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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他想让你帮忙介绍一下……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慧娟还是慧芳……你明白么?”耿鸣满脸通红,双手攥着桌子尽量假装自己在低三下四。
“不明白。但是你可以把他追的东西给他,或许他就不想要慧娟和慧芳了。”张仲文很平静地说。
耿鸣没有听懂他的揶揄,继续努力解释:“就是他很喜欢你们的女同事,他又觉得你好像能说得上话,希望你能帮帮忙。”
张仲文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书“首席财务总监助理“金色的小牌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职务是干什么的,但是你应该能看出它和媒婆的区别吧。”
“咳……我在和你好说好商量啊……”耿鸣又攥拳头,压低了嗓门说。
“商量的前提是你要说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你要我达到什么目的?”张仲文仰着脸和耿鸣对视,气冲冲地。
“盛连营想和那个慧……慧……妈的,你们的名字都又拽又绕口,总之他想要你们芍露崖的女人啦!又给我灌酒又借给我钱还你们的阎王债,然后每隔十分钟就来我耳边唠叨诉苦嘟嘟囔囔,我快要被烦死了,总之你要帮他把他看上的女人搞到手!明白了吧?”耿鸣抓耳挠腮地说。
“好吧,先不管他看上谁,你能具体告诉我,搞到手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的少和我装蒜,就像你搞的人还少一样。不对!盛连营就是想和人家正常的男女交往,处朋友!”
“我们芍露崖的女人都是天龙,天龙的意思就是说有皇族血统或者姻亲关系的封王级龙类。虽然我们民族内部和总公司都没有规定不可以和人类婚恋,但是我觉得无论是从生理心理经济文化素质——”张仲文还没说完,耿鸣已经一挥手攥住了他精心卷烫的一撮毛,狠狠地说:“三天之内你要把那个女的邀请出来和盛连营吃个饭,成不成就算他们的事,你听明白了么?”
“哦。”张仲文唯唯诺诺地吱了一声。
然后他留恋地看了一眼张仲文身后的购物机,转身便走,瞥见沙发上淡定自若的白二,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默然扬长而去。
“You are so fucked!”白二等耿鸣远走,摇头讪笑道。
“Who are you kidding for? Being fucked is my job and the only talent of my entire whole life。”张仲文拱着手悲切地说。
“No; this is totally different。 Kyle; did you even notice…you are kind of bizarre now?”白二眼珠子乱转,阴郁地说。
“Bizarre? Thank you to remind me of naming my autobiography。 And you are described very pussy in that book by the way。”张仲文不屑地笑笑,抓起一只高热量高脂肪高各种不利于减肥物质的甜饼塞进嘴里。
“唉……你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白二倦怠地问。
“啥感觉?感你娘啊!”张仲文不耐烦地呵斥他。
“呵呵……我理解他可能不愿意在公司里面用神龙召唤把你叫到他身边去,但是我问你,你想过没有,耿鸣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呢?刚才那个事情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说的啊?”
“他可能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他不愿意和我说话,一直都这样。你忘记了么,他是正义那边的人,我,还有你,原本都是邪恶这一边的。嘿嘿……”
“好吧,就算你的私人手机很V很I很P,但是他用公司办公电话打也是一样的啊?你连人都是他的了——我只是很严肃的强调这个官方事实而已——难道说电话号码都不能知道么?话说回来,他是不是根本就没要过你的电话号码?”
“Ok; what’s your fucking point?”
“我觉得他就是在找机会见你。至少潜意识里是这样。”白二很三八地摊开手,坦诚地说。
“噗嗤!”一块饼渣从张仲文嘴里飞出,但是落地之前又被他的蛇芯子叼回去了,他慢悠悠地砸着嘴说:“万老师,事实的真相很可能是他电话欠费停机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警告你,同人女都又丑又变态,和她们混没前途的。”
“好吧,那我问你,自从你成为他的坐骑之后,他召唤过你几次?”
“第一次,是一个什么考试,他怀疑我找人****,直接把我从美容院里叫去的,嘿嘿可惜他们还是中计了。第二次,他把我叫到一个地穴密室里……不是你想象那种,朝我腿上开了一枪,还把我的逆鳞拔了,后来分三次抽了我七十五皮带,把我直接打到地藏司前台去。第三次,大概是我老板发现我和励持有什么花样,要他把我抓到办公室里去接受训斥。没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基本上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这样怒不可遏寻找一切机会拳打脚踢。他就是单纯地恨我,你知道的,人,都很小气的。你这么想吧,我在过去七年里砸了你几十台Iphone,现在我是你笼中的鸡了,你会怎么对我?”张仲文用手撕着第二个甜饼慢条斯理地说。
“你唯一可能存活的条件是你是我的雌性同类,且你现在怀着我第六百七十五个孩子在和我说话。先不说他,你知道么,每次你在谈到他的时候,就会不停地吃喝东西。”
“因为我和你是酒肉朋友,我们只要见面一定会在十分钟内吃喝。”张仲文皱眉头冷笑。
“我今天九点来到你的办公室,九点十分的时候你桌子上有五个甜饼,耿鸣进来之前五个始终完整地保存在盘子里,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从他出门后我和你说这些话的时间里……只剩下一个了。”白二指着张仲文桌上孤零零的最后一个奶油焦糖饼说。
“Stanley; You know me。 I am a fucking queer。 If I’m attracted to somebody; I stop eating and keep good shape。 This is our subconscious to fight for sex!”张仲文极其不屑地摇着头,驳斥白二对他的心理解剖。
“I agree。 But maybe you are not attracted to some BODY; you just feel hunger for someone。 Your subconscious is fighting for survival; and the ultimate secret of winning something in this world is to be alive first。 Kyle; just tell me one single truth; he almost beat you to death,what’s your revenge plan? Did this plan really exist? ”
白二神色冷峻地责问张仲文。
“Ok,Freud; you’ve got me。 I love him and I let him fuck me every day。 Our wedding ceremony is on April 1st; I am thrilling to announce you that you are my first maid of honor。 Since you’ve heart warmingly helped me to find my dream guy; I will definitely throw the bouquet to you and please please catch it quick and firm because you know you are not the only desirable bitch who is READY!”
张仲文激动地把话说完,蛇芯一挑,最后一个甜饼也在盘子上消失了。
“小文……”白二站了起来,这是他认识张仲文以来第一次这么称呼他,端着咖啡很优雅地说:“你还记得我说我要送你天狐的礼物的么?”
“不是你要送我礼物,是你赌输了就要给东西,谢谢。我已经不指望你的狗屁礼物了,你们这些老妖怪说话都没谱的。”张仲文白了他一眼扭鼻子说。
“你知道我那永劫不化的冰晶并不是一个真的东西。它也只是一个替你保存你自己不会保存的美好事物的方式,就像一个安全的包裹,穿过时间来带给你极大的惊喜。总之你拆开包裹之后,你会感激涕零地跪在我面前歌颂我的美德,你会发现这个包裹是多么的有必要和充满智慧!”白二不要脸地拍着他的肩膀殷切地说。
“……我觉得还是冰箱比较靠谱。哼,我还是觉得我天蛇的礼物更有技术含量更受群众们欢迎也没那么抽象和复杂。可惜我是不会给你的!”张仲文边说边刻意地用膝盖推死了办公桌旁的一个抽屉。
“唉……什么啊?”白二的眼睛亮了,他知道张仲文是有很多家底的。
“Best blow job in our galaxy。”张仲文自信地拍了拍胸口。
“Ok,Bye…bye; see you at your funeral。”白二从他的桌上抓起自己的文件袋,目光呆滞地走了。
第一百三十四天
这是一个人比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