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这一句,就诱得睚眦心思荡漾不已,当下恨不得就地把这人给吃拆入肚。
热水是早就放好了的,韩湛远的衣服上还带着晚宴淡淡的酒味,混了身上的沉香,闻起来令人酣然欲睡。
睚眦被抱到浴室时,已经昏昏然然,直愿一辈子都这样,窝在面前人的怀里胡天海地的做着春秋大梦。忽然身子蓦地一轻,再一愣,就掉进了水里。
睚眦一下子被惊醒过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划拉着小爪子,使劲儿划着水冒出头来。
韩湛远已经褪了衣衫,趴在浴桶边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桶里的落水狗。
见小家伙甩着湿漉漉的毛,瞪了一双黑乎乎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失笑一声,按住浴桶边缘,跃进了桶里。
睚眦划开水,游到了韩湛远的身边。
“怎么样,是我帮你洗,还是你帮我洗?”小皇帝清润的嗓音带了些嘶哑。
“汪!”睚眦开始不自觉地用两只小爪子按上了小皇帝的腰。
韩湛远低笑一声,抬高声音冷声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呆着。”周围的侍女太监听令,簌簌退了下去。
“今日有些乏了,给你洗完就去歇息罢。”一声轻叹,纤细的手指搂住睚眦的腰,开始认真的给它一缕缕洗起来。
睚眦被热水撩拨得很是舒服,身体不由自主往小皇帝那边蹭了蹭,头正巧顶上一个凸起。
睚眦心眼一转,侧了头将牙齿轻轻咬上那一点。
头顶传来一声吸气,接着是一声笑语:“你小心点儿,别下重口,到时候我可吃不消。”
幼兽的牙齿尚不锋锐,但比起人的牙齿又尖了许多。小心的咬住旋转,敏锐的刺激让身前人轻哼一声。
睚眦心意一动,伸展身体,将一只爪子按上另一边,轻轻揉动着。
湿漉漉的短毛贴在胸前,和肉垫有些粗糙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竟是一种别致的意味。韩湛远的脸不知是因为热气的蒸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敷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这种淡红,像是从莹白如玉的肌肤里一点点渗透而出,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诱惑。
起伏的胸膛,清浅的喘+息,睚眦觉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
水中忽然哗然作响,接着,浴桶里多了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上,眼中的红芒透过涌动的热气,看得不甚真切。
韩湛远眯了双眼,低喘一声,便向那人靠去。而对方,也早已急不可待,张唇一尾灵活的蛇便窜进了对方口中。
水声作响,映了唇舌交缠的湿润声音更加勾人。
翻来覆去起起伏伏,终于将对方双腿架开,长驱直入。
热水已被搅成了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欲望的气泡。
红眸之中映着碧色,碧色里头染了红星。管他外头如何的污浊不堪,只想在此刻在这里寻一方真实,哪怕不问结果也好。
待到最后,依然是气喘吁吁而又不舍的分开。
睚眦靠着桶边,试图借着水力站起来。结果一下子又摔在了水里,还好被一个怀抱接住。
“他娘的。”实在忍不住,睚眦恨恨骂了一声。
借着水的浮力,今晚进入的深了许多,两人又由于这种新的尝试而过于动情了些,直接导致了现在的尴尬状况。
“你还能变回小牙么?”韩小皇帝一边把玩着身边人的黑发,一边压了嗓子问。
睚眦试了试,颓然泡在桶里:“不行,为师没力气了。”
小皇帝低头思考了片刻,自己先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捋了袖子,一把将睚眦从水里拦腰抱了起来。
“你……”睚眦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抗议着就要起来。韩湛远望着他笑了笑,这一笑,就如同三月桃花缓缓舒展,直看得睚眦眼直。就这么一刹那的功
夫,韩湛远一嘴扯下一边挂着的宽大毛巾,将睚眦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包裹住,低声说了一句:“安静点儿,别动。”就大大方方跨出了浴房。
睚眦闷在里头十分郁卒,心里头异常怀念起那套扔在假山里的衣服。
“好了,睡罢。”吩咐下人们都出去,韩湛远喘着粗气将睚眦往床上一扔,又径自走到书案前,拿起了一本奏折开始批阅。
睚眦已经没有再多的精力去想那许多,扯了被子,昏天黑地的睡起来。
养足了精神,明早还得干正事。
·
第二天一早,走马上任第二天的新皇帝,发现自己的龙椅边突然多出了一只摇头摆尾的毛绒小狗。
暗自低骂一声,却还是弯腰将它抱在了自己膝头,直跌碎了一干大臣们的眼镜。
不过连续几日,众臣也都习以为常。毕竟君王喜好爱犬,比沉迷起女色来要好上太多。
睚眦就这样旁听了半个月的早朝,心里的算盘也打得七七八八差不离。
“徒儿,为师有些事需得回天宫一趟,不日便回,勿念。”韩湛远一觉醒来,身边空了一片,只余一张字迹工整的字条。
再上朝,手里空空落落,没有捧着个东西,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
在小皇帝坐在龙椅上苦笑的时候,睚眦却没心没肺的躺在京城最好的客栈,一觉睡到三竿。
起来好好地大吃了一顿,便晃悠到了欧冶子的铁匠铺,几句连捧带摔的话一说,就顺回了一把和手的长剑。见着街头有卖炒货,又好奇买了两袋。还图了新鲜,去了茶馆,听那说书的眉飞色舞讲的唾沫横飞,待磕完了一袋瓜子,天也黑得跟染了墨一般。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是夜。
已经三更天,黑夜浓稠的如同未研开的墨。成王府中依然亮了一星灯火,正是成王的书房。
书房内,年轻的王爷还在伏案写着什么。经过几年的韬光养晦,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跋扈嚣张的五皇子,沉稳内敛,长袖善舞,颇得人心。
再过半年,待鹬蚌相争后,便是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时。成王吹干信纸,将信小心的放入信封,又封好封口。
忽然室内吹来一股冷风,惹得灯豆一摇。再一抬头,看见屋中多了一人。
一身白衣,越发衬得身材高挑。黑发懒散的披在肩头,红眸半眯,像是刚刚睡醒。
“是你?”
年幼时不甚美好的记忆,让成王一下子想起了来人。
“你来作甚么。”来者不善,成王面上不动声色,桌下的手悄悄伸向一边的绳子。绳子上系了铃铛,只要一拉,面前人饶是武功再高,也绝无可能,逃出自己府内布下的天罗地网。
那人冷笑一声:“自然是来杀你。”
“恐怕你要失望了。”手狠狠一扯绳子!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面前那人笑得风流:“成王爷,真是不巧。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有根绳子连到屋外,就顺手砍断了。您还有什么花样,不妨都拿出来试试。”
就像动物中所有最厉害的猎手一样,在抓到猎物后并不急于杀死,而是习惯于慢慢玩弄。
“你要钱,我可以让管家给你,要多少有多少。要权的话,本王也可以给你一纸任命。”成王冷静下来,缓缓开口道。
但凡入室杀人者,总得有些动机。而这世上的人,来去无非为了名利二字。要钱,容易。要权,自己也给得起。是以成王此时,尚不惊惶。
睚眦惋惜道:“真可惜,这两样本殿都不缺。”
“你到底是谁?”成王听出其中端倪,惊讶问道。
“杀你的人。”依然还是那句话。
“为什么?”成王的脸色苍白,已经明白自己必死无疑,但还是不愿就此稀里糊涂的丧命。
睚眦腰上长剑缓缓抽出,银光闪过,直指对方咽喉:“听说过睚眦必报这个词么?你们伤他一分,今日我便十分的替他讨回来。”
黑发红睛,犹如修罗再世。
‘
京城三日之内,连出几条命案。
永王在外寻欢时,被人一剑刺死在楚馆。
齐王则是在就寝后被杀,一样的手法,喉头一剑是全身唯一的伤口。
成王死在书房中。
安王死在府里的池塘,尸体被泡了一夜,第二天被人发现时,面目已经浮肿得难以辨认。
赴了大宴的兵部尚书,回府路上遭遇不测,横尸街头。
还有新上任的礼部侍郎、几位御史……
一时间,京城里的官员们除了上朝,皆是躲在高度戒备的府内,人人自危。
汇报完毕,刑部尚书站在少年皇帝面前,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青,自己身子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那么嫌犯可有?”虽然心中已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