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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大内总管啼因病故去,帝君下令以王爷身份下葬,可很多年後,有人传其曾经在塞北大漠之上,看见啼总管,只是,啼总管已非一人,而是相伴著一名倜傥银面青年,後帝闻,一笑,〃终不再孤独!〃
两年後,当朝帝君因病不理朝政,由赫连霁涵代理朝政,举国惊,问太子何去,君但笑不语。
三年後,赫连霁湮被招回禅,登大位,禅国主与其谋士不知所踪,索性禅并无大乱。
四年後,虎都都主,虎王拜访帝国,国迎,相距甚欢,当日,拜雀王墓,嗟嘘不已,後一少女舞於墓前,一滴泪,〃王,沙晚来已,你可见否?〃
五年後,帝都郊外,有位骑马远行而归的少年,在春意盎然的天气下,带著风尘,携著朝气而来。
回来了……〃
多少年以後,曾经看到这一场景的人还回忆著那一刻,那一份让人永远忘不了的景色,那两个笑著的男子,望著那快速靠近的少年,那一份矛盾却有和谐的宽容,那一份对著远行少年的爱恋,像父亲,却更像迎接另一半的爱人。
只是,最让人惊叹的,是那马上得少年,那一份眼眸中,神采上,绝豔的笑容……
瑞,你笑了……〃
笑了……
河上青拂柳,岸下鱼争起。朝阳白云风清流,吹动飒飒清新,迎谁来?
马上挥鞭行,身前遥相望。温柔倜傥情蜜意,静立悠悠等待,爱你笑!
此文是雀殇吟的後续,蝎子会努力更新的,也是雀殇吟的最後一部,谢谢大家喜欢,鞠躬
第一章
春末初夏,清风盈盈而过,掀起薄纱涟漪片片。
清晨的空气带著特有的清新,露水凝结於碧绿树叶之上,摇摇欲坠的可爱,晶莹。
“瑞盈宅”,精巧的银色大字龙飞凤舞的穿梭在大门匾额之上,大气,却带著超凡的气势,而这,便是当年一代帝王遥之为其所爱之人建造。相传当年造此别宫,引来轩然大波,多位老臣以死相逼,那帝王却依旧致意建造,原本以为国库将入不敷出,後来却发现反多无减,至其原因,至今谁都无从回答。
推开大门,一片枯萎却依旧昂立的“红袖”布满庭院,微风吹过,洋洋洒洒的起伏波动,似乎正如他的传说一样,永远骄傲的站立。
越过大大的花园,看见的是不大不小的五间房间,只是这五间房间却有著勾心斗角,叠叠相扣的精妙之处,每一种材料都是世间少有,就连那门槛也是千年不遇的红木所制,处处透著造者的用心用力。
有人静静的靠近,只是到了门口又不进屋,垂首而立的看著门外的“红袖”,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刚硬的容颜之上有著沧桑的痕迹,只是也更多了成熟的魅力。
“唉……”
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的安静,如此的宁静,这一刻,似乎所有都不再重要,要知门内的那个人能够……
“在我门前叹气,是看我不顺眼吗?”冷冷的声音,自五间房内的中间一间透出。
“呵……”低低的一笑,男人转身,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清香萦绕,嫋嫋的透著朦胧,一红发男子斜斜的靠在看上去就柔软的绒床之上,薄薄的蓝色薄布绸缎衣服挂在身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显露,虽气质带著所有人无法亵渎的脱俗,却也有著引诱人犯罪的妖豔。
“啧,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一点吗,我的祖宗,你给我盖好被子成不?”男人苦笑,可是又带著幸福。眼明手快的拿著被子给床上的男子盖上,还不忘看看窗户是否开著,“瑞,这天还没大热,小心著凉。”
“哼。”与容颜不相称的冰冷,那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一样,“我没那麽娇弱。”没好气地斜眼,看著这个明显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
“可这里娇弱阿……”男人完全忽略或者习惯了瑞的不满,还满怀仁慈的伸手想要触碰瑞被被子覆盖的腹部。
“啪……”
“瑞~”无辜可怜的揉揉被某人打掉的狼手。
“这怪谁阿?”没给好脸色看得翻身,不理背後男人可怜巴巴的看著。
“瑞,这是你答应的呀。”小心的点点他的宝贝瑞,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哼。”闭眼,不理某人。
“瑞……”哀怨。
“……”
“瑞~”凄凉。
“……”
“瑞瑞……”悲伤。
“霭胄遥之,你别得寸进尺阿,我提醒你,这个孩子是你答应我让我恢复你的样貌才有的,可是结果呢,啊,我……嗯……”原本气势汹汹的语气,却突然脸色苍白,痛苦的捂著嘴。
“瑞……”遥之紧张得紧紧抱住瑞,焦急地观察者怀里苍白的人儿,“怎麽样?”
“没事,去,给我拿一点酸梅。”瑞虚弱的任由遥之抱著,苍白的小脸冒著虚汗。
“先喝点粥吧,早膳都没吃,别吃酸的,要不然你的胃又不舒服了。”
“嗯。”
小心翼翼的将瑞放回床上,匆匆的离开,那一抹背影,熟悉,却又陌生。
静静的,看著从门外洒落的阳光,那已经凋落的“红袖”,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容颜笑了,那是叫做幸福的笑容。
伸手,柔和的抚摸著腹部,那里,有著另一个生命的孕育,小小的,慢慢的,崭新的生命。
“孩子……”
喃喃自语的呼唤,像是在呼唤著什麽一般,自从那一时刻的解除封印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慢慢复苏,曾经的伤痛,曾经的爱恨,曾经的……
那一天从黑暗中醒来,看著那两张憔悴的容颜,那两张永远不曾哭泣却已经泪流满面地脸,他们是爱我的,这,顽固地扎进了他的心里,或许,在被封印的那些年里,早已经知道,只是不想面对。
看著他们从焦急到放心,再到疯狂的大笑,那泪水未干却张狂的笑著的男人,问一句,“如何能忘。”
只是,太多的伤害,太多的无法释怀让彼此的心已经疲惫不堪,所以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当帮助狐的弟弟接任那狐王的位置以後,瑞静静地走了,不留下只字片语。
五年,再相见,彼此已经释怀,而那两个男人,紧紧给了一句“瑞,你笑了……”。
淡淡的,却带著深刻的包容,你笑了,所以我幸福。
你回来了,所以我迎接。
如果你又要离开,我不追逐,给你自由,只是想让你相信。
这里,永远有你休息的世界。
因为我爱你。
纠缠了这麽多年,爱恨了那麽多年,有人离开,有人回来,而他们彼此的牵绊,似乎越来越深刻,想要逃开,也许这一世永远不再可能。
“瑞,我只纠缠你一世。”曾经有个蓝发男子狡猾的说著。
“那这一世,有多久?”
“我也不知道啊,好象,你们神兽特别是王,似乎还没有自然死过的吧?”
“那不就是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的承诺,我却只陪你一世,只是,这一世,你我都不知道有多久。
一阵清风吹拂,轻轻地带著属於泥土的味道。
“死绿雅,居然说我做的饭不好吃,哼,今天让他做做看。”
不足为奇的抬头,看著遥之一脸怨气冲天的跨们而入,手上,是一碗热腾腾的热粥,只是瑞知道,那粥里面,一定放了蜜糖,因为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说过一句,粥要甜的才吃得下,而遥之这十几年来,从没有忘记过一次。
而这偌大的大院,没有一个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和绿雅做的,自己想帮忙,也不让。
“怎麽,又在想什麽呀?”遥之看见君瑞淡淡的微笑,了然的将碗放在桌上,递上一杯漱口的水,还不忘把床边的盆拿到君瑞的身前,让他不必作太多的动作就能完成梳洗。
“没想什麽。”
“啧……”习惯的吧唧嘴巴,虽然脸色不好,语气却依旧温柔,“瑞,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忘了以前所作所为,所以才不让你帮我恢复容貌的,我……”
“我没说什麽。”似乎瑞知道遥之说的什麽,接过那温热的擦脸布,淡淡的说著。
“瑞,我恨我自己,曾经的自己,那个伤害你那麽……”
“遥之……”打断了男人习惯的自责,那麽多年,那麽多年的朝夕相处,瑞又怎麽会不知道呢,“遥之,不要再说这个了好不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
遥之静静看著床上的男人,年轻,漂亮,就算身体已经换了,可那一份熟悉的温润,总是提醒著他,君瑞,曾经的那个身体,是他害死的。
习惯的抚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