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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恶魔占了一只手,一义得到自由的一条腿猛力踹出一脚。
「看来这东西也不是很可爱。」御夜抓过手边的东西露出邪恶的笑。
「你要干什……啊!」
金属桌脚化为双叉没入地板,将狼尾巴死死钉住,这么一来它便没了用武之地。
「放开我,放开!」
御夜笑,「小狼儿,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说着一朵红粟花拿在了手中,接着揉进了闭合的小穴。
尾巴被钉住,任一义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恶魔的钳制。有了这一个束缚反而方便了恶魔,以往需要腾出一只手来制压他,现在不用了。有了一双手,很多以往没有过的姿势都可能实现。
「啊……」
双腿被摆放成一条水平线,因为身后的尾巴无法躺平身体,一义只能把腰臀抬起。这样一来「门户」完全为恶魔打开。
「这一次我们来看看这张小嘴有多能吃。」恶魔将硕大的棒子挤入穴口的同时还将一截手指一起插入。
「不……啊——」一义尖声痛叫。他要被撕开了!
御夜被他的叫声惊醒,急忙退出手指,「别怕,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他可真是憋久了,日夜抱着小狼儿却不能施展任何动作,足足憋了九天后得偿所愿就控制不住肆意而为。「还疼吗?」
一义抬起手遮住眼睛,为刚才的痛哭感到丢脸,「你是不是不折磨我就……」余下的话被一双温柔的唇堵住,蜜一样的味道在口中化开,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原谅我。」御夜无奈地说,「可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每日都能这样抱你。」寻常人类在精力旺盛的年龄也会每天都想要,更别说他这个吸血魔王。欲望的胃口一旦打开就永远没有食饱的一天。
「我好恨你……」恨你对我的折辱,恨我不够恨你,恨我无法抗拒你……
「相反,是否也同样呢?」
熟悉的律动,熟悉的磨合,这副身体似乎就是为他的蹂躏而生,不知饥不知饿不知冷不知暖,唯有在这时才有痛、才有活着的感觉。
金色的狼尾从尾椎骨长出来,相连处像是撒着一层淡淡的金粉,摸摸才发现是细细的绒毛。细软的绒毛一直延伸到穴口,御夜每一次抽出刺入都受到这细软的摩擦爱抚,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不由得加快抽送。
「小狼,小狼儿……」御夜声声叫着爱人。别恨他,爱他好吗?他是这样爱着他的每一寸啊!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成了怪物,那他爱着的就是怪物……
「嗯啊——」
高潮来临时,金色的尾巴随着身体的抽搐也颤栗了起来。
「我还要。」今天的恶魔格外好胃口,一次根本不够。
戳刺在体内的东西竟然还保持着它的硬挺,一义不可置信地看着恶魔,这才是一个怪物!
御夜放开小狼儿的尾巴将他竖抱在怀,再拉拢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很快开始下一轮。
一义被强迫上下起伏着,气得不断捶打恶魔的肩背。
「除了这种事你就不能做点别的!」哪怕只是抱着他也好,就像那时候一样……
「我还会做这个。」御夜吻住早已微微红肿的唇,擒住里面的小舌欺负一番才放开。沿着耳垂下移来到优美的颈子流连,吸吻间尖牙忍不住划破皮肤,舔食渗出的血珠。
一义却是笑了,「还给你一点也好。」
这么一说御夜马上住了嘴,「谁还谁,说不清的。」黑眸里难掩黯然。
「是说不清……啊!」
短暂的停顿后引来恶魔更猛烈的攻势,一双大手握住一义的腰摇摆着配合他的顶撞。
一义不知是迷失在情欲中还是那双黑眸中,任由他肆虐。体内罪恶的根源被触动时还主动拥住他,让他进入的更深给予更多,甚至连那条尾巴也情不自禁地缠绕住恶魔的腰身,把两人黏合得更紧。
第六章 嗜血之王
欢爱过后御夜没有睡去,身边的人离开时他知道,却只是闭着眼假装入睡,什么也做不了。他能做什么呢,难道又用一次无尽催眠?今日的狼王再也不是那般脆弱,即使他能做到,也承受不了他的爱人更深的恨意。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小狼儿,不是一个木偶洋娃娃。
「您也来了。」温莎公主提起裙子对长辈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
江灵停住脚,将刚摘来的一捧樱花递出一枝,「乔治身体可还好?」
温莎公主接过手花点头,「父亲还算硬朗。」
论辈分,江灵是温莎公主的祖父辈,她的父亲乔治三世算是江灵的侄辈。
「玛丽,把心态放平和些。」玛丽是温莎公主的名字,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他不如我们所想象的可怕,我相信他心中自有善恶。」
「不打扰您了。」温莎公主不再多言,闻了闻没有香味的樱花转身告别。对于这位总以为世界时刻都是和平的长辈,她无法与之交谈。
江灵笑笑,目光看向了暗处的一角。
一义赶忙避开他的视线,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说此前他动摇了,现在他的脑子更加混乱了。为什么要变回来,一直做那只小金狼不好吗?一义不仅一次在想。
带着一团乱的思绪,一义回到了狼人森林。只有在这里他才不会有迷茫的时候,一心一意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今日的银叶林和往常不太一样,这个季节的早上会有大雾,但到了中午就会散去。为什么今天这时候还有这样厚重的尘雾?
回到小木屋没有见到婆婆,一义失望地朝林中走去,想去看看他离开时的那只小崽子长多大了。
有人!?这里除了婆婆和林恩爹地不可能还有其他人,而那两个人的身影好像不是他们。
「你们是谁?」
两人似乎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一义沿着他们打斗的方向追去,追了很远仍不见和他们拉近距离。可等他停下来,两人的模样就逐渐清晰。
女人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让一义吃惊的是那个和他有着同样金发的男人,面孔竟然和他极其相似!
「娜娜,你就这么恨我?」
一义隐约听到男人说了这么一句,他能听见他们的声音!男人叫女人什么,他叫她娜娜,那是他母亲的名字啊!
唐娜已经掐住了男人的喉咙,「杀你,无关恨不恨。只是你一定要死!」
「为了什么?」
「我的孩子。」
「不明白。」男人摇头。
「你不死,狼王之血将由你传承,可是有一天那孩子需要这股力量,他需要!」说着唐娜的手慢慢没入对方的胸膛。
男人似乎不关心这个,他只在意一件事,「你爱我吗,娜娜?」
唐娜摇头,「我爱林恩。」在临死的人面前这个女人也不肯慈悲一回。她的体内有一半吸血恶魔冰冷的血,她爱她爱的人,恨她恨的人,清清楚楚。只有人类那种三心二意的生物才会有所谓的同情和感动。
「如果这是你要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可是唐娜,就算我死了你依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孩子的父亲是我,他的身上流淌着我的血。」
「谢谢你,阿尔诺。」
「吻我。」
唐娜低下头碰触了一下灰白的唇,这是她给丈夫的第一个吻,也是最后一个……
一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了什么,这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原来他的母亲杀死他的亲生父亲,是因为他!
天空下起的雨驱散了浓雾,银叶林从来只是飘雪不下雨。狼悲凄的啸叫,一声又一声不知从哪里传来。
是历代的狼王在哭泣吗?因为他动摇了,所以它们在悲鸣?这雨是不是它们的眼泪呢……
一义懂了。他的出生和延续注定了他从来就不是为自己而活,他没有资格顺从自己的心,他的信念他的执着都不该存着,他唯一要记住的就是他的责任。猎王也好,狼王也罢,这个责任他都推卸不了。
御夜的应急措施很快有了效用,显著的效用。各国政府已经放开了对基站的关注,并纷纷发表声明基站只是民用设施,与军事力量无关。
只要猎人撤走对人类的控制,食红族的善后速度是非常快的。
好消息的同时,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
「菲尔德的继承人也被……」
不用亚戈说下去,御夜也知道是什么。这已经是食红者家族的第三名继承人被猎人执法。如此下去有两种结果,不是食红族崩溃就是复仇爆发。其实以食红族的力量倾巢而出摧毁猎人也非不能,只是御夜知道如果这样他将面临的是无法控制的族人,失去天敌的族群也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