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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问为何而晕倒呢?”绿英静等片刻,问。
林竹笋想了想,道:“应是我的镯子搞得鬼吧……”
“您的镯子?是那件仙器所致吗?”
其实,林竹笋自己也在疑惑。那对白玉镯既然是他的仙器,就不该为别人所用才对,况且,他只不过是将镯子借给林修竹戴而已,他何德何能用白玉镯震慑一只千年盘龙呢?
绿英又问:“那问为何总是觉得很困呢?恕我愚钝,您之前告诉我的话我并没有听懂。”
林竹笋倒也爽快,道:“龙遇到伴侣或是天劫才会这样。”
“天劫?伴侣?”绿英重复,心冷了一片:无论是哪项,都不是好事。
林竹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耻笑出声:“若我说,你应该是遇到情劫了。”
“怎么可能!”绿英下意识的反驳。
林竹笋漫不经心的听着他口不对心的话,手里摸着玉镯,不知不觉间又回忆起另一只还戴在林修竹的手腕上,心就柔成一片。他不是很懂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心里有个东西挂念的感觉让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变得有点盼望,神仙,寿命实在是太长了,怪不得现在入了仙籍的都想着在凡间找一个伴侣,还乐此不疲。
那边,绿英还是想不开,继续说:“我不可能喜欢他,他是一个凡人……”
“凡人又如何?他们的感情要比你我都丰富的多。”林竹笋这话说的多是不赞同。
“可他们负心的人倒也多啊。”
林竹笋听至此,勾起嘴角,道:“那有何顾虑?你知道为何仙籍多选凡人为伴侣吗?”
“不知。”
“因为他只是小小的凡人啊,若他负心,杀了重塑就好,他这辈子,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听林竹笋这般说,绿英这颗心才算是缓和下来,可他还是很疑惑:“可我心中并没有喜欢的人?为何而情劫呢?”
月挂船梢头;显得格外萧瑟无比,林竹笋语调缓慢,问:“当真没有吗?那与你同行的陆少爷又算是怎么回事?”
绿英皱眉,道:“不可能,我不会喜欢他的。”
“当真不喜欢吗?绿英,你莫骗了自己的心。”
林竹笋的话语有种灵言的味道,让绿英不得不信,所以,他疑惑了。他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第一次见到陆少爷时自己身不由己的留下来,以及从那天开始,自己开始嗜睡,陆少爷的每次笑颜都心动不已,他沉醉、着迷在这种感觉中……他,难道真的喜欢陆少爷?
忽然,门开了,陆少爷抬着林修竹走上来,一瞧见外面的景色,一脸吃惊,道:“天怎么黑了?还有,洞庭湖旁有这样的景色吗?船艄呢?他把船开到哪里去了?”
绿英的心凭空跳得飞快!
走进了,他才发现陆少爷长得还算顺眼,眉目清秀不说,皮肤养的是一等一的好,黑夜里散发了一股子柔光,白嫩嫩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摸一下。
喉结微动,绿英道:“陆少爷……”
“啊?“陆少爷傻傻的说。
“没、没事……”绿英怔然,目光紧紧盯着陆少爷微微张开的口中——粉嫩的舌头半隐半藏牙齿下,看起来无比诱人。
陆少爷看见绿英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气的呕血,故作恶狠狠的问:“你对绿英做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变傻了?”
林修竹是被陆少爷抬着上来的,那姿势看着就知道不舒服,林竹笋皱着眉,想也不想的伸手把林修竹搂回来——轻的很!林竹笋有点心疼了,平日里没怎么看着他吃饭果然不行,凡人实在是太弱小了。
疼惜的亲亲林修竹鼻尖,嘴刚贴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猛地一抬头,果真,离他最近的陆少爷红了脸,捂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而绿英脸上摆着了然,就差再说一句‘祝你们百年好合了。’
林竹笋嘴张张合合,发现自己在此时此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怀里睡得香喷喷的林修竹,气的想把他摔在地上,可念头一转,回忆起每每缱绻一夜后林修竹总是腰酸背痛的,这一摔,万一摔出什么事可怎么办?只得咬碎了银牙咽下这口自己自出自演的恶气。
“别看了……”林竹笋道,声音还是那么深幽,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里的争斗有多么激烈。
陆少爷一个剑步蹿到绿英背后,伸出半个脑袋瓜,讪笑不已:“我不知道你是短袖……平生第一次见着,别见怪。”
……能不见怪吗。绿英暗笑,为陆少爷这个寻找庇护的动作而感到窃喜,看着自己背后的人,绿英深吸一口气,心跳快的令人害怕。
在刚才,他还觉得自己喜欢上一个凡间男子而不可思议,但在此时,他却无比坚信他已经坠入爱河。
绿英因为这个认知感到既迷茫又害羞。龙是很痴情与专心的动物,但因为太过桀傲,往往找不到心仪之人,孤芳自赏一辈子,可一遇到喜欢的人,那龙则是世上行动最快、最霸道的,想当年,东海老龙王看上一个侍灯仙女,仙女刚升仙籍,一共就见过俊美的东海龙王两次,第二次就在床上坦诚相见了,奋斗一夜,怀胎百年,绿英就这么被生下来了。
绿英的性子多随东海老龙王,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如山间泉水一般清澈透亮,其实一肚子坏水,不生下孩子前跟淫·魔投胎似的,故而,绿英某个地方鼓起小帐篷了。
江中(四) 最新更新:2012…03…07 19:03:00
路少爷不知道绿英心里这些歪道道,见绿英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以为他不舒服,便伸手上去搀扶他回船舱,顺便找船艄问一问船为何开到这里来。
路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使得陆少爷从小到大从未做过什么粗活、脏活,手柔软如女儿,圆润的指甲透着粉色,绿英一瞧见这手,顿时短路,揽住陆少爷的腰,那手就不知道摸哪里去了。
前文曾讲,陆少爷这个人有点二,明明自己的衣服已经不保了,偏就是没发现,于是,一路走一路脱,绿英越脱越顺眼,陆少爷越来越冷。
最终,二人走到船舱,门口有一个槛,陆少爷被绊过好多次,本能的撩起衣摆,却摸到自己大腿。一低头__衣服呢?
还未等他惊叫出声,绿英轻轻一推,二人双双跌入舱内,一片春光……
林竹笋从头看到尾,抱着一颗非礼勿视的心,抬着林修竹走到船尾,直到听不到陆少爷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才作罢,本想轻柔的推醒林修竹,忽然反应:他为何对这个人这么好?
冷哼一声。他一巴掌拍醒林修竹。
与陆少爷相比,林竹笋要正常的多__“哎?我睡了多久?怎么天都黑了?”
路少爷不知道绿英心里这些歪道道,见绿英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以为他不舒服,便伸手上去搀扶他回船舱,顺便找船艄问一问船为何开到这里来。
路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使得陆少爷从小到大从未做过什么粗活、脏活,手柔软如女儿,圆润的指甲透着粉色,绿英一瞧见这手,顿时短路,揽住陆少爷的腰,那手就不知道摸哪里去了。
前文曾讲,陆少爷这个人有点二,明明自己的衣服已经不保了,偏就是没发现,于是,一路走一路脱,绿英越脱越顺眼,陆少爷越来越冷。
最终,二人走到船舱,门口有一个槛,陆少爷被绊过好多次,本能的撩起衣摆,却摸到自己大腿。一低头__衣服呢?
还未等他惊叫出声,绿英轻轻一推,二人双双跌入舱内,一片春光……
林竹笋从头看到尾,抱着一颗非礼勿视的心,抬着林修竹走到船尾,直到听不到陆少爷撕心裂肺的求救声才作罢,本想轻柔的推醒林修竹,忽然反应:他为何对这个人这么好?
冷哼一声。他一巴掌拍醒林修竹。
与陆少爷相比,林修竹要正常的多__“哎?我睡了多久?怎么天都黑了?”
“也没多久。”林竹笋见他醒来,凭空心情大好,对林修竹笑的很是璀璨,简直能与月光竞相争夺这天地灵气,林修竹早就知道神仙美人儿很漂亮,却也为这一笑失了魂。
林竹笋挑眉,看着林修竹傻傻的样子,透过那微张的小嘴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小巧滑顺的舌头,粉嫩嫩的,竟使林修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蛋都显得诱人了些。林竹笋喉结滚动,咽下口水,忽然没控制好心智,窥听到船舱内毫无掩饰的肉体击撞声、陆少爷沙哑的哀号与林修竹身上香香的药味。
林竹笋简直要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