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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我再搜查一遍,我也闻到了生人的气味!”慧曦站在张仲文身后陪着狞笑了一会儿,突然九十度转身,从墙角的垃圾桶开始翻起。
“昨天夜里有动物保护组织的人来过,群众举报这里有食人鱼和蝙蝠出没,闹哄哄地搜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结果。”张小梅看着张仲文的眼睛说。
“嘿嘿……”张仲文的眼珠转了半天,突然一把抓住张小梅的假发,伸出手上的龙指甲,轻轻地挠着她的脸,怪里怪气地说:“你活着的时候被人卖,死了一样被人卖!慧曦,别翻了,给她梳头,打扮得漂亮一点,天一亮,就把她嫁给耿鸣!”
张小梅不敢反抗这个喜怒无常的脱线龙,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眼神很迷惘。
慧曦撒目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她拍了拍手说:“好吧,张总,我去楼下的公主的衣帽间去看看。靖刃应该收集了很多欧洲宫廷贵妇的服装和首饰,我去挑几件吧,她这个造型打扮给人一种胸小脑也小的感觉。”
“这明明是昨天你逼我穿的……”张小梅委屈地瞥嘴。
“我也去考察一下。”张仲文听见城堡里有公主的衣帽间,心旌立时摇曳。
“哼!这段时间你最好洗个澡。”龙王甩开张小梅,撂下话,带着秘书出门了,大门死死地关上。张小梅瞪着眼睛看着门,一动不动,果然三十秒之后,张仲文又推门而入,拿着一瓶洗发水塞到张小梅身前,冷冷地说:“这是耿鸣最喜欢的夏士莲,你一定要想办法全身都散发出这个气味!”
“哦……好。”张小梅苦笑着应承。
恶龙极其秘书又随着一声完全没有必要的“哼”声摔门而出,张小梅按住自己的裙子,平心静气地等了一分钟。
“哇……”她的裙子里传出一声喘粗气的声音,接着一个矮小的男人掀开洁白的裙摆,踉跄地爬了出来。
谢铁驹的脑袋上起了三五个红肿的包,那是因为昨天夜里混战吸血蝙蝠时候留下的伤痕;左腿上满是牙印和刀痕,那是大战杀人娃娃军团留下的纪念;右臂的衣服被地狱犬的硫磺火焰烧烂了,脑袋上的头发也被机关回廊里的刀剑被削断了几寸,屁股因为被石化光线击中现在还很僵硬。
“亲爱的,你的大腿一直在抖,你很怕他么?”谢铁驹手里捧着张小梅的内裤谄媚地问。
“别叫我亲爱的,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就留在昨夜吧。你不一样是很害怕,手也一直在抖。”张小梅提着裙子不耐烦地看着谢铁驹说。
“那以后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嘛……”谢铁驹留恋地问。
“你别废话了,如果被妖龙和他的随从发现你在这里。咱们俩可能都没命!你没看见么,他是个疯子。”
“我不走,叫他撞见就撞见,我不怕!”比张小梅还矮四公分的谢铁驹大义凛然地走上前,抱着张小梅的腰把她顶在墙上,吐舌狂吻。绝望的张小梅也大胆狂野地回应,大概两分钟之后,张小梅激愤地推开谢铁驹的脸,痛苦地说:“这么做是不对的!”
谢铁驹一边脱裤子,一边憎恨地追问:“我男大未婚,你女大未嫁,都是单身,有什么不对?老耿是我的兄弟没错,但是你们俩已经分手了啊,他也根本没打算娶你,都是那条妖龙逼他的。何况是你在河里丢信息说你被囚禁在城堡里等英雄相救不是么,英雄就在这里,你还在等什么?小梅啊,你不觉得一切都是缘分么?或许就是天意安排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对的!”
谢铁驹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Bra,上面写着:美女被困恶龙城,待英雄相救,必以身相许(限满22周岁男性,截止明早七点前)。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那就是一个无聊的写着玩的游戏……话说回来你也够没劲儿的,河里有女人的东西你也去捞,字那么小你也看得见,看见了你也信……”张小梅鄙夷地望着这个麻子脸问。
“如果你是一个混到了快四十没老婆也没女朋友就连阿閦六神女都嫌弃约会一次就甩掉生理和心理都正常且恰好武功高强可以独闯龙潭单挑怪物破解机关的男性,你是会信的!”谢铁驹饥渴又无奈地说。
“问题是你还是没把我救出去!”
“那能怨谁呢?谁知道你一许天就亮了呢!”
“我说了,我喝多了!谢铁驹,你放开我,否则我就告你强奸。”
“你告吧,反正行为已经发生了,且又正在发生……”
张小梅突然卡住了谢铁驹的脖子,红着脸质问道:“我问你,你能打过耿鸣不?”
“五局四胜,如果只有一局,那肯定是我胜。”谢铁驹红着眼睛回答。
“那你能打过那条妖龙么?”
“如果公平公正公开地决斗的话,问题不大……”
“算了……我张小梅最后在这个故事中的结局就是被困龙堡不堪凌辱自尽而死,红颜薄命的我在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神龙岛上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官场欺压妖魔迫害最后被一只瘦猴入室强奸……走过路过的看官们啊,这就是BL故事中炮灰女配原形现实的命运!”
“我觉得你话太多了!”谢铁驹皱起了眉头,捂住了张小梅的嘴。很快这对莫名其妙的禁忌之恋中的男女就很快就呻吟喊叫着滚进了浴室。
不过这俩不要脸的狗男女并没有快活多久,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拎着一件碧绿色的蕾丝长袍沾沾自喜地破门而入。他似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直接踢开浴室的门,皮笑肉不笑地来到了漂浮着乳液与气泡的浴缸前,对着抱胸惊慌的张小梅说:“我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呵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给我什么我就穿什么。”张小梅镇定地回答。
“唉……妹子呦……”沧海街道主任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小屁股一扭竟然坐在浴缸边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熟络而又亲切地唠起了家常话:“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恨我呢,呵呵,妹子啊,也别怪本龙王数落你,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你信我吧,老嫂……少,少爷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撞过的车比你坐过的多,用过的化妆品比你见过的都多。活在这个世上,什么爱情啊,自由啊,理想啊,都是小孩子们吃饱了吵着玩的昏话……”
“亲王殿下,能麻烦您把外面梳妆台上的玫瑰花拿几束来么,我很想享受一下玫瑰花瓣浴的感觉。”张小梅腼腆地问。
“呵呵,果然是个孩子。”妖龙款款起身,妩媚一笑,摇着手腕走进了卧房。张小梅趁机狂吸一口气,把脑袋伸进了浴缸中。
片刻之后妖龙用爪挠着玫瑰花瓣,来到张小梅面前,洋洋洒洒地把花瓣丢了她一头一脸,嘴里依然不闲着:“Blablablablablabla……”
“啊,让我来感觉一下玫瑰花液的芬芳!”张小梅笑眯眯地听了半天,鼓起腮帮子再次把脑袋扎进了水中。
妖龙拿出指甲钳,眉飞色舞地边修指甲边Blablablablabla。
“亲王殿下,我洗好了,您能……”半晌之后,张小梅羞怯地望向门外。
妖龙倒是心领神会地出去了,门关上之后,外面依旧在Blablablabla。淹得半死的谢铁驹吐着水花露出脸来喘了几口气,张小梅匆匆擦干抹净,披上浴袍,娇羞而出。
“太好了,我也想用下洗手间。”妖龙推门而入,张小梅呲牙咧嘴地吓傻了。
“呵呵……”张仲文进门之后解开腰带,对着花瓣飘零的浴缸洒了一泡尿,接着微微一撇嘴,吹出一股寒气,顷刻间浴缸里的水就结成了一坨冰。然后对镜用湿巾敷了一下脸,玩赏发型片刻,吹着口哨欣然而出。
“张总,我觉得你应该回避一下,现在我要对这个丑小鸭进行造型设计,把她变成天鹅。”慧曦一只手拖着一个华丽耀眼琳琅满目的衣架车,一手提着一个九层的化妆盒,兴高采烈地冲进了卧室。
“你才是丑小鸭,你全家都是丑小鸭。”张小梅裹着浴袍羞愤地低语。
“我当然不能回避!慧曦,你懂什么叫fashion么,你懂什么叫Style么?我懂!所以你在旁边学习欣赏就好了,看我怎么化腐朽为神奇……”张仲文晃着爪子来到衣架前挑选起服装。
“可是我有南茜美容美发化妆国际学校的毕业证书。”慧曦冰雪晶莹的脸上显现出无比的哀伤。
“慧曦啊……领导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美容化妆服饰搭配方面上,我真的觉得你应该虚心地接受我的指导,悟性经验造诣这些东西,并不是……我说话你没听见么?我才是造型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