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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这是你表现好的奖励而已,且只有在小二狗回家的时候才能喝到一点点。”龙王害羞了,用胳膊挡住了脸。
“妈的,我还要喝,再给我喝一点儿!”耿鸣扒拉开神龙的手,又把大嘴迎了上去。半天之后他气哄哄地再次抬头,凶猛地沉默。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最近闲来无事研究出了龙胃的分区储存方式。除了椰奶麦芽酒之外,你现在还可以喝到矿泉水和美容排毒胡萝卜番茄汁。”
“我,要,喝,椰,奶!”耿鸣又提臀捶床了。
“九浅一深循环一百次再给你两口……”
“唉,男人真命苦,想吃点儿喝点儿还要卖力干活。”耿鸣见好就收,捧着亲王的嘴,夹着他的腰,继续勤恳火热地劳动。
太阳高高地升起,照耀在烟花大坑中的绮罗软帐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正午时分,耿鸣把半昏半死的龙王朝床垫上一丢,略带一丝成就感地看着自己半身淋漓的白浆,喃喃地说:“啊,人生,总是咸椰奶太多,甜椰奶太少。”
“二狗,虽然我决定不干涉你的婚事了,但是……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我需要与你协商一下,你别打我啊,我觉得你听了这个消息应该会很高兴。”张仲文意犹未尽地伸了个懒腰,软软绵绵地说。
“啥?”耿鸣疲惫地闷吼。
“你记得我前几天喂你吃的那个山楂丸么?”
“山楂丸?什么山楂丸?”
“就是我在前天晚上在你家里的时候,喂你的山楂丸……”
“山楂丸怎么了?我不记得我吃过山楂丸啊……哦,我好像想起来了,你说这个东西能开胃,我就没敢吃,嘿嘿,我在嘴上抹了一下藏手里了。你知道吗,我怕我吃太多,变胖了,你就不要我了。”
“呼哧……怪不得我没看见你肚子上有什么变化,我还以为这个药效可能要再过几天才发作呢。啊,也好,这我就放心了。”
“哼,张仲文,你的狼子野心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你一直怕我雄壮的体格和英俊的面貌会招蜂引蝶,所以你就想用饕餮酒色之计摧垮我的潘安之貌玉树之躯,达到你长期独占我的目的。嘿嘿,小妖龙,省省吧,你记住,只要我活一天,你就永远是这个世界上第二美的男人。I ’m better than you; much much better than you!我比你better;better!哈哈!”耿鸣手舞足蹈地讥笑起张仲文。
“No; you are not。那么你把那个药丸呢?这个药很名贵唉,你不要告诉我被你丢了。”张仲文淡定地追问。
“我给我爸吃了。有什么问题么?”耿鸣抠着鼻孔问。
“没有,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张仲文的脸硬了。
“呃,他最近肾不太好,夜里总上厕所……我也正琢磨着给他买点儿什么补品呢。”耿鸣知道张仲文可以命令海里的海参列队走到自己家里去,于是友善地搂住他的肩膀,暗示性地望天。
“是啊,那必须地……”龙王脊梁发麻,脑海里又开始酝酿遗嘱。
☆、第一百零一话:爱与勇气的混燃,技巧与力量的爆发,天神竞技之牛郎织女三部曲!
耿鸣下了床,从自己的黑色皮革包里掏出一条花裤衩,一条黑色小背心,轻快地换上,而后正色抚须沉吟道:“唉,说实话,我到今天才真正体验到了当领导干部的感觉。话说沉迷酒色真害人啊……一转眼这都快要到中午了,我都忘记去抢我的两千万美金了!”
“二狗,你真是太朴实了!你想要两千万的话,我给你啊,”张仲文觉得鼻孔发涨,又有流鼻血的迹象。
“哼,收起你的美色与金钱吧!我要靠我自己的实力去赢到二十八块奖牌,拿了奖金之后,给你买美特斯邦威,很多很多美特斯邦威!” 耿鸣打开手机,翻阅游乐项目分布与简介的文件包,越看越头疼,云里雾里地问:“是啊……我连这些游戏的名称都看不懂。”
“二狗,我顺路带你逛一圈吧,正好我也要去发表生日致辞了。”张仲文的脑袋上竖起了两只尖角。
于是青鳞巨龙托着他心爱的壮汉扶摇直上,从烟花之地温柔陷窟中飞起,在碧海云天中环岛而游。
“我们真的可以坐上去么?”夏颖涛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正看护着浮水垫上的睡美人,望着突然降临神龙和他背上的打手,很是惊喜地问。
耿鸣望着只穿了一条弹性泳裤的夏颖涛说:“可以,但是你必须把衣服穿上,除了龙鬃之外哪里也不许抓不许摸。”
于是夏颖涛变换上了沙滩休闲装,背着他那永远昏睡不醒的爆乳妹跳上了耿鸣的神龙坐骑。
“小菲妹子喜欢睡觉,就留着她在宾馆里睡么,你带着她出来干嘛?”半空里耿鸣非议道。
“不安全……”夏颖涛的声音细若蚊蝇。
三分钟之后,坐了三位乘客的神龙又在一片长谈上搭载了带着墨镜在晒太阳的檀其卢女士。
“你还嫌你不够黑嘛?荷花呢?”神龙撇嘴怪叫。
“今天一大早,他吃过饭就跑了,他说为了迎接即将出世的宝宝,赚奶粉钱,要在岛上打工找点儿零活干。并勒令我不许跟随,他说这是一家之主的尊严,男人外出赚钱,女人不要管。”檀其卢嫉妒地盯着孙小菲奶白色的肌肤,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怀孕了?”耿鸣和夏颖涛集体惊呼。
“没有,这不打算着呢。哦,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作为25科的科长,也就是公司纪检部门的领导,这三年来努力发动开展的廉洁自律禁止借婚丧嫁娶生子升学收受彩礼的不正之风的活动么?”
“坚决打击,严格执行!”夏颖涛和耿鸣齐声高呼。
“哦,这个活动取消了。”檀其卢甩了一下头发,轻描淡写地说。
“小文呀,我能求你件小事么,你和青犀宫人口管理处的人处得不是还行么,帮我办个独生子女证明呗。唉……我的户口当初了落了个汉族,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檀其卢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挠着头发怏怏不乐地说。
“给谁办……”神龙吐了一口雪花。
“我自己呀!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女的话,不是可以生二胎的么?”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有十一个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的妹妹,然后你要给自己办一个独生子女的证明?”
“呃……是有点儿过分了。那么我是罗刹女族,可以办少数民族吧?将来孩子高考可以加分的吧?”
“好吧,我想想办法……这个事情不难。”神龙翻着白眼嘟囔着。
但是耿鸣突然戳了一下神龙的脑袋,指着海滩游乐场的入口下的人群,闷声闷气地说:“张仲文,你师弟说的打工干零活,是不是说他要重操旧业?”
海滨游乐场外侧围着一圈白色的帐篷,两座高五米的香槟塔之间就是一个搭着黄瓜架铺满了菊花的通道,一座高三十八米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人形的冰雕在通道内侧亲切地微张开双臂,广迎四方宾客。 而就在冰雕下方的红毯上,却躺着一个佝偻着腰缩着四肢的大头少年,在温热的海风中频频抽搐,口吐白涎,生不如死地在苟延残喘。他身上只裹了一条勉强遮体的报纸,手脚上结着滴血流脓的的烂疮,一条畸形的瘸腿好像神经失调性地乱晃。这苍天可鉴凄惨悲苦的场面吸引了不少游人伫足围观,指指点点,唏嘘同情。
当然, 在这位残疾人身体前侧还摆着三本证书,分别是伤残鉴定书,二级焊工证和结婚证。迎宾的红毯上被污黑的泥浆写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申述描述的言词。神龙的眼睛里爆着血丝,嘴里含着雷电一头扎向正在积极卖苦情努力打零工的业果童子。荷花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小时了,来往宾客非富即贵,所以他身前的纸盒里收获颇丰,目测估计少说有三五百元。
“啊!本人韩雪衫自幼家庭经济极其困难身患多项不治之证重度残疾基本丧志劳动能力现因妻子怀奶……啧啧,怀奶……无力抚养……”耿鸣瞪着红毯上的字迹好奇地念叨起来。
“荷花!我看你是又活够了!”神龙俯冲,伸爪,扯着可怜的残娃子的头发就把拎了起来,半空猛烈地回旋,远远地把他甩进了海水中。
“师哥,他不会游泳……”檀其卢痛苦地捂着脸说。
“我知道!这海够深够辽阔,我要淹死他!”
但是满心慈爱的耿鸣扭着龙耳朵,生生地把坐骑又拐到了海面上,甚至还拉低高度,伸手把在海波中挣扎的苦孩子拉了上来。
“师哥,你干嘛呀?”落汤鸡般的荷花似乎还太明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