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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缘,我不相信有这么笨的凶手,难道他就不怕被抓吗?”
“这方面我有不同的观点。也许他是另一个十二宫杀手,预告自己杀人,然后逃之夭夭,藐视当局的权威。”
“拜托,十二宫杀手的预告是密码信件,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猜中下一个目标的。”
“也许是口红杀手呢?想要一个人来阻止他。”
“那他一定是病得不轻。”
“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呢!总之我这里有他的电话录音,你爱来不来,不过,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电话挂断了,武子陵对虚空耸耸肩,最后还是认命地往费缘所在的杂志社赶去。因为他相信费缘真的会单独行动,有时他真的觉得对方比他还适合做警察。
随便一提,费缘那个家伙一年365天都蜗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不是没有家,只是不想回去。据说是因为太在意工作,和妻子的关系非常紧张。
到了杂志社楼底,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毕竟他是一名警察,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犯罪杂志社的办公场所。
有时真的觉得警局和媒体的关系就像一对相爱相杀的恋人,媒体靠警局掌握第一手材料,而警局也靠着媒体掩盖部分事实。可有时他们又各怀心思,相互防范,甚至到笑里藏刀的地步。
武子陵坐在杂志社楼下的一间名叫Molika的咖啡馆里等他,那是他们常常聚会的地点。点了一杯热可可,耳边回荡的是咖啡馆了播放的爵士乐。
现在是下午三点,正是喝下午茶的时候,咖啡厅还算热闹,却不并不吵。吧台上坐着的两人和老板熟络地聊着天。厅内有十几张桌子,大概每隔一张桌子都坐着一群喝茶聊天的人。
角落里是一群正在玩桌游的年轻男女,稍稍看上一会,就能知道他们正在玩杀人游戏。
年轻真好,青年警察不禁感慨道。端起侍应刚刚递给他的热可可奶,喝了一口。却烫得食道一阵刺痛。
为什么嘴巴觉得不烫,却烫着了食道。为了确认温度,他还故意用手指去触碰。并不烫。
武子陵盯着杯子发呆,直到液体表面结上一层焦糖薄膜。
他突然觉得身边游走着巨大的蚕,它吐着丝把他包裹在茧里,听到的不是真实的声音,看到的也是不真实的画面,感受的不是真实的温度。像隔了无数成膜,把自己和他人分成里面和外面。
那一刻地板陷裂,他掉进了无底洞,死寂一般的黑暗向他袭来。直到有人叫他——
“子陵!”
就像有一个定身术士给他解了定,抖落从无底洞里缠他一身的妖魔鬼怪。
晃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费缘向他走来。费缘和他一样,长着一张娃娃脸,都三十好几的人,却总有人觉得他大学刚毕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共同点,他们才成为朋友。
记者同志笑容满面,完全不像刚刚生过气的人。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很别扭,嘴上说着不信,其实也想破大案子给那些人瞧瞧。”对方自以为是的说。
武子陵没有反驳。“录音呢,给我听听。”
费缘闻言马上如猴子献宝一般拿出手机,插上耳机递给他,然后死盯着他看。
武子陵像是见惯了他耍宝的模样,不动生色地听着电话里的录音。
“喂,您好,这里是犯罪实录杂志社。请问您找谁?”这是的费缘的声音。
“我找你们这的负责人,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声音意外的年轻。
“我就是负责人,我是这而得副主编费缘。请问有什么事可以为您效劳。”
“副主编吗?”一阵沉默,对方像似在思量副主编在杂志社的地位。“无所谓了。我想说的是,我就是剥皮魔。”
“你……你就是剥皮魔,你有什么证据。”费缘的语气里比起震惊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知道口说无凭,这样吧,我告诉你我下一目标,我们用事实说话。”
录音很短,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戒心很重的原因。
“然后我就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上京三中。我当时也就把它当作恶作剧,没怎么当真,只是没想到第四名死者还真是三中的学生。后来他又来电话了,你听这一段。”
“怎么样?”对方一幅“这下你可相信了吧”的语气。
费缘没有急着否定,反而问他。“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大概是因为寂寞吧!”最后含糊其辞地说,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又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上京四中,这正是第五名受害者所在的学校。子陵,你怎么看?”
原本沉静在思绪中的武警官听到友人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感到一口老血涌到了心头。也许这是对方表达幽默的方式,但是他现在一点玩乐心情也没有。
“我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干嘛还在电话里夸口说能破案立功。”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不相信他,看来还是小武子最了解我,来亲一个。”
费缘作势抱着他亲吻,被武子陵一巴掌拍开。
“死远一点。”
武子陵正色道:“关于电话的问题,你有去通讯公司调查了吗?”如今电话都是实名制,武子陵虽不相信打电话的人是凶手,但依两次都命中的结果来看,对方一定掌握了就连他们警方都不知道的情报。也许是认识凶手的人。
“查了啊,不过听声音对方应该有一二十岁,这种年龄的小孩可聪明了,才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所以一无所获。”
“那预告呢?你不是说知道凶手下一个目标么?”
“锵锵,这是电话那小子给的。”费缘把一条手机短信递给他看,上面写着西苑女子中学。
“走!”武子陵拿上外套。
“去哪?”
“还用问吗?当然是西苑女子中学。”
西苑女子中学在纪商区,成立于上个世纪60年代,那时还有女人在裹小脚,一个男人还能娶很多个姨太,而一所能让女子读书的学堂,在当时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不过,辉煌历史已成过去,现在它已经是一所升学率极高,学费极贵的私立中学。在里面读书的人,要么很有背景,要么就很有钱。
武子陵把车开到离校门口不远的停车区域,却没有进去,虽说警察和记者这样的身份有时挺好用的,但有时却是一个麻烦。因为西苑的校长是出了名的修女,最讨厌男人随意进出学校,而且也爱护自己学校的名声,他们两要是随意进去调查,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有时候麻烦还是能免则免。
在来此之前,武子陵还给局里的资讯部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他能把西苑中学里成绩、体育、品德都很好的学生资料发一份给他。
挂断电话,武子陵思索着,要不要把上京市所有学校里,各方面都很突出的学生资料来一份。
那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按凶手的目标来看,凶手喜欢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女生。不过按第一名和第三名受害者来看,她们都是高中非常优异,到了大学,甚至社会都表现平平。
也就是说,高中时是学校里优等生的女性命中率非常的高。
上京市的高等院校有两百多所,而中学有600多所。先不谈600所中学,光是那些高等院校,追溯他们的高中时代,哪一个不是曾经中学的天之骄子。
这样思考下来,又是一个死胡同。
“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一名女性。”从四点钟一直呆到六点钟放学,在此期间,校内进进出出的大都是女性,虽说没有那么快就水落石出,但毫无进展却是让人丧气。费缘不禁做出凶手是女性的假设。
“你知道吗?在第一调查现场,往往都能判断出准确的凶手画像,但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凶手却有无数个可能。这叫什么,这叫自乱阵脚,还是相信第一感觉吧!”
“亏你还是一名讲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