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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状,连忙解释道:“刚才我们似乎着了他人的道,中了迷香,全都昏迷了过去,这才醒过来。公主没事,真乃万幸。”他心里不禁疑惑,既然对方没有对公主不利,那他们施用迷香意欲何为?
“怪不得刚才本宫有些疲乏,原来是中了迷香。”千陌点了点头,蹙起了额,“可有什么损伤?”
那人皱起了眉,道:“就是因为没有损伤,才让人觉得怪异。”
千陌轻应了一声,严肃地说道:“没事就好,你吩咐下去,务必要警惕,现在虽看不透对方要做什么,切勿再如此大意了。”
那人自是点头称是,退下去了。不多久,车又缓缓地向前行了起来。
千陌这番话,糊弄住了外边的人,却没有糊弄住陆如风和郗月合。郗月合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给我们施了迷香?我相信老板你一定不会被这点小伎俩给唬住。”陆如风亦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千陌眸光一动,道:“只是有故人来探望,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他要怎么说?难道说那个人迷晕他们就是为了和他春风一度?这未免也太扯了!别说其他人,就是他,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郗月合撅了撅嘴,却听话地没有再问。陆如风也转开了放在千陌身上的眼,低下头,继续闭目养神。
千陌叹了口气,心情越发恍惚了。
而让他恍惚的还在后头。也不知道诸神浩淼是怎么想的,每隔两三天都会来这么一次偷袭。当然,除了第一次外,他都是趁着夜晚众人休息的时候再使用失魂咒,使那些人睡得更加昏沉,第二天醒来,什么也察觉不到,顶多让那些守岗的士兵觉得自己打盹的时间长了一些而已。每次他来,还顺带帮他解决了一些想要阻止这场联姻的宵小——难怪千陌觉得这一路上太过风平浪静,敢情都是拜诸神浩淼所赐。
千陌自认为对诸神浩淼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也认为诸神浩淼这么待他,必有目的,可是眼看着就要到达翰国都城,诸神浩淼除了和“昏迷”着的他交合外,并没有做出危害他的事情来,这也让千陌越来越烦躁,几次想睁开眼质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最后都被他忍住了——他隐约觉得,说穿了一切,就目前的状况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自从进了翰国的都城,诸神浩淼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这让千陌稍微安心了一点,同时也隐隐有些失望,却被他刻意地忽视了——他和他之间,断无可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他和顾清汐的婚事,万不可因为不必要的人搞砸了。
这样想着,诸神浩淼的反常行为就被千陌暂且放到了一边,千陌正如天下所有的新娘一样,满怀期待地等着婚礼的到来。
只是,他的期待和其他新娘不太一样罢了。
翰帝顾真威有意让千陌不好过,以此为自己的儿子报仇,表面上说千陌贵为琥国的公主,这婚礼一定要办得隆重,以示翰国对“落颜公主”的重视。于是乎,成亲当天,千陌天还没亮就被叫醒,亲身参与婚礼的每一项工序,直到深夜才被送回房间,等待顾清汐的“临幸”,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他有心想要补偿顾清汐,受这么点苦,倒也没表现出不悦,至少在外人眼里,他是乐在其中。
顾真威见千陌对自己的百般刁难都隐忍了下去,并做得滴水不漏,这才相信他对他最疼爱的儿子是有心的,终于肯将顾清汐交给他——他心里清楚,别看十三金铢是“嫁”给了他的儿子,可从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势来看,此人是绝不会愿意屈居人下的,也就是说,最后被压的,一定是他的儿子!
顾真威心里那个不甘啊,他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也就罢了,可他为什么会爱上这么强势的男人?这下当真是“永无翻身之日”了。也怪他,从小都不敢重视他,没有好好地“教育”他,这让顾真威每次看到顾清汐的时候,都是满脸愧疚,直看得顾清汐莫名其妙。
这些暂且不谈,且说千陌在床边端坐了许久,把腰都挺酸了,顾清汐才姗姗来迟。他今天喝了一点酒,面色微醺,罥烟一般的眸子熠熠生辉,看得千陌一窒,若不是顾及着还有宫女在场,他估计早就一个饿虎扑羊,扑上去将顾清汐吃干抹净了。顾清汐不知他心中所想,摇摇晃晃地走到千陌身边,在宫女的唱诵下和千陌饮了交杯酒。或许他真的是喝醉了,喝完合卺酒后,他竟当着还未退下的宫女的面,主动吻上了千陌的唇。好在那些宫女都识趣,又说了几句讨喜的话,掩唇偷笑着红着脸退下了,千陌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终于到来。
见屋里没了外人,千陌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红衣褪了去,头上叮叮当当的珠翠也被他丢了一地,喘着气埋怨道:“清汐,你不知道,我今天可被整得够呛!”
顾清汐含笑不语。他自是知道他父皇帮着他作弄了他,他开始还担心父皇做得太过,会令心高气傲的他受不了,从而对自己心生芥蒂。可是这一路陪着他,他看到了他为了他的隐忍,心里由衷的喜悦着,也正是在此刻,他才真正相信自己是被呵护着的,被这个男人呵护着。
顾清汐曾以为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生母获罪早逝,父皇也因此对他不喜,甚至把他送到季国去做质子,丝毫不顾念父子之情;在踏去季国的途中,他又被十三金铢掳去,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失身失心。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峰回路转,这才发现,他所爱着的人都爱着他,他才是最幸福的那一个——他心中百感交集,非有此经历着,无法体会。
似是被顾清汐朦胧的神色惑了心神,千陌蓦地揽住了他的腰,侵入他的唇舌,掠夺他口中每一寸芳香。然而,他的动作又是十分轻柔的,像是害怕惊了顾清汐一般,他每一下抚弄,都让顾清汐感觉得到他的柔情蜜意。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理应放纵——顾清汐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回抱着千陌,任由自己沉溺其中。他生涩地回应着千陌,他知道,他不仅想被这个男人占有,而且想要占有这个男人。他不能只是被动地接受。
“千陌……千陌……”
他一遍一遍地呼唤着这个名字,用带着欣喜的,期待的,羞涩的语气,正如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情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麦田里金黄色的麦穗,颗颗饱满,兴奋得似乎会立刻炸开。
情人目光所到之处,自然尽是一片大好的春光。
情事过后,顾清汐温顺地倚在千陌怀里,凝望着千陌如斧劈刀削一般的俊美面庞,怔怔地出神。也只有当他闭着眼时,他才敢这般放肆的打量他。若是他只有他一个人,那该多好。顾清汐心里想着,却很快收了这一分心思——即使不愿承认,他也知道,千陌断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人,光是今朝和何夕两位公子,在他心里,就比他重了许多。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千陌突然睁开眼,将正在偷看他的顾清汐抓了个现行。顾清汐看着他戏谑的眼神,不由得羞红了脸,躲避着他的视线,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前些天,‘他’来找过我……”
“他是谁?”千陌先还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紧紧地将顾清汐揽住,紧张地问道,“他有没有伤害你?”
顾清汐见他一心一意只担心自己的安危,心中一暖,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千陌又问道。别看诸神浩淼平时少言寡语,但他那张嘴,却不见得没今朝厉害,顾清汐跟他对上,吃亏的绝对是顾清汐。
顾清汐又摇了摇头,笑道:“你别光说我,你就不担心他吗?”
千陌一怔,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担心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诸神浩淼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千陌知之甚深,或许他更应该担心那些被他盯上的人。
“他……”顾清汐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道,“我觉得他好像很爱你。”就顾清汐本人来说,他并不愿意说这样的话,但他认为,如果他现在不说,保不定以后会被千陌发现,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情,倒不如他亲口对他说。
千陌闻言,嘴角一抽,道:“这是他对你说的?”
“不是。”顾清汐蓦然想起那个人提到千陌时的眼神,若说无情,那也太不可信了,“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