种被人拿刀架着脖子的感觉,凉嗖嗖的。
我缩了缩脖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下床走去盥洗室。
我决定给他做一顿完美的早餐,好让他尽早忘了这个事情,我出门去翻了翻冰箱,遗憾地发现能吃的东西还是只有昨天那几样,牛奶早就过期了。
我只好又给他煮了一碗面,面上铺着两个煎得正好的荷包蛋,我的手艺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已经恢复正常水平了,起码不会到让舌头坏死的地步。
我把热腾腾的早饭放到餐桌上,然后回头收拾小厨房,只是要拿洗洁精刷锅的时候瞥到一旁擦得锃光瓦亮的菜刀,才猛然想起了被我遗忘了一整晚的戒指,杀心顿起。
Chapter。17 日记》》
杀心起了却未必真要杀人,有时候人要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的,我有心要做这样的事——拿着一把菜刀杀了沈炼,我可以切下他的脑袋,像一切的变态杀人犯那样,切下他的脑袋,肢解他的四肢,如果刀足够锋利也许我还能完整地剥下他的皮肤,可我没这样的胆子,我是个善良的人,死了也是个善良的鬼。
但是没有说善良的人或者鬼就不能想这样的事,思想是没有枷锁的,你可以要求一个好人从不做坏事,但是不能要求一个好人从不去想那些坏事。
我拿起菜刀,擦得很亮,上面清楚的倒映着我苍白的脸。
我刷好锅出去的时候沈炼正在吃我炮制的那碗面,我直觉那碗面其实很不好吃,单调的调味品,单调的食材,但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惬意,也是,对于一个疑似味蕾坏死的人来说,追求味觉上的享受是最没有意义的事。
餐桌上放着一只陶瓷的杯子,里面是散发着一股焦味的速溶咖啡,就是那种下楼左转的小卖部里都会卖的,一块钱一支的雀巢咖啡。
沈炼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资青年,他穿着昂贵的名牌衣服,戴着名表,开着豪车,却喝着最廉价的饮料,这让我很不理解,但是一旦把他划入到奇葩范畴里这事就很好理解了,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理解。
以前我对他这种人的理解是就算在家喝咖啡也要在家里买个咖啡机现煮,当然前提是要雇一个会煮咖啡而且手艺很好的佣人,现在我认识了他之后才知道,有时候幻想真的仅仅就只是幻想。
现实里的人永远不像跟你幻想中的一样生活。
说起来我觉得我应该建议他买台榨汁机。
我没兴趣看着他吃东西,只是想起昨晚有几只鬼还关在书房里,就去打开门,结果发现里面一只鬼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只有电脑屏幕还亮着,正开着一个黄j□j站,视频暂停在一占了一整个屏幕的白花花的屁股上。
这群鬼的口味越来越重了,我关了电脑,觉得应该让沈炼考虑给电脑安个强力杀毒软件什么的,否则再让他们多上几个小黄网迟早得瘫痪。
然后我回到卧室里,站在衣柜的穿衣镜前面开始端详我自己。
我很无聊,所以只能做着更无聊的事来打发漫长的时间。
我的模样永远地停留在了二十五岁,时光在我的身上好像从来都没有流逝过,衣服上的血迹仍是艳红的,特别新鲜,永远不会发黑变色,从领口到腹部,像开了大片大片鲜红的花。
而我仍然像一具尸体那样,苍白的,僵硬的,必然还是冰冷的,我站在地上,光着脚,目光涣散。
还有那张平凡的布满死气的脸孔,一点都不好看,唯一能庆幸的是我脑门上并没有一道狰狞的血肉模糊的大口子。
想想沈炼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这么一个东西抱着肯定不会好受,一想到这里我就又开心起来,然后我就从镜子里看到他站在门口,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回头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笑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杂糅着三分嘲讽七分怜悯,好像高高在上的神祗,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他那样看着我,好像一眼就看透了虚空。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说:“你能不能换件衣服?你这样我每天都感觉旁边跟着一个杀人犯。”
我说你每天旁边都跟着一个尸体都没觉得怎么样怎么还怕杀人犯?
其实不是我不想换件衣服,我成天穿着这身衣服,四年多了,我也挺烦的,但我总不能把衣服脱了,我是鬼,先别说我能不能脱衣服,我觉得这身衣服也是我灵魂里的一部分,如果我把衣服脱了就等于剥离了我灵魂的一部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然后沈炼表示要给我烧两套衣服穿,就跟我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和身高三围,然后下楼买了个不锈钢脸盆,就自己用纸糊了件衬衫和一条裤子,不得不说他手工还是做的不错的,将来要是结婚生了小孩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不过他是同性恋,这个将来也就不成立了。
他糊好了纸衣服,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