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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之世,谁能当得“大魔头”的称号,你要从路边随便拉个武林人物一问,他们的答案只能是一个名字“魔仙”——宋玉清。为什么?为什么!还用说嘛,他是逍遥教的教主呗!他肯定会这么不耐烦的回答你,然后甩开你的手,扬长而去。
是啊!既然是逍遥教的教主,那么肯定是“大魔头”了,但他为什么又叫做“魔仙”呢?这是见过他的人给他取的,是因为如果不知道他是逍遥教的教主,人们一定会认为他是神仙,因为只有仙才能有这么俊雅不凡的气质:一张比潘安更加飘逸潇洒的脸,这张脸当然能令天下间的少女着魔,甚至能迷倒天下间的许多少男!匀称而结实的身材更能让人将他与“逍遥”二字相联系!更有许多人为他婉惜——如此人物竟然身在魔教,实是令人痛心啊!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神秘”也是魔与仙的共同特征,当第一个人这么叫他之后,武林中人便都这么称呼他了!
他喜欢穿白衣,因为白是最纯洁的,是最干净的,白也是最能让人心静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是“空白”而不是“空黑”呢?世人都明白。也只有白才能配得上“宋玉清”三个字!
他是“仙”,他是“魔”,他到底有多可怕,他武功到底有多高,没有人知道!
但是,江湖中还是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说的。
传说一:二十年前,峨嵋掌门谷阳子道长带领门下七弟子前住桂阳,到自己的俗家师弟贺元家里为其父庆贺七十大寿,那贺元与谷阳子一师所授,内外功功夫俱是江湖一流高手的境界,其峨嵋“金顶剑法”造诣向称峨嵋第二,仅次于师兄谷阳子,在江湖中也是少有敌手,人又正当壮盛之年。
这天来的宾客很多,均是武林之中大有名望之人,然而,觥斛交错间,贺元偶一转头,看见门口一个白衣少年,但再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他还当自己喝多了,揉了揉眼睛,忽然右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忙回头,看见了那张潘安似的脸,但此时的这张脸却如同罩上了一层严霜。此时,全场在座的人均望着这个白衣少年,不但被他的气质所震惊,也为他刚才显示的那手轻功上,竟似移形换影般,全场竟没有一个人看见他的行动,而以轻功著名的谷阳子道长竟也看不出这份轻功的来历,而他这份轻功自己做梦也没看见过,不禁大骇。
贺元稍微稳定了一下,运了一遍功,发觉身体并无异状,向那少年拱了拱了手,道“这位小兄弟……”
人们只听到这五个字,也是贺元一生之中说的最后五个字,他的嘴还没有合上,人们竟没有看见他是怎么死的,但他们被谁杀的,还是清楚的,有兵刃的均已拔出了兵刃,不使兵刃的双手双脚也已是跃跃待上,席上的众位多是贺元的朋友,被邀请来贺寿,不想竟有这等变故。
他年纪轻轻,武功竟如此神奇,下手又如此果决、狠辣,人人的手心都捏着一把冷汗。
谷阳子与贺元交情非同一般,知道今日遇上了在敌,招呼自己的七名弟子摆开了峨嵋的“金顶剑阵”,自己则拔出长剑,凝神庄严的望着剑尖,如临大敌,“金顶剑阵”展开,谷阳子一剑划去,那少年轻轻一移,便躲开了这八柄剑,于是“金顶剑阵”七剑纵横,谷阳子的“金顶剑法”也是剑影绰绰,剑上隐隐也有剑光,内力已发挥到了极致,但那少年在场中却似闲亭信步,背负双手,只是凭借轻功闪避,姿态飘逸,有若神仙,在场众人似梦似幻,心中惊讶不已。
八十一招金顶剑法堪堪使完,谷阳子额上已冒出了冷汗,知道自己非败不可,本来他只攻不守,“金顶剑法”实已发挥到了极致,但自己与七弟子的剑阵使完竟连这少年的衣角都未沾到,那是想也不敢想之事。
八十一招一过,他便又打乱剑法重新来过,一招“金顶让佛”剑招从七个方位刺向白衣少年的要穴。
白衣少年叫了一声“好”,这是他第一次说话。顺手夺过剑阵中一名弟子的剑,“刷刷”使来,“嗤嗤”声响,剑在这股内力使将开来,声威大振,几下之间,便将七名弟子手上的剑削断,接着剑光突俏,“刷刷”使开,竟是“金顶剑法”,“咦”的一声,谷阳子颇为惊讶,紧接着长剑向他攻来,他竭力抵御,但数十招一过,他便手腕中剑,手中长剑“咣啷”掉地,谷阳子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位少年,他对自己的剑法素来自信,没想到眼前这位少年不用内力,使出的“金顶剑法”竟如此精妙,竟似有数十年功力似的,自己竟敌不过百招,他做梦也没想到本派的“金顶剑法”竟有如此神妙,他呆呆的望着地上自己的长剑,突然之间,钦佩、惊讶、羞愧、悔恨,种种心情涌上心来,他竟捡起剑来,向自己脖子抹去,又是“咣啷”一声,剑再一次掉在地上,谷阳子抬起头,望着那少年,那少年眼中精光大盛,谷阳子心里一凛,自杀的念头也消失了。
那少年向着在座的群雄一望,“哼”了一声,在场中群雄的注视之下,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谷阳子经此一败,先前“峨嵋掌门”的狂傲之心尽去,辞去了峨嵋掌门的职务,在峨嵋山静思,并且刻苦钻研峨嵋剑法,二十年来不问世事,内功、剑法大进,其剑法在当今武林之中已列入五大高手之列!
传说二:聂一刀,辽东刀客门门主,“刀客门”这名字既不神气,也不威武,但学武之人都知这“刀客门”乃使刀的第一门派,门中精英辈出,还不乏女真族好手。这聂一刀一生嗜刀如命,浸淫刀法数十年,是当世武林中第一刀客,他爱刀法,更爱刀,他将搜罗数十年的玄铁,制成一把重达七十余斤的精钢玄铁刀——狂云宝刀。
也是十几年前,聂一刀刚刚铸就宝刀,便入关来到中原,参加三年一度的泰山扬刀大会,那扬刀大会乃是江湖之中刀客三年一次的盛会,云集了中原、关外、西域、南疆、江南的所有刀中豪客,刀法高手,而今年这次盛会却是历年来人数最多的一次,泰山脚下,人影浮动,山腰、山巅也全是手持各种刀的江湖豪客,群雄上山后席地而坐,而那聂一刀是上届的获胜者,因此,他与其他几位作为评委的前辈耆宿场坐在几张太师椅上。
这时,从山道上却缓缓走上来一个白衣青年,他一出现,便引起现场所有人的注意,他神态还是那么飘逸,眼光还是那么凌厉,山上不乏少男少女,或是刀客的子女、侄儿侄女,或是徒弟门人,看见他眼光便再也离不开了,许多少男是嫉妒的眼光,而也有少许是异样的目光,但少女们却均为他的气质所折服,好像他若能向她们看上眼,她们便不枉此生。但这白衣青年却似乎从没看见旁边有人注视着他,他只是铁青着脸,上到峰顶后目光也只是望向一个人——聂一刀,聂一刀和他眼光一接触,便似触电一般,他猛然想起了一些武林传闻,立刻意识到此人是谁,只是当时谁也不知道这白衣青年叫什么,是什么来历,但山顶上的人却都能想到:那个白衣少年!又都能想到他那神奇与诡异的身手,这其中有几个曾参加了桂阳贺元父亲寿宴的人,已经个个手足僵硬,除了眼睛,似乎已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全身都动弹不得!而他们的眼神之中,也只有那白衣青年,想到贺元的死,连思想都似已凝固了!
聂一刀也听说过这件事情,当时还不怎么的,现在,当他看到他那双眼睛时,心下也是有些发虚,这白衣少年是冲着自己来的,已确然无疑,但自恃刀法无敌,又新铸狂云宝刀,甚至有些无敌于天下的想法。想到这里,心下便镇定了下来,嘴角也挂上了冷笑,手已按住了身边的那口宝刀。
和传说一样,那白衣青年出手还是没半分征兆,但他却一个转身,转到一个七八岁孩童的身前,向那小孩一笑,伸手拿过他手中的一柄长只二尺的木刀。有些刀客从小就教孩子习武,木刀木剑也是常有,泰山之会带孩童来的也是不少。
只见那白衣青年又一转,便回到原位,这一切只是一瞬间之事,待聂一刀站起身来,那白衣青年已拿着那柄木刀走到聂一刀的身前,聂一刀提着狂云宝刀,看着那白衣青年手中的短木刀,不禁有些生气,但他好歹也听过这白衣青年的种种传说,倒也丝毫不敢大意了。
这狂云宝刀长几达五尺,有常人高,但被聂一刀提在手里,却丝毫不见太大,因为这聂一刀天生神力,身长几近七尺,比那白衣青年高了两头,身形魁梧,肌肉盘根错节,甚是威猛。
白衣青年手中木刀一扬,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