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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魔。他来过这。抢走了我寄放在祠堂画像里的八个孩子的魂魄,还将我废掉。我想,这是上天在告诉我,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一依侧过头,皱了皱眉头。
“云魔?”北雪在嘴里重复的念叨着,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王者气息,我想应该是个魔界的头领吧。至于,那八个孩子,是我一依欠他们的,只有来世再还了。”一依头脑一阵晕眩,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依的故事终于搞完了。。。。。长长吐口气。。。。
☆、第二十五节 番外一
猫妖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将宣其扬的肌肤撕裂,殷红的血液似是忍耐了很久,终于在绝望的流淌中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一古脑的涌向那个狭长的伤口。
胸口的一腔热血,就这么肆意的分洒出来,不消一会功夫,胸前的亵衣已经被刺目的红色彻底覆盖。
夜色中的血,蔓延的妖娆妩媚,动人心脾。
宣其扬只觉得胸口一紧,喉咙间翻滚着更加腥重的味道,已经倒在了身后自己小心护住的人怀中。
此时的宣其扬,在自己理智消失前的瞬间,将天上地下所有自己叫得上的神明都求了一遍,不求大仙驾临,但求有个小兵小卒的来搭个手。
恍惚中,小白小黑的身影已经飞到了屋里。
真是亲切的两个身影,宣其扬这么想着,终于闭上了双眼。
北雪的屋里。
赵同生侧坐在床榻上,怀中靠着有些沉重的宣其扬。宣其扬的背面,是正在运功疗伤的北雪。
小小的珠子从北雪的身体漂浮出来,再缓缓的进入宣其扬的身体,怀中的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一脸警惕目光的赵同生紧紧的箍着宣其扬的双肩,一眨不眨的看着额间渗出汗珠的北雪。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始终没有说出口。
倒是北雪开了腔。
“小王爷,是我的义兄。”
赵同生一怔,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家伙。
“在我进王府之前,我们就认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大哥,我不会让他死的,公子放心。”北雪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将掌心的光芒更进一步的推向宣其扬的背部。
赵同生在宣其扬的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明明早就认识,何必那日要装作从未见过的模样,小王爷到是很会演戏!
北雪睁开双眼,手掌一个翻飞,单手支住宣其扬的背部,另一只手从脖颈处一路抚到宣其扬的腰端,小珠子晃晃悠悠的又飞了出来,朝着北雪的胸口移过去。
只不过相较于之前的光芒,暗淡许多。
将宣其扬好好安置到床榻的里面,北雪抚着胸口,吃力的站起身,走到自己小厅的圆桌,提起桌上的茶壶。
用力过多的结果就是,茶壶才提起不到半空,已经摇晃的不少水珠从壶嘴留下,淅淅沥沥溅湿了桌面。
北雪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颤抖着胳膊,倒一半洒一半的倒满了半杯水,将平日看起来不算沉重的茶壶放于桌案。
床边正在给宣其扬掖着被角的赵同生,看着睡的很踏实的小王爷,不放心的将食指放于他的鼻下,感受到均匀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看着小桌旁端坐着喝茶的北雪,神色一凛。
“你是?”赵同生坐于北雪的对面,开门见山。
“我是鲤鱼精,北雪。居于王府的荷塘里。日前因为一些缘由结识了大哥。得知大哥正在保护公子你,为了帮助大哥,特意化了人形前来帮他。句句属实,公子但信无妨。”北雪放下手中的茶杯,扫一下自己前襟滴上的茶渍,继续去抓茶壶。
赵同生一把提起圆润的壶身,不动声色的将北雪身前的茶杯蓄满。
“谢谢。”北雪感激的一笑。
“床上的小王爷,是谁?”赵同生对视着北雪的笑意,面不改色的继续追问。
“是我义兄,这个世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赵同生打断北雪继续的话语,侧头看一眼还在梦中的宣其扬,好看的眉眼轻微的上挑,说不出的风韵。
“那还是等大哥醒来让他告诉你吧。我只能告诉你,他不会害你,一生都不会。或许你觉得可笑,可是这是真的。还有我,我们都会保护你,直到我们保护不了的那一刻。”北雪细细赏玩着手中的茶杯,两个胳膊撑在桌面上,目光中透着决绝的信念。
“你说你是鲤鱼精?那次王爷掉入荷塘,可是你将他救回来的?”赵同生为北雪蓄满新的茶水,安静的等待答案。
“不是,是你救了他。”
没有赵同生,宣其扬不会是此刻的宣其扬,北雪也不会是此刻的北雪。大家会在不同空间的平行线上,沿着各自的人生轨迹,或是辉煌或是败落的行进一生。
时间的逆转,空间的交错,人生的转折,都源于眼前这个冷静的出奇的男子。
不算伟岸的肩头,不算魁梧的身板,承载了太多不可思议的源头。北雪深深的望着自己的恩人,一脸的温暖。
在这条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谁帮了谁,谁牵连了谁,怕是没有人说得清。本来嘛,难得糊涂才是生活的王道。
两人一杯一杯喝着已经凉透的茶水,看着窗外躲进云层的月色,等待着宣其扬的醒来。
床上的人一时不醒,两人只觉得心头压着千斤重的大石,不得安心。
按照北雪的推算,再过一个时辰,小王爷就会醒来。
这一个时辰里,北雪向赵同生讲着自己遇到宣其扬之前的种种。如何如何跟着自己的父王修炼,如何如何跟着周围的妖孽搏斗,如何如何自力更生,如何如何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当然,北雪没有告诉赵同生,那个恩人现在就在我跟前,和我喝茶谈天,赏月说地。
人生的浮浮沉沉,在这一个时辰的时光里,一一涌上北雪的脑海。每幅画面都那么的鲜活生动,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昔日里自己馋嘴的果子,抱住自己最敬爱的父王。
赵同生没有表现出惊奇,只是一味挂着清雅的笑意,看着眼前小孩子天性未泯的北雪,听他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从未听说过的世界。
眼角时不时瞄向床榻上的人,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
“公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那日看你在岸边那么着急,我想你一定是喜欢我大哥的,是不是啊公子!”北雪忽的将话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目光烁烁的盯着赵同生一下子熟透的脸颊。
“我啊,谁知道呢?”赵同生一低头,顺势滑落一缕发丝,将自己的眉眼遮的严严实实。
“我是喜欢的吧?”赵同生在心中暗暗的问着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逗弄那个小王爷,喜欢看他笑看他闹,听他吹嘘外面的花花世界,听他对自己偶尔的逾越,喜欢他将自己捧到手心的感觉。这,就是喜欢吗?那么,好吧,我喜欢他。
北雪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到赵同生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心间的矛盾也打开来。
起初,自己是为了自己的恩人而来。恩人不喜欢的,就是自己讨厌的敌对的,比如之前的小王爷。可是现如今情况不同,宣其扬是自己的大哥,要是自己的恩人不喜欢,自己要如何是好?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恩情,北雪很难抉择。好在,他的运气不错,老天没有给他出这么个纠结的难题。
想到大哥要是看到此时娇羞状的赵同生,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北雪竟真的笑出声来。
“很好笑?”低头的人猛的一抬头,脸上的红润还在,语气却是有些不满。
北雪识趣的抿住了嘴。
床上的人“哎吆”一声,从床榻上直直砸下来。
桌边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扶起在地上哀叫的小王爷,赵同生故意调着嗓音,给北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做声。
“王爷,这个北雪来路不明不说,你可知道,他会妖法。我方才亲眼看到他讲一个珠子打入你体内。”赵同生故作小心的附在宣其扬耳边,尽量压低了声音,显得很是逼真。
宣其扬呵呵假笑两声,看一眼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北雪,心想大事不好。急忙辩解“不是的,这个北雪啊,自小学习过奇门盾术,会点异常的法术,也是不奇怪的。莫要大惊小怪。”
赵同生压制住想要掐住他脖子的冲动,继续演戏。
“可是他的伤口恢复的好快啊,你看,白日都要命丧黄泉的份了,如今身上连伤口都要好的结疤了,你说,我要不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