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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不就是张桌子吗?连这你都要跟我计较吗?忘了是谁不辞辛劳教授你魔法的吗?还有,弗利安呢?我是听说他醒了才赶过来的。”
“您的问题太多了,”克劳德双手抱胸回道:“也真亏您还有脸来,您不正是把弗利安打成重伤昏迷了两天的罪魁祸首么?”
“少给老子话中带刺,小心我打个喷嚏就把你的小别墅给吹飞了。”
克劳德态度立刻天翻地覆:“您在说什么呢,我亲爱的老师,弗利安刚才是醒过来了,可现在又睡下了。”
奇梦达找了张沙发坐下,一脸满足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斯蒙蒂斯贴心地补充道:“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加害弗利安的话,那就不必了,没有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玩具坏了,还继续破坏他的。”
克劳德意味深长地接道:“要么是修好了继续玩,要么是玩腻了正好可以丢。”
“我的情况当然是前者,我怎么可能丢弃我最爱的弗利安呢?”
“导师期望你是后者,这样他就可以跟弗利安说,你的恶魔,我帮你驱除了,然后接受弗利安崇拜的目光以及赞美的语句。”
对于克劳德和阿斯蒙蒂斯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的这个部分,奇梦达还是与弗利安站在同一战线——很诡异,很恶心,让奇梦达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克劳德!”
桑尼一边疯狂地尖叫着克劳德的名字,一边跑下楼来。
正在为自己倒茶的奇梦达明显抖了一下。
克劳德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沙罗曼蛇的蛋孵化了?”
“没有。”
“沙罗曼蛇蛋掉马桶里了?”
“没有。”
“萝莎蓓洱裸奔?”
“不清楚。”
克劳德双手抱胸:“以上情况都不符合,那你急什么?”
桑尼一愣,释怀地出了口气:“也是。”
奇梦达将倒好的红茶递给了桑尼:“不要急,慢慢说。”
桑尼喝了一口红茶,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弗利安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上阵x败阵x魔法阵(六)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克劳德情不自禁地抬脚就给了桑尼一记飞踢。
“你干嘛啊?”桑尼捂着自己被踢得生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瞪着克劳德。
克劳德居高临下地看着桑尼:“这种事要早点报告。”
桑尼不服气地回嘴道:“也是你说不用急的!”
克劳德理所当然地说道:“连事情的轻重急缓都无法判断,你是智障吗?”
如果不是奇梦达拦住了要冲向克劳德的桑尼,看克劳德的架势,估计桑尼还得挨上几脚。
阿斯蒙蒂斯观察着房内的摆设,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动。
从桌上的水壶和水杯来看,在他们离开后,弗利安曾起身走到桌前为自己倒水,但却没喝。他们从刚才就一直在客厅说话,弗利安也不可能瞒过三双眼睛,从正门走出去。
克劳德问道:“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桑尼瘪着嘴不乐意回答克劳德的问题。
奇梦达拍了拍桑尼的背:“男子汉可从不闹脾气。”
仔细想了想奇梦达的话似乎有道理,弗利安失踪了的现在,不是该闹脾气的时候。再者桑尼也想当男子汉,桑尼一万个不乐意也憋回了肚子里。
“就在刚才,弗利安看起来生气了,我只想趁没人的时候进去跟他道个歉。”
克劳德皱眉:“也就是说,他一个人在房内的时间只不过几分钟,而就在这几分钟里,他消失了。”
虽然很难想象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伤者会跳窗,可阿斯蒙蒂斯还是来到窗边——房内唯一的窗户是反锁的,而且从锁上的灰尘看,至少一周内没人碰过它。
奇梦达补充道:“我把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人进入过的痕迹。”
一直没说话的阿斯蒙蒂斯开口了:“房间里有魔力。”
桑尼忍不住插嘴:“弗利安刚醒过来的时候想烧我来着。”
克劳德接道:“该。”
桑尼张开嘴正想破口大骂,可终究一个音节也没发出,吸了一大口气候鼓起了腮帮子。
为了缓解尴尬沉重的气氛,奇梦达转移了话题:“这张桌子上的画挺有创意的。”
“画?”
阿斯蒙蒂斯大步来到桌前。
克劳德也来到桌边,大致看了几眼后下了结论:“古文字?我记得这张桌子是萝莎蓓洱放在我这儿的,因为看不懂,也没太深地研究过,难道是这张桌子有问题?”
阿斯蒙蒂斯抚摸着桌上凹凸不平的纹路一语不发。
桑尼趁机打击克劳德:“连字都看不懂,我看你才是弱智。”
克劳德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心狠手辣四个字我还是会写的,不如让我现在教你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写,怎么样?”
桑尼抬头开始仔细观察墙角。
研究完桌上的文字,阿斯蒙蒂斯再度开口:“这个是传送门。”
“传送门?”
阿斯蒙蒂斯点头,脚底绽开了黑色魔法阵。
“与我的魔力波长有相同的地方,但拒绝我的进入。”
奇梦达的声调低沉了下来:“连你也进不去吗?”
“不,怎么可能?” 阿斯蒙蒂斯将手覆在魔法阵的图腾上,又绽开了一个魔法阵,“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说完后的瞬间,阿斯蒙蒂斯的身影凭空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克劳德见状,也绽开了深蓝色的魔法阵,将手覆盖在图腾上,却没有感觉到任何魔法的波动。
接收到克劳德的眼神,奇梦达也尝试着绽开土系和空间魔法阵,却同样毫无反应。
“传送门,也就是空间魔法。”
奇梦达当然明白克劳德的意思:“短时间内写不出破解的术式,这个魔法就算是外行人也能感觉得出来,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桌上的魔法阵只是缩绘图,如果能找到当初使用这个魔法时所绘制的魔法阵的话,倒还简单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萝莎蓓洱来给我们讲故事听。”
言下之意是既然他们帮不上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克劳德给萝莎蓓洱传了口信后,便躺到了床上,闭上眼补眠。
也不知道是传染还是怎么的,没几分钟后,桑尼也呵欠连天,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睡觉。
就在奇梦达觉得自己的眼皮也开始有些重的时候,萝莎蓓洱终于来了。
“克劳德,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竟然让你的亲生姐姐过来认罪受死?”
克劳德坐起身,打了个呵欠。
萝莎蓓洱尖叫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弗利安不见了。”
奇梦达的话成功地分散了萝莎蓓洱的注意力:“不见了?什么意思?”
奇梦达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那个桌子上的魔法阵时传送到哪儿的?”
“你怎么知道那是传送门?”萝莎蓓洱惊讶又疑惑地问道,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该不会告诉我,弗利安偶然打开了传送门吧?”
“不清楚,但阿斯蒙蒂斯已经过去了。”
克劳德的话让萝莎蓓洱彻底安静了下来。
能让萝莎蓓洱安静下来的只有一种可能——连她自己都认为她搞砸了。
“趁着事情还没闹大,你最好还是跟我解释一下。”
萝莎蓓洱表面上是这个学院的院长,实际上真正在处理学院大小事务的人是克劳德,每次为闯祸的萝莎蓓洱收拾残局的也是克劳德。从性格上就可以完全理解,萝莎蓓洱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你们知道了多少?我该从哪儿说起?”
克劳德掏了掏耳朵:“除了知道这是个传送门外,一无所知,不过阿斯蒙蒂斯倒像是读懂了上面的文字。”
萝莎蓓洱叹了口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