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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养好了,血统别再出问题了。”我憋着笑意。
“小子,你乐什么乐。”我朝一个很悠闲的靠在方桌上的人笑问着。
“没什么,不愧是小少爷,您身边的人个个都有意思。”
“有,当然有,我要是一个一个给你介绍,你非掉进缢死堆里。不过你可别打他的注意,花儿虽美,但是扎手。”我微笑着看着花因,而他则都点发呆的看着黛妆,后者没什么反应,脸上依旧带着他惯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赶忙将搭在花因脖间上的胳膊放了下来。
“我哪敢啊,您也跟我开玩笑。”那个人瞟了一眼黛妆,轻轻的摇摇头。
“不过你当年也够呛,居然把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我将天草云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朝他微笑着。
“嘿嘿,小少爷,当年看到您的笑容我就觉得自己死不了,而且会活很长时间。”
“我觉得那个笑容绝对很惨,浪费那么一张帅脸。”
“不,只有配上那种笑容,那张脸才会让人心跳,所以他才会心动。”
“夕落的人都这么油嘴滑舌不靠谱吗?”我朝成悦挑了挑眉毛。
“不不不,”那个人看了一眼很安静的依靠在桌脚的断续:“我与成大哥不同,他是学经济的,我是学文学的,他具有的是逻辑思维的头脑,而我是发散思维的头脑,当然比不上您,也没有您哪位骑士学得好。”他朝黛妆扬了扬头,黛妆依旧没反应,站起身倚靠在了门框上,深邃的眼睛望向远处,也不知道在他那浑黑的眼眸中,隐藏了些什么。
“前者多谢你夸奖,后者你还真说对了。”我肯定的点点头。
“那必须啊,我的学位证都是他给颁发的。”那个人郁闷的看向黛妆:“也不知道他混到那里干什么去了。”
“别跟我提这个,头疼。”我啧啧着。
“那你找到那哥们儿了吗,后来将你捡回家的那位。”我翻开手机,将画面停留到了人间道:“对了,当初你是怎么受伤的,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不清楚,估计是我自己不小心吧。”
“你这家伙真怪。”我摇摇头:“那你以后可得小心了,不过那个人可靠吗?”
“他好像迷上我了。”
“哎,丘比特的血统也出问题了吧。”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么下去人类非灭绝不可,不过你也别得意,我给你掺一脚,信不信他立马转移。”我朝他咧着嘴。
“我信,”他突然不笑了,居然露出了一丝很认真的神情:“让主人露出那种神情的人也就只有你了,还有,我当时的确心动了一把。”
“得了吧。”我摆摆手:“早知道老子那么帅,真应该好好看两眼,现在也没得看了。”
“他姓什么?”我眯了眯眼睛。
“姓孙,跟我一样。”
“跟孙麻子有关系吗,刚好我这边需要一个会下地的。”
“小少爷,你这是。”
“我要转行了,不和恶魔搞外交了,要和老祖宗打交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去偷便壶,青铜大叔用过的足够了,只是,”我盯着着手中的五枚戒指:“你不觉得它们有些多了吗?而且莲娜的墓穴中为什么会没有该有的东西。”我沉思着。
“你要不要,送你一枚。”我朝那人微笑着。
“小少爷,你果真对我动心了。”
“怎么,引诱你还需要得到你的许可。”我装作很无辜的神情看向他。
“别这么说,我会当真的。”他喃喃着。
“得,不逗你了。”我耸耸肩,将从未从手上摘下的八咫玉转了半圈,让那个图案对准了我的手心,又将西灵留给我的与那个邪的不能再邪的戒指戴到了脚趾头上。
“这东西已经暴露,不能再出现,所以你们也不可以受伤,不然我的脚趾头可就保不住了。”我站起身:“这两枚给你吧,虽然联系已经断掉了,但对你来说会有用处的。”
“夕夜邪,你不知道戒指不能随便送人吗?”阡陌凑到我身边拉扯着我的脸皮。
“什么意思,你可别跟我说这全都是婚戒,西灵他奶奶的也太逗了。”
“不会,但是这些东西的邪性不比你的那枚弱,要是随便给人的话,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无法估量的。”
“靠,那老子这辈子真跟邪字干上了,十根指头上就戴着五枚戒指,土金蛋中的土金蛋。没关系,”我将那两枚戒指摆放在桌子上:“它们原本的主人都不在了,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不过孙姓可是够普通的,青铜大叔,如果黛妆教给我的社会学、地理学、遗传学、民俗学等学科没错的话,您的姓氏就是出自于姬姓,而姬姓出自于公孙姓,孙姓也同样出自于公孙姓,你们不会是古时候的亲戚吧,殷姓也同样古老就不必说了,”我沉思着:“就是不知道斩云姓什么。”
“不清楚,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称自己为阿斯莫尔了。”
“抱歉,把你们卷进来。”我将那两枚戒指递给那个人。
“小少爷,如果那个人真的跟你一样的话,就好了。”他朝我浅浅的笑着,便走出了沉睡馆。
“那,夕夜邪,从哪儿开始?”阡陌问道。
“人间道,跟我一样,这便是历史的轮回。”我盯着手中的戒指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附加(一)
一:“加文,新来的公主你怎么看。“黛妆点着一根烟叼进了嘴里。
殷花因合上手中的手机,敲了敲了手机盖:“是个这个。”他浅浅一笑:“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不是。”黛妆扔掉了烟头:“我是说我们的小公主。”
“那个孩子是这个。”花因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机:“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我果真不是错觉。”黛妆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于初次见到我,就能对我笑得人,我这辈子只遇到过两个人。”
“两个人?那另一个呢?”
“是一个在三千八百多年前救赎过我的孩子。”
殷花因开着车往潭口走去,三千八百多年前啊,他沉思着:“你肯定很难过。”花因捏了捏眉心:“因为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也不知道你当初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个孩子长大成人的样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伴随着你成长,而现在的你也只剩下怀念,或者从他身上找寻那个孩子当初的身影。”他暗自嘀咕着。
二:陈阡陌闲来无事,将飞镖全部钉到墙壁的圆靶中心后,溜进了风折一的房间,而风正专心致志的翻看着一本极其厚重的医术,他正试图从书中了解不同患者所会体现出的不同的痛感。
阡陌微笑着在他的背后很卖力的书写着几个大字,继而搬了个凳子坐到上面,轻轻的依靠在了他的背上,而那个人却浑然不知,只是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原来如此…
三:“凌泽,你能不能别让那种笑意现在那张脸上。”
凯因朝伸出胳膊朝一旁突然出现在人间道的斯特海姆部队招着手,很急切的告诉他们不要过去,那样会让夕夜伤心的,斯特海姆群终于全部都站住了脚步,晃荡着身体凑到了很平稳的站在地面上的夕夜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的。”加雷斯轻声的问道。
“什么?”凯因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双眼很漆黑的,并且脖间有着一个很扎眼的十字架,夕夜朝那个十字架摆摆手:“撒亚,你不必扶我,我不会再跌倒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不是我,我刚才都以为自己灵魂出窍了。”加雷斯有点诧异的看着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个人一个狰狞的笑容之后,恢复了以往很傲慢的神情。
“呵,你也跟公主学坏了,都会开玩笑了。”
凯因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因为夕夜说过,”他抬头看向加雷斯:“没有人会认错自己喜欢的人的模样。”
“抱歉,凯因,从今天开始,要你喜欢的可能不会只是他一个人了。”
夕夜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的时候,红褐色的眼眸中赫然闪现着一个很漂亮的六边形,而你六边形中浮现出了一个数字:“因为你会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四:成悦刚打开门,就看到一只手架在空气中,他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许久未敲响他房门的人。
“断续,你有事吗?”他好奇的看着他。
“路过。”断续赶忙收回了手,顺势揉了揉头发。
“路过?我这边可是最里间,你要穿墙而过吗?”成悦微笑着朝一旁的墙壁扬了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