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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p!It works every time; every time。 Otherwise; what do you think these stupid clothes mean to do?”
梳妆室里的英持龙女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通过面前的镜子欣赏着冰窖中发生的一切。等她看见敖曼龙女如雪地上的一只白鹿般惊惶失措地跑进冰窖深处,而玄持亲王也黑瞎子一样追着敖曼龙女消失在镜头内之后;英持龙女拿梳妆台起一个遥控器,对着镜子按了一下,镜子中没有出现她的身影,而是出现了一个水波般的人脸。
英持龙女警惕地举目四望,确定四周无人之后,轻咳了一声,捧着自己的面颊,很是得意地问:“好吧……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第一百一十六话:妾身传圣旨:企鹅必须死!
幽冷凄清的冰窖里,逐渐习惯了朝服华冠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拢袖踯躅,在明珠之辉中曳雪而行。这个冰窖少说有两个个篮球馆大小,想寻找一个箱子多少还是要废些功夫的,不过这气温维持在零下32。75度堆积着完整的大雪块与冰砖的极寒而又幽暗的地底空间却让亲王在心里艳羡垂恨不已——因为这是一间冰龙真身们梦寐以求的完美精装小公寓啊!感受着墨云屐踏在那厚实的冰面上的质感,亲王散出蓝光的眼球扫视着这科学适用的户型,这不多不少的面积,那南极进口原料爪工打造的硬派而又优质的低温液压进出水槽!那完整切割的朝弹性乞力马扎罗冻雪弹床!那悬垂有序的冰柱磨牙器!如此种种,看得玄持亲王心里泪流成河,因为他在心里也算了一笔账:龙族不可在陆地上置办房地产,但是却可以定期租住不占用可开发国土面积的自然空间,这所谓地底冰窖就是典型的天龙商品房中的民族款,因为公主府群岛上设施齐备交通基本便利且有龙族幼儿园和私立学校,那么这还是学区房!这是一个架在海上的陨石不是么,如果海底发现石油什么的这里变成人类可以开发的国土,那么整栋楼可以移动到别处不会出现拆迁退租的情况,所以可谓是旱涝保收稳定升值的氪金级房产啊。
于是心跳气喘的张仲文扭头,很谨慎地问敖曼龙女:“这……这里可以租的么?公主府的设施不都是对外开放包租的吧……”
敖曼龙女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整理了衣冠,抱着双手拖着白袖,如同冰窟中凝固的一条瀑布,她听见亲王的话,想了一下说:“是的。但是我觉得这间房比较特殊,应该不会流入市场。”
“世间万物皆可买卖,只要有价就有得谈。”亲王桀骜地说。
“整栋摘星楼现在都是公用建筑,就算要局部出租,大概也要皇妃同意。就算皇妃同意,那么价格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就会在族内开听证会集体议价且要排号吧。这间房出租的可能性真的很低,但是我知道摘星楼北侧有几个户型更小一点的阳台间,曾经一度讨论出价格。最便宜租期330年,首付押金5500亿,月付5500万,物业4万每平米,月付和物业每年增长13%,放盘当天就闹出了流血事件,来抢注的龙王龙女们打起来了。后来族内讨论还是谁都别租了,就算收几个钱,住进来龙之后也是后患无穷,还会败坏风气。这间房,阴凉了点儿,但是位置和私密性很好,凡是水龙都可以住,嫌冷的话,我记得好像可以打开半个天窗,阳光进来就是另一番天地。假设能租的话,我觉得没有9000亿的首付和2亿左右以上的月供养,想也不要想了。”
“就算一品亲王枢密大臣什么的都没有什么打折和优惠么……”张仲文背上透出了冷汗。他只有75亿美元的银行存款,工资股票基金各种坑蒙拐骗零零碎碎一年不吃不喝能攒下10亿元人民币已经是奇迹了,而且他也没有神龙老爸,张世荣就算死了之后给他一个惊喜,这个惊喜远远不会达到可以谈论神龙商品房的量级,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原来不过是蚁族神龙,想要房?路漫漫其修远兮,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秋风秋雨愁煞人,黄泉无客舍,今夜宿谁家?
“我觉得凭亲王您的地位和功勋,要到租权和租期也未可知。但是钱肯定是要交的,一分不能少,这钱要上交到民族共享基金里,上至皇帝下至龙卵谁都没商量。不过亲王殿下……这房真的租不得,我觉得您很快就明白了……”
“凶宅么?出过什么事?怪不得我觉得这里凉飕飕的……嘿嘿。”这是张仲文对好房不出市的唯一可能性理解,于是他幽默一下,舒缓一下内心里逐渐膨胀的仇富情绪。
敖曼龙女没有理解亲王的话,但是她挽袖伸出玉手,指向冰窖正北方的墙壁。
玄持亲王转身遥望,那墙壁上结了一层嶙嶙的冰皮,夹杂着厚厚的霜花;这结冰挂霜的区域是一个宽36米长108米的长方形,非常明显,这里面有故意被冰雪掩盖的内容。但是这对本身是一条冰龙的玄持亲王来说不构成任何阻碍,冰龙们都有破寒之眼,可以穿透冰雪直接看见里面不是水分凝结的事物。
亲王的眼睛眨了一下,瞳孔又变成了幽蓝色,他仰着头,怔怔地望向冰雪后的墙边。他凝视了片刻,竟然叹出了一口苍茫的寒气,朝服上的幽深的海水泛出层层的跌宕波澜。
敖曼龙女踏雪无痕地默默来到他身后五步远稍西侧的位置,望着她只能看到一层霜雪坚冰,阖手不语。
“所以,这才是皇妃要我进来拿东西的真实意图?”张仲文嗓音有点儿哽咽。
“呵呵,或许吧。亲王殿下,您知道那些是什么花儿么?”敖曼龙女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那画上的内容,她有点担心这位小亲王的情绪是真的,因为张仲文的脸已经泛出微微冰气,嘴唇已经紫了;他的激动是在敖曼的预料中的,但是敖曼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悲伤。
“知道。”亲王竟然傻傻悠悠地回答。
“哦?”敖曼惊诧。
“盛唐学士十八人,五树六花文殊兰。”张仲文嗓子因为汹涌的心情而嘶哑了,且身处低温密室,慢条斯理夹杂少许轻狂的话音,终于在林志玲与公鸭的声谱中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性感,爽朗,邪魅,狂狷,很知性!
敖曼只觉天音贯耳心肝一颤,亲王认识这种常见园艺花卉的名称并无多稀奇,但是能用一句话就概括这种花卉的各种典故,却让她心里叹道:真是太有才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的开端。”亲王凄苦地甩了一下袖子。
“呃……要亲王见笑了。”敖曼腼腆地说道。
冰雪之后,有一幅很可能是用一粒粒的彩色的细砂拼绘的巨型壁画,上面不只那些丝瓣交结如蛇盘舞的空明花朵,其实还有人物,而且描述了一个久远的故事,一个在神的时代中缘起,却也在神的时代中消隐的故事。
“为什么?”张仲文呆呆地问。
“那您准备好知道真相了么”敖曼小心翼翼地问。
“嘿嘿……我准备不准备好还有什么意义么,虽然这幅画我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它却迷惑指引了我几十年,我都变成龙了,我还有什么真相不能接受?”
敖曼踌躇片刻,抻着裙带向后倒退了三步,抬起右手,食指上隐隐泛出金光,瞬间拉伸出一条金丝小轴,她用手指顶着金轴,凝视提气清了清喉咙朗诵道:“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接旨!”
亲王在金轴出现的一瞬间似乎就感应到了某种力量,颤然转身回首,低头垂冠,分袖,左膝及地而跪(这就是亲王的好处,不用俩腿),然后抱手举到喉咙高处,静静等话,敖曼没有用天龙威光照体直接就读圣旨了,意味这很有可能是密诏。
敖曼用左手食指尖对着金轴轻轻划了一下,拉开一道完全透明看不见的文本,很快空气中浮现出一排简单潦草的金字,敖曼用天龙隐语朗读起来:
“统天御运,龙帝敕曰:玄持,你不许再骚扰张小梅,也不许再干涉任何良家妇女的婚恋自由,朕会派胜曼和很多可怕的女人监视你的,如有违越,斩立决!还有,Happy birthday!日期,时间,敕令。”
随着敖曼每说一个字,圣旨上的金字就会消失一枚。敕令二字读完之后,金轴拉缩消失,在敖曼的手上变成一片金色的小鳞片,
“臣领旨。”玄持亲王摊开手,敖曼一翻手,金鳞掉到了他的手上。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接旨!”敖曼再次举手,又有一道金光,第二张透明的卷轴出现了,这次敖曼两手之间浮现出密密麻麻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