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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妇人一招手,道:“跟我来吗?”
南宫维道全身似被火焚,有某种饥渴的需要,他开始移动脚步。
红衣妇人迅速转身,越涧奔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追逐狂奔,不久,来到一片松林之内,红衣妇人止了步,南宫维道一个虎扑,把她紧紧搂住。
红衣妇人用手抚摸他的俊面,柔声道:“弟弟,你要什么?”
南宫维道鼻息咻咻,期期地道:“我要……我要……你“哟!你把我搂得喘不过气!”
“我……要……”
两人滚倒在厚厚的松毛之上,南宫维道理性全失,伸手乱抓……
红衣妇人伸手一点,南宫维道不动了,但赤红的双目,仍燃烧着熊熊欲焰,汗珠滚滚而落,呼吸有如牛喘,红衣妇人坐起身来。
她痴痴地望着他,粉腮一片潮红,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粉腮一变再变,似有什么事委决不下。最后,她突然一咬牙,轻唤了一声:
“冤家!”
她自解罗带,宽了上衣,褪落长裙……
荒山野林,充满了无边春色。
第八章红衣妇人
红衣妇人满面酡红,像喝醉了酒般的,娇喘吁吁,眸中燃烧着熊熊欲焰,春潮泛滥,那样子,似要把南宫维道活活吞下去。
南宫维道望着对方逐渐暴露的丰腴的胴体,如火上浇油,根根血管像要爆裂,只是穴道受制,无法动弹,红衣妇人伸手去解南宫维道的衣带。
那种迫不及待之情,像一只饿极了的母狗,望着将要到口的美味食物,馋涎欲滴。
蓦地只见一道灰影,疾速而过,停在三丈之外。
红衣妇人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忽然又惊呼一声,蹲了下去,原来她除了一个大红兜肚之外,竟是一丝不挂,诸般妙相,毕露无遗。
那灰影正是中年文士徐郁之,他手中拿着红衣妇人的衣裙,面带一抹邪意的笑。
红衣妇人欲火熄了一半,厉声道:“把衣裙给我!”
徐郁之贪婪地望着她,哈哈一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娘子,你真是个尤物……”
“你是谁?”
“在下姓徐!”
“意在何为?”
“适逢其会,情难自禁而已,”
“你大概找死?”
“未见得!”
“拿来,否则……”
“怎样?”
“我杀你!”
“娘子,别小看在下,在风月场中,足当高手而无愧!”
红衣妇人站起身来,将及一半,又蹲下去,她再淫荡无耻,羞耻之心,仍是有的,否则便与禽兽无异了。她气极败坏地嚷道:“你真敢?”
徐郁之嘻皮涎脸地道:“娘子,你敢与在下大战三百合,管叫你弃甲兵……”
“你无赖……”
“娘子,在下似乎看到贵同门在找你,如被找到,发现……”
红衣妇人欲念全消,目中射出了杀机,赤裸的娇躯,暴射而起,扑向徐郁之,徐郁之已料到对方来这一手,红影才动,他已疾逾电闪地换了一个位置。红衣妇人一扑不中,掩在一株树后,羞愤交进,她不能赤裸着与一个大男人拼搏。
徐郁之接着道:“娘子,在下真的如此令你憎厌吗?”
事实上,徐郁之也是仪表非凡,可称得上一个美男子,只是年纪大了些。
红衣妇人软化了,无可奈何的道:“你要什么?”
徐郁之遥遥一揖,道:“春宵一刻值干金!”
红衣妇人欲念又被勾了起来,荡笑一声道:“你真不知羞……”
“彼此!彼此!”
“来吧!”
“慢着!”
“你还有什么屁放?”
“你先弄醒那小子,穴道被制,欲火焚身,他活不了多久。”
“他死了于你什么事?”
“贵主人不会要你带具死尸交令吧?”
红衣妇人打了一个冷噤,白了徐郁之一眼,弹了回去。只见“不死书生”业已口吐白沫,气促面红,血筋暴露,果然到了最后关头,她叹了白气,道:“小弟弟,我俩无缘!”
话声中,手指连点。
南宫维道神志渐渐复苏。……
红衣妇人返身扑到徐郁之停身之处,双双隐人树丛之后。
“衣裙还我?”
“娘子,急什么,把兜肚也除了吧!”
“你……别猴急……”
“娘子,我俩相见恨晚……”
“吃吃吃吃……”一阵勾魂摄魄的浪笑。
接着;是—声短促的闷哼,一切声息寂然。
徐郁之从树丛后转出,直奔南宫维道身前。
南宫维道神志已复,只是被制穴道未解,仍无法动弹。
“老弟,好险啊!”
“徐兄……”
“老弟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南宫维道定神一想,隐约还记得一些片断,登时俊面绊红,急声道;“那不要脸的女人呢?”
“被我制住了!”
“她把小弟……”以下的话,他问不出口。
“还好,我来得适时,否则……老弟的风流债欠定了!”
南宫维道喘了一口大气,又羞又愤,咬牙道:“我非杀她不可!”
徐郁之抬头四下一扫,道:“我们得马上离开此地!”
“小弟穴遭受制……”
“让我试试看!”说着,徐郁之伸手去探穴脉,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鬼手法,我……解不了!”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徐兄,小弟十分感激!”
“惭愧,愚兄解不了这手法……”
“徐兄,失踪友人的下落查明了没有?”
“尚未,据红衣妇人所说,似没有落入对方手中!”
“对方的来路?”
“这点……对方不肯吐实。”
“徐兄,请扶小弟跪起来……”
“什么?跪起来?”
“是的!”
“为什么?”
“小弟……试自行解穴道。”
徐郁之惊异不已地道:“为什么要下跪?”
这是门派中的武功秘密,南宫维道自不便明了,只好含糊地应道:“没什么,跪着比较方便!”
“但我们必须先离开此地,恐怕对方会有人来。”
“小弟不能行动,奈何?”
“愚兄负你而行!”
“徐兄,这……”
“老弟,我们萍水相逢,也算缘法,武林同气连枝,何必太谦!”
说着,抱起南宫维道,往背上一搭,弹身疾行,一口气奔了近十里,来到一处密林之中……
“徐兄,请放小弟下来。”
“我们尚在山中。”
“小弟要试行解穴!”
“好吧!”
徐郁之放下南宫维道;把他扶成下跪之势。
南宫维道运起本门心法,企图自解穴道,但,真气竟然提不起来,对方这种点穴手法,实在太诡异。
徐郁之冷冷地注视着南宫维道,面色不停的变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情况,南宫维道是无法发觉的。
半刻之后,南宫维道长叹一声,颓然倒下。
“南宫老弟,如何?”
“小弟也解不了,这手法太特异了!”
“这……如何是好?”
“徐兄,是小弟累了你了……”
“哦!有了,愚兄想到了一个人,必能解老弟的禁制!”
“何等样人?”
“此人很难找到,他行踪飘忽不定……”
“谁?”
“白衣童面!”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道:“白衣童面吗?”
“老弟认识此人?”
“小弟与他曾有过节!”
“噢!”
就在此刻——破风之声,倏告传来。
徐郁之惊呼道:“有人来了!”
南宫维道心头剧震,栗声道:“什么人?”
“还看不真切,似是女人!”
“必是红衣女人一伙,徐兄,休走吧,别管小弟了,这些女人十分邪门,着实难缠,徐兄犯不着……”
“哪里话,老弟低估了我的为人了!”
“徐兄,小弟无此意……”
“呀,是红衣女人,一共三个!”
“徐兄,你走……”
“我带老弟……”
“逃不过她们追踪的,徐兄——人行动,当能全身而退。”
徐郁之突然伸手,悄悄按向南宫维道“天灵”大穴,在将触及的刹那,忽然又缩了回来。
南宫维道懵然未觉,急声道:“徐兄,速离,如遇到一个半僧半俗的怪人时,请转告小弟的遭遇……”
话声未落,三名红衣老妇,已到身前,其中一人怪声一笑道:“我说呢,他能逃得了?”
南宫维道栗声道:“徐兄,你不能赔上,请记住小弟重托……”
“老弟所说的是谁?”
“他叫‘野和尚’!”
三名红衣老妇,互望了一眼,一个道:“两个都带回去吧?”
徐郁之突然怪叫一声:“师父,您老人家来得正好!”
三名红衣老妇惊讶地转头探视,徐郁之乘此机会,如闪电般弹身遁去。三老妇立知受愚,齐齐怒哼了一声,其中之—,己疾掠追去。
剩下的两老妇,那看来年纪最长的发话道:“这小子由我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