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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东西的。”张沏真想调头就走。但奈何,杨帆交待这酒一定得亲自送到无痕的手中,不爽他也得留下来。认识杨帆这么久,他从来没要自己帮过什么忙,这点小事,他一定得帮他办好。
张沏的话刚落音,无痕就从竹楼中跑了出来。他显得很匆忙慌乱,手中还拿着做试验用的玻璃吸管,吸管中的水流在他跑过的地面中留下了一滴又一滴不规则的圆点。
“你找……送什么东西?”走到张沏面前,他轻喘口气后问:“我没定东西,谁要你送给我?”
“你是不是叫无痕?”张沏瞟他一眼,惯性的把手伸到他面前:“证件我看看。”
“等一下。”无痕摸摸外衣口袋,发现钱包没在,他匆匆的又跑回楼中。过着一会他就出来了,手中还拿着个钱包。回到张沏面前,他把证件掏出来递给他。
“杨帆叫我送过来给你的。”看清楚此人确实是无痕,张沏弯身将箱子抱起递给他:“是一些杨帆自己酿的葡萄酒,他说送给你嚐嚐。”
无痕把吸管放进袋里,伸手接过酒箱:“麻烦你了。”
“还好。”张沏瞄了眼竹楼外,他车子旁边的另一辆车子。顶极好车,怪不得此人可以花二百万去买死人的血:“我走了,再见。”
“张沏。”无痕不知想到什么事,急忙的喊住转身离去的人:“你等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张沏被吓得一个踉跄,这无痕竟然认识他,这样不止,还知道他叫什么名!如果他没记错,他跟他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杨帆跟我提过你。”意识到自己一时紧张,将张沏的名字喊了出来,无痕不由的皱皱眉:“杨帆,他最近好吗?”
“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见无痕问起杨
帆时,一脸的关心,张沏的语句不由的软着些:“跟平常差不多,就是笑容淡着很多,还总爱发呆,跟我喝着酒都能走神。你如果有空就去找他喝喝酒,他最近不知为何,好像特别怕寂寞。”
“……好。”
“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张沏离开,无痕方抱起酒箱回到竹楼。进到右手边的房间,他一步也不曾停留,直直的走向墙壁,然后消失在房间里。进到跟外面一模一样的竹楼院中,无痕顺着竹楼的平台走进到客房。
把箱子放到桌面,他在椅中坐下来,顺带的拆开箱子。箱子里面有一共有十瓶酒,瓶身是淡淡的草绿色,上面还贴着一张磨沙图纸,风景正好是他家的缩小版。嶂山、竹楼、院子、院中的花草、菜苗还有葡萄树。在风景图的上方还有一排清秀的小字。缘起,过尽千帆;缘灭,水过无痕。
杨帆,无痕站起身,将酒瓶放回箱中,苦涩一笑。缘起,有如千帆行踏,波澜无数。缘灭,有如千帆过尽,水痕迹消是吗?也好,这本来就是自己最初的决定,无谓挣扎无谓痛苦,更无谓难忘。
只是……无痕看着还拿在手中的酒,有些茫然的不安。他与杨帆,从此不再相见必不会再有往来,杨帆何苦还要特意把这十瓶酒送过来给他?还把此时的想法告诉……
无痕愣住了,在箱子的角落还有一样东西。刚才他只顾拿酒,没有注意到,一直带在杨帆手腕处,连洗澡他都不曾拿下来过的白色珠子,此时正安静的挂在其中一瓶酒里。
无痕松开酒瓶,将珠子拿到手中。这颗珠子系在一条暗黑色的绳子中,他经常会看到,像琉璃石一样晶体透明,跟琉璃石不同的是它全身发色,白的有点像骨,散着冷冷的寒幽之气。
杨帆怎么会把这链子也放到这里?无痕不解的看回箱子。只是一眼,他就看到箱子角落边,还有一张折叠着的白纸。他不安的将白纸拿出来。
总算相识一场,此珠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如果你不想戴就放在口袋中,可保你平安。杨帆。
该死!扔下字条,无痕匆忙跑回房中拿出手机。杨帆肯定有问题,不然他不支无缘无故送这些东西给他!
号码拨过几遍,依旧是暂时无法接通时,无痕急了。捉起车钥匙就往门外跑,跑着几步,他猛的又停下来。皱眉想着想,他转身跑回房中,拿起放在桌面的
一瓶黑色水,一饮而尽后他又快速的跑向大山。
山,杨帆见过无数。奇的、秀的、险的,应有尽有。但唯独像眼前这座,百态集于身的山峰,他别说见,就是听也未曾听闻。
特别是横架在两座山之间的这条山道,恐怖得更是让他想都想不出来。
如蛇一样扭曲,如蛇一样滑溜溜,如蛇身一般大小,他两脚并排一站,就能把路完全挤满的过道。两边都是万丈悬崖,半山之中还有许多突出大石,最少也有近五百米的过道……
墨蛇岭,果真地势如其名。杨帆无奈的叹气。而且,这过道这会正不停的滴嗒往下掉水!他要怎么走?再者这是水吗?杨帆有些不太相信的伸手摸了下,拿起来一看,一手的油渍!
得,就算他会耍杂技走钢丝,都不可能走得过这条大道!
有没有别的路过去?杨帆顾不得山风呼呼咋响,刮得脸跟脖子阵阵的疼,就地坐下把地图拿出来。只看一眼他就放弃了,把地图塞回背包里。对面大山的后面是崖壁,崖壁下面还是海!
他这样兴冲冲的过来,真的拿得到金珠吗?杨帆不由的担心起来。
昨天林飞走后还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告诉他,墨蛇岭中有一个隐世村落,金珠就在村子中,但到底在哪个角落,没有人知道,知道的是绝不可能在村民的家中或者手中。而那个村子绝对不是五行族,你大可以放心的打听跟寻找,不需要诸多顾虑。
这话听是这样听,但住在如此隐敝的山中,都不是五行族,那是什么样的村落?该不会是林飞急切想得到金珠,撒谎骗他的吧?可林飞根本没骗他的必……
呼的一声,又一阵山风刮过。
杨帆冷得浑身哆嗦,顾不得再想别的事,起身跺跺脚就把围巾多绕一圈,将嘴巴下的部位都给围起来。村子的事还是进到里面再打算吧,现在别说村,路在哪他都还不知道,还是先想办法走过这条山道再说!
可这该怎么走呢?杨帆看回眼前的道路,很无奈的又是一叹。上面不知是不是油的东西,跟油一模一样,滑;得要命,他要怎么样才过得去?
“都快走一天了,怎么还没到?”
正当杨帆前而无路,退而不舍的左右为难之时,一阵风带来句模模糊糊,略带抱怨的话语。他皱皱眉,好奇的看回蜿蜒到山顶的小路。小路其实不算是路,只是先前杨帆上来
,踏折断许多芒草松针而形成的一条临时山道。
杨帆盯着山道仔细聆听,很久都没听到有声音再度响起,眉头皱得更深了。难道,他刚才只是幻听?并不是有人说话,只不过是风声?
不,不是风声。杨帆的思考还未曾得出结果,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确实有人正朝山顶前进。而且,人数还不少。
会是什么人呢?从村里出来的村民?应该不可能,从刚才听到的话来看,这些人显然是认不得路。不然,不会有人问怎么还没……
“好了,我们到了。”杨帆再度沉思之际,他左侧的丛林中,忽然的跑出来一个人。男人二十七八的年纪,背着个黑色的旅行袋,他边走边回头对身后陆续走出来的人说:“只要走过蛇……”
杨帆见男人看到自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朝他走过去,笑着打声招呼:“你好。”
“你好。”男人愣着好一会方回过神来:“你迷路了吗?”
“不是。”杨帆朝走到男人身边的几人点点头:“我是专程来墨蛇岭探险的。”
“这么巧?”男人还没有回答,他身边一个带着眼镜,长相非常斯文的男人就兴奋的说:“我们都是呢。我是来自安市的方航,你好。”
“你好。”杨帆笑笑,跟他握握手:“我叫杨帆。来自柳市。”
“杨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先走出来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恢复笑容。他不等方航开口,就看向杨帆,热情的问:“我们大家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但目的是一样的。”
“不必了。”杨帆看了眼他身边此时已满脸伤痕,都只不过二十来岁,长得都很好看的青年男女,微微一笑:“我探险的目的跟你们不一样,我自己走就好。”
“都一样是探险,”男人不放弃的继续说:“有何不一样?”
“探险包含的种类很多,不一定……”
“天啊!这是什么道路?”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