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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牙岂不知他那点小心思。他就著姿势抬起由夜的腿,由夜吓了一跳:“你。。。。。。”
梵牙将由夜翻身,两人胸背紧密相贴,由夜慌忙攀住光滑的池边,回过头抖抖索索的问:“放过我吧,我受不住了。。。。。。啊。。。。。。”
梵牙的肉棒此时坚硬火热,他放松力道,缓缓推进到深处,让由夜巨细靡遗的感受自己。
抽动了几下,梵牙因为想要由夜舒服,极尽温柔,但占领这人的气势并未减少半分。他想要由夜为自己生育後代,这样才能确保由夜不会离开自己,永远留在他身边。
梵牙伸手抚慰由夜的欲望,由夜被挑弄的轻声低泣,梵牙吻著他颈间,这回没有故意折腾可怜的少年,将他纳入怀中缱绻一个时辰才结束了这场性事。
梵牙抱著浑身无力的由夜,给他擦干净身子放到床上。由夜闭著双目,已然累的睡著。
梵牙看了许久,才给自己收拾一番躺到他旁边,大手一捞将人牢牢困在怀里。
☆、55。聚会
由夜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而且还是被饥饿唤醒的。
梵牙已经不在房中。由夜腹中空空,动一下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他一眼看到房间中的大水池,想起昨夜的情形,脸上发烧似的烫。
床边有个盘子,上面有几只圆圆的糯米饭团。由夜饿的不行,挣扎著扶腰挪过去,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饭团是全素的,好在由夜此刻也吃不下荤腥。他几口吞下饭团又喝了点水,胃中才好受点。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由夜想著是梵牙回来,便随手捡起衣衫往身上罩,一边叫他进来。
出乎意料,来人是吉风。
由夜慌忙束上腰带,他头发还散乱著,颈间恩爱过的痕迹若隐若现。
吉风见怪不怪的淡定说道:“你醒了就好,大当家请你去主堂一会。”
由夜愣住,吉风补充道:“梵牙也在。”
由夜疑惑的问:“他为何不亲自来找我?”
吉风弯起眉眼笑道:“自然是不大方便。”
由夜信不过吉风,除非特别情况,梵牙不会叫不相熟的人来把自己叫出去。
吉风看出他的疑虑,道:“他正在与大当家商议事情。本来他不想叫你去,可大当家和主母都想见你,我就自作主张来咯。”
“大当家见我做什麽?”
“安心吧,只是为看看阿凛念叨这麽久的人是什麽模样。”
“啊?”由夜彻底懵了。
吉风笑道:“瞧你紧张的,阿凛是大当家的孩子,主母还记得你呢。我也不勉强你,就在此等候,想去便去吧。”
吉风虽看著轻浮,语气始终和缓温柔。由夜绷紧的神经在他的注视下放松不少,再加提起阿凛,其实若这些人想害自己,早就有无数机会下手,何必等到现在。
他急切的想看到梵牙,便点头应下,匆匆收拾一番随吉风出去。
黑曜蛇的窝几乎都建在巨大的树顶上,不过也有一些在地上。主堂位於山洞内,外面瞧著不起眼,进去了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吉风带著由夜一路七拐八拐,最後走到一扇拉门前,也不通报,直接推开。
只见屋中铺著厚厚的毛皮毯子,阿凛与二当家坐在一起正在吃著食物,梵牙坐在对面。
主位上坐著两个人,一个身材高挑,气质高贵,全身被黑衣包裹,眉眼俊朗中带著冷漠,赫然就是大当家。旁边的男子皮肤白皙,温柔浅笑,身子半靠在黑衣人身上,正是阿凛的母亲。
梵牙见了由夜,先是眉头一皱,接著起身过去搂过由夜安置席上。
他的动作很快,安顿好人便冷冷的看向吉风。吉风施施然坐到对面与阿凛挤在一处,笑道:“别气别气,我去的时候他都在吃东西了,可不是我吵醒的。”
梵牙冷哼一声,对由夜低声道:“怎的随便跟人出来,你身体可有不适?”
坐垫硬梆梆的,硌的由夜屁股生疼,他扶著腰推揉著说道:“有点疼,这下得好好休息两日才行。”
梵牙神情稍微和缓了些,直接把由夜抱起来放到怀里按住。
虽说这下子舒服多了,不过众目睽睽,由夜羞得无地自容。这一抱,他本来就没剩多少的男子气势几乎被丢了个干净!
阿凛撅起嘴巴,羡慕的看著两人,再瞥瞥坐在两边的二当家和吉风,忍不住唉声叹气。
大当家对由夜的到来并没有特别感觉。他轻轻颔首,说道:“那麽,燕苔和黑琰的婚事就算定下了。”
由夜呆住,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梵牙问道:“他说什麽?”
梵牙点头:“就是这麽回事。”
竟然这麽快,燕苔就。。。。。。
大当家身边的男子唤道:“由夜,你还记得我麽?”
由夜说:“记得,之前蒙您相助,晚辈感激不尽。”
因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由夜看上去呆呆的。不过他对这名男子是打从心底的感激。当初他身负重伤,从皇宫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充满不安和惶恐。多亏了他的出现,让由夜感觉到暖意。。。。。。
“你现在看上去精神好多了,自打你走後,阿凛时常惦记著找你呢。我叫木樨,这位是我的伴侣,也是部落的大当家。”
说罢木樨突然蹙眉轻咳,大当家健壮脸色黑下来,按住木樨的额头靠在自己肩上,低声叮嘱了什麽。
☆、56。木樨
“黑琰,你们先出去,还有,别忘了准备自己的婚事。”
黑琰点头:“不会忘。”
他与吉风视线相对,知道大当家是要和梵牙密谈,吉风拽起正兴致勃勃捡豆子吃的阿凛,三人走了出去。
燕苔顺利找到喜欢的人,就此有了归宿,由夜打从心底替他高兴。他笑著对梵牙调侃道:“这下燕苔可不能再生你气了吧?”
梵牙平静的说道:“也许吧。”
“什麽叫也许,燕苔才不是那麽小气的人!”由夜乐呵呵的捣了他一拳。
梵牙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很快又镇定的说:“不知道,他没跟我提。”
梵牙的手有瞬间紧了紧,由夜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变化,忽然察觉梵牙是在紧张。
因为他方才的话?
由夜暗想难不成梵牙其实早就等著弟弟找得偿所愿的时候猛扑到他怀里撒娇说好话什麽的?!
看来自己得帮上一把,让这大家夥放心才是啊。。。。。。
木樨休息片刻从大当家怀中挣出,他面色仍然泛著病态的苍白,看著就让人心疼,但他还是用眼神和温柔的抚摸示意大当家自己没事。
梵牙蹙眉:“我见部落中并不缺紫香果,你为何还如此虚弱?”
木樨说道:“我并非缺少营养。实在是体质特殊,怀孕生产比寻常雌性更困难些。”
他说话时气息不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由夜生怕他就此病倒,忙说道:“你身体不适,不宜操劳,快些回去休息吧!”
“没用的,我当初怀阿凛时也是这样,倒是有一套修炼的法子,你们且看好了。”
说罢他望向大当家,而大当家伸手在他自己手腕处毫不留情的咬下,红色液体立刻蜿蜒流下。
他将手腕凑到木樨嘴前,方便他吸食。很快,木樨脸上的苍白褪去大半。他闭上双眼,开始运功。
大当家表情沈得吓人。他趁木樨无暇反抗,硬是揽住木樨肩膀往自己身上靠,恶狠狠说道:“这是最後一个孩子。”
木樨没说什麽,专心入定。
由夜看的仔细,木樨所用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调息吐纳之法。此时他才猛地发现,木樨并非和他一样是普通‘人类’,因为他周身的走穴与人完全不同,还有那天然温纯的清气,绝不是凡人努力修行可以得来的。
不一会儿,木樨脸色红润起来,约摸是大当家的血起了作用。
他身体渐渐软下来。大当家扶著他慢慢放倒在自己怀里,试探了下气息,俯身说道:“睡吧。”
又过了片刻,梵牙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媳妇身体抱恙,就该让他去床上躺著,叫我们看是为的什麽?”
由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