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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Kyle,那么你现在回答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因为我不想。我有我自己的意志。”
“为什么呢?”
“因为意志和欲望是两回事,只是因为一个人好,或者他有很多对自己有利可以享受的部分,你就去喜欢他占有他,是愚蠢透顶的行为。”
“嗯,你真聪明,怪不得你活得这么惨。我们一起去洗桑拿吧。我需要有人给我按按肩。”励持满意地点点头。
张仲文点头同意了,因为耿鸣说今天晚上陪女朋友,夜里不回家,所以坐骑自由活动。
于是Kylie就和Christina一起亲密地拿着按摩洗浴用品,边讨论最近更新的美剧,边从提香宫的办公室穿过夜校大学的教室,去瑜伽健身中心的SPA会馆享受去了。俩人淋浴的时候互相搓背清理体毛和龙鳞,蒸了半个小时的桑拿之后,推油按摩,直至夜阑人静。结果干训班的课程算是白来了,因为张仲文完全忘记要在下课的时候再去刷一下工卡,不过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
十一点多的时候励持和玄持才轻松惬意满面通红地带着遍体通畅的舒适感,嘻嘻哈哈眉飞色舞勾肩搭背猥琐万状地出了提香宫;励持回家了,张仲文决定回办公室看电视剧温馨入眠。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一生里最后一次和他的朋友或者姐妹们享受私密的洗浴时光,也是他一生里最后一次在商业营业场所享受按摩。
☆、第五十三话:耿鸣夜里来找亲王,很明显,是来强奸他的
第一百五十九天
张仲文非常喜欢永漓阁的夜晚。
因为空旷无人的深夜里,这里就像一个安息着很多微弱的小星星的巨大大理石庙宇。空气微冷,四面沉寂在幽暗的素黑里,远远近近的夜灯会照亮一些古老的壁画与现代的图表,给人一种在穿梭时空的奇妙感。
他还有一间专属的办公室。三十六平米的办公区,还有一个十二平米的卫生间和八平米的衣帽室;这里有很多他研究了快一年也没有结论的设备,有很多装进去就没翻过一下的书籍,有很多低调奢华绝对不是IKEA出品的家具,有很多估计连降龙蛊女们都不认识的珍奇花草……当然还有他最爱的粉红猪抱枕。
桑拿按摩腐败之后,躺在折叠躺椅上抱着“赫拉克力斯”看着电脑里播放的电视剧集,睡意无多的张仲文突然觉得自己的鳞片在变冷……这是龙类预知危险的一种神奇本能,不过也有可能就是附近自然气温要发生剧烈变化的提示,当然还有可能这就是他吃乱七八糟的零食吃得太多要闹肚子的预兆。
凌晨一点,整个芍露崖安静得像一座古墓,张仲文安安分分地躲在这个豪华的墓穴里,他这几天没招谁没惹谁,且刚破过财消过灾,所以心情格外淡定沉着,傻傻地躺了一会儿之后,鳞片果然回暖,于是不以为意地继续吃薯片看美剧。
手机响起短信的声音,张仲文无奈地抓起手机一翻,竟然是二狗在问话:
你在哪里。
张仲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回答他,这种定点汇报最讨厌了。何况深更半夜地他睡觉了没听见短信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于是默然无视继续吃东西看片子。
十分钟之后手机响了,张仲文愤怒地等待了七八声,才翻看手机,作睡眠虚弱状问:“干嘛?”
“你在哪里?”耿鸣的声音很阴冷。
“在家睡觉呢。”张仲文不耐烦地随口敷衍。
“放屁!你十一点半的时候才上的楼。”
“哦,这里不是我家哦……睡糊涂了,我在办公室里睡觉呢。你要干嘛?”
“我在芍露崖前台这里,你让我进去。”耿鸣的嗓子好像一瞬间哑了很多。
“……呃,这样啊。那你等等。”张仲文歪嘴一笑,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利用两分钟的时间把他的粉红猪抱枕藏进了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后把一桌子的零食袋和饮料瓶用蛇芯子扫进垃圾桶。
他拉开门的时候又傻了一下,二狗今天打扮得真整洁,穿了一条白色的新裤子,肯定是新买的羊毛衫和新买的仿皮夹克,头发也梳得很仔细,身上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肥皂味。张仲文心里长叹:唉,人为悦己者容,他应该是刚和女朋友约会回来没多久,估计是夜里饿了,来我这里找吃的来了。
“你想吃什么自己去拿吧。”张仲文懒洋洋地指了一下办公桌后面的“冰箱”。
但是耿鸣关上了门,坐到了会客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
“先头说好的那个戒指,多少钱来着?”
“哦……五万块吧。你可以首付两万,其他的可以分期付款。其实我觉得还能再便宜点儿,你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拿走,具体付款方式我要慧曦给你办,你联系她就可以了。”张仲文说着说着来到书柜前,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放在耿鸣面前,然后尽量表现得自己很困很疲倦的样子,远远地坐在沙发另一侧。
耿鸣抓起盒子,打开,暗夜中一点儿荧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脸,他仔细端详了片刻,又把盒子合上了,放在桌子上,很冷淡地问:
“你再说一遍,多少钱?”
“我有点儿记不清了,四五万那样吧。又不是我卖的,我也不是什么珠宝专家。说了这些事你明天问我的秘书。”
“也就是说,明天只要联系你的秘书,先支付个两、三万块钱,然后每个月再还个千八百的,这个戒指就是我的了,对么?”耿鸣的语调很轻快。
“对啊……”张仲文笑了一下,因为他看见耿鸣的表情应该是很满意。
耿鸣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双手支腮,漫不经心地说:“我再问你一次,这个东西多少钱。”
“原价可能要上十万吧,给你的是内部团购价。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公司很多人都这样买东西的,所有渠道都是合法的……你觉得我会骗你钱么?”张仲文有点儿生气了,他觉得这个人真是虚张声势假模假样。
“你把裤子脱了。”耿鸣不动声色地说。
“……?”张仲文瞪大了眼睛。
“我给你扯坏了的话,你还要买新的,又麻烦又浪费。”耿鸣并没有看他,只是很心平气和地望着张仲文的办公桌呆呆地说。
“Ok……I see。”张仲文无奈地挠了挠脖子,然后伸手说:“请先付款。”
耿鸣的喉结动了一下,真的掏口袋,拿出两张纸币,一张五毛,一张二毛,放在张仲文的办公桌上。
“哎呀,新钱,去银行换了一大叠吧。忘了告诉你了,我这里这个事情是不算次数的哦,七毛钱是干到你满意为止的。”张仲文走到办公桌前,按下门锁的保险,笑吟吟地站在耿鸣面前,然后就开始解西装上的扣子。
“不用,只脱裤子就可以了。”耿鸣冷冷地瞪着他说。
“哦……这样。Sure;你的要求,我的服务。”张仲文掏出皮夹子,拿出底层的一只日本名牌安全套,拍在耿鸣面前:“这是赠品,下次请自己准备。这个是没商量的,你一定要用。我也是好心,你知道我是有名的公共厕所,我身上有什么病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何况我们龙类的体质和你们人不一样,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稍等,我要去准备一下。”张仲文说完就朝卫生间走去。
“你不用准备了,你现在靠墙站,背对我,脱了裤子就得了。”耿鸣没有一丝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看着张仲文说。
“哦,这样,原来你是这个风格。Ok; What’s the big deal。 ”张仲文不屑地一撇嘴,抓起桌上的钱,走到办公桌与沙发之间的墙前,潇洒挥手,皮带和长裤已然落地……不要小看这个动作,没有专家的指导和娴熟的操练是不可能做到这么自然迅速的……然后刚准备脱掉昂贵的真丝三角内裤,就听耿鸣说:“那个留着。”
“呵呵。”张仲文双手扶墙,低着脑袋,不再说话。
“如果这里发出什么声音的话,外面会不会听见?”耿鸣很周详地问。
“如果我们用天龙隐语呼喊的话,整个芍露崖都会听见,人形的声音,基本不可能,这办公室隔音非常好。你需要我叫么?你喜欢哪种……算了,你自己提示吧,我什么都会。”
“那你尽量不要出声。一会儿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好了。”耿鸣说着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那条还染着血的皮带……图钉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不过作为鞭子还是有一定威力的。老着一张终于愤怒显型的脸,来到张仲文身后,咬紧嘴唇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