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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耿鸣可以确定他是个有钱人,有多少钱很难说,但是他有钱,他活得很好,他有烦恼但不是老百姓的烦恼,虽然他看起来很老百姓。
“他们没欺负你吧?”来客咬着烟卷突然很好心地问。
“谁,谁们?”耿鸣哽咽着反问。
“就是那四条小龙……我在门外都远远地都听见他们的狂笑和你的惨叫,但是我又不敢进来……那,他们,他们没有……怎么说呢,别介意啊,咳,那个词,侵犯你吧?”来客说完之后好像特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开始掏裤兜,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竟然是软中华。他抽出一只烟,没有打火,烟自己就着了,然后他递给给耿鸣,耿鸣又抖了一下胳膊,完全抬不起来,于是他就把烟插到耿鸣嘴里去了。
耿鸣鼓了三口烟之后,又默默地流下两滴眼泪,然后不堪重辱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咬紧牙关摇了摇头——侵犯的定义是很宽泛的,耿鸣也不知道四仙姬的“凌霄逆转吞天漩涡跌宕回旋冲”、“旭日东升狂龙海啸无缝褪毛刮痧爪”|、和“冰川火山地狱永生级消毒蒸汽熔炉”和“七彩珊瑚虫酸腐蚀式皮肤毛发护理”这些貌似必杀技的招数中是否包含“侵犯”的举动和内容——过程他太可怕了他只能选择失忆。
“唉……”来客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在表达他对耿鸣无力的同情。
半晌沉默之后,他突然有很谨慎小心地说:“需要我送你去医院么?”
耿鸣积攒了一点儿力气微微摇头。
“……我也觉得你身体应该没有啥问题。但是你知道,精神医院也是医院。”
耿鸣不悦地睁开眼睛,很怀疑地盯着他看,那个神情就是在说:你谁啊?你算干嘛的?
“唉,势利眼。”来客苦恼地挠挠了耳朵,话音未落间,他脚下冒出一股黑气,席卷他的全身,于是耿鸣看见这个人连衣服装饰一起变化,瞬间一个熟人出现在他面前,完美修身英伦休闲风的美貌男子,形貌表情神色与平时里上班的鼓励毫毫无差别,就连左耳上的那个又贱又骚的吉卜赛耳环都在熠熠生辉。
“So;Clyde; Are you OK? What happened to you? ”
耿鸣不仅仅看见了励持那熟悉的佛口蛇心慈航普渡人文价值柔和商业理性的面部表情,也听见了励持那无懈可击傲娇娴熟的美式英语。
耿鸣吓了一大跳,他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歪嘴,但是马上他就发现:这不是励持。从形象成品来看,励持的外貌气质语音腔调是100%精妙还原的了,但是这个神秘的来客终究还是百密一疏,露了很大的马脚——这让耿鸣不由得微微皱眉。
“What?”冒牌励持举着手超人莫予毒骄奢狂妄地质问耿鸣,他知道自己败露了,于是他不服气,五指凭空一挥,耿鸣的香烟顷刻离嘴。
“现在吧……春天。励持不可能穿秋装。哪怕是在雪山里也不会。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鞋,今年吧,so out。”耿鸣的目光击中在冒牌励持的脚上有气无力地说——耿鸣最近在家里和医院里阅读了很多时尚杂志,虽然他的修为离时尚的门槛还很远,但是基本达到了猪肉吃不到但是知道猪最近是怎么走路的水平。
励持的眼睛生气地瞪了起来,脚下又冒出一股黑烟,三秒之后,一位娉婷娇艳极具职业金领气质的丽人出现在浴室中央,耿鸣认识,这是慧醍龙女,但是他的眉头却皱得更厉害了。
“于是又有什么问题?我今天刚刚见过她!”慧醍龙女风含情水含笑地问。
“……眼镜。慧醍是一流名媛,日不着玉,夜不粘金。现在天黑了,慧醍不可能再戴乌金框架的眼镜,哪怕是看起来给人金制品感觉的配饰也不行。名媛的物品可以仿照,但是名媛的细节……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慧醍花颜失色,且惊且怜地捧着脸,婉媚地说:“哼,哼哼……挺厉害的么。再来!”
黑烟蒸腾之后,这次耿鸣面前出现了一个正装天龙朝服冠带霄鸿的官宦老头——天龙社会里这种老头其实挺多的,各个不用古装也能看出是大儒大雅的大土豪劣绅。嗯,这种造物的确超出耿鸣的认知水平,但是他却很好奇地说:“皇帝陛下,万福金安。这是您的真身嘛?”
“你果然是女人……还万福金安。”倨傲贵气的天龙老头撇了瞥嘴,漠然地鄙视着耿鸣,高高扬起那钟鸣鼎食的脑袋,犀利拂袖,狞笑道:“当然不是!这是我七儿子的造型,我家小七没啥能耐但却是相貌看起来最嚣张的一个。耿队长,你很有见识么,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因为可以连人带衣服一起变的龙,只有皇帝陛下您一位啊。话说您的主语第一人称不应该是朕么?”耿鸣很镇定地回答道。
是的,来者就是太婴神宫之主五界群龙之父,无相变化之神佛祖级职称天龙皇帝——他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因为他是唯一且永远唯一的不会被改朝换代不死不灭的存在——华夏文明封建帝制的最不受尊重但是确实是版权原创作者,食物链最顶端的最顶端的尖上尖的奇葩,万物灵长中的万恶之源,大干部上头的大领导,大老板上的大股东,神话中的神话,雄性智慧生物能想象出的最狂野的想象,换句话说,天神高干文中最极端可以意淫的现实活体。
“我不是张铁林!所以我对那个字没有偏好!你也不是我的臣民,我不需要见坡遛驴自抬身份,从你身上找存在感,所以你也不用叫我陛下。”朝服老龙对着耿鸣翻了一下白眼,端着下巴假作慈祥地问:“看来你刚才饱受折磨,身心惧疲,无力走动了,那么,你知道么?我的亲吻,是生命之息,只要你还没死,我只要亲到你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持续五秒以上,你就可以原地满血复活!但是我又觉得那么做很像是一个趁火打劫的变态,于是我就想,要不变出一个你我都可以接受的造型……”
“不用了!你要我抽几口烟就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耿鸣摇了摇头害怕地说。
“哦?你确定么?”玲珑有致长发飘飘的秘书慧曦出现在耿鸣面前眨着眼睛彬彬有礼温柔万分地问。
“我确定!”耿鸣已经确定他是变态了。
“哦……”黑烟散尽之后,那位又宅气有老实的男子双手揣兜,拘谨地靠着墙站着,默默抽烟,不再说话了。
于是耿鸣也在默默抽烟,并积攒体力——他知道现在屋子里出现的是变态中的变态奇葩中的奇葩,他必须快速回复体力打点精神搞不好自己要做螳臂挡车死亡全尸的一战。
“哦,对了,提醒你一件事,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你不要大呼小叫通风报信哦,否则引起的一切后果你自负。”皇帝陛下突然很惊悚地提醒耿鸣。
耿鸣咬着半只烟不解地望着他。
皇帝陛下很孤单地很绝望地傻傻地望着耿鸣,貌似正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突然间,他的口袋里响起了手机铃声,很普通的嘟嘟的声音,皇帝陛下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带着塔罗卡片挂坠洁白的手机套包,翻出一个普通的诺基亚手机,捧着面颊边说起了话,还是英文——口音挺差的:
“Good evening 。Veronica。”
“No。 You can’t hold an naked wedding。”
“No。 I can’t make Ryan marry you。”
“Because He is not one of us!”
“No。 I can’t uplevel him to anything。 This is not how it works。”
“No。 You can’t……hold on for a second。”
皇帝陛下捂住电话踌躇地望着耿鸣问道:“What’s rave party?”
“No idea。”耿鸣愣愣地摇了摇头。
“No! You are not allowed to have any party until your daughter is 18!”
这位皇帝陛下立刻把手机拉远了自己的耳朵;虽然隔了两米远,耿鸣也能听见那手机里传来的:“You are so mean; I hate you!”的呼号。
不过皇帝陛下似乎对这种状况很有经验,他等了几秒钟之后再次勇敢地对着貌似有硫磺火气喷出来的电话说道:“靖刃,不得放肆,朕在很seriously地考虑封你的庶出女儿为公主,但是你总得把孩子健康完整地生出来啊!朕警告你啊,你要是不老实地保胎,万一孩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褫夺你公主封号,把你贬为答应!我的个人手机号码给你,是为了Emergency!你再为了这些有的没的破事打电话,我就把从答应你贬为……贬为, 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