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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早上七点后会变得异常的聪明,但到晚上七点他又会变得很像动物,人性在他身上基本找不出来,无痕为何会这般奇……
“杨帆?”
“在。”算了,不管了,看到前方不远的现场,杨帆把思绪抛开,将车停靠到路边:“那再联系。”
“嗯。一切……小心。”
“我知道。”杨帆愣了愣,跟着笑了:“谢谢关心。”
“不谢,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杨帆下车朝花庄走。
花庄里面警察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张沏还有孙洋在那里,正跟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谈话。张沏看到他,就丢下两人朝他跑过来。
“这么慢!”张沏走近,就翻了个白眼:“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杨帆看向他:“如何,你查了几天,有发现吗?”
“没有。小孩的父母牵着小孩的手,他们都说没有人靠近他们。只是听到小孩叫了声,跟着就倒地变成干尸了。”
“路人呢?”
“远的不知发生什么事,靠得近的跟小孩父母的说法一样,听到小孩叫声,等他们放眼去看时,小孩就那样了。”
“法医解剥结果如何?”
“死于失血过多。”张沏无奈的叹道:“这回就不是什么交易的问题了,真的是死于非命。”
“我知道。”第一个小孩出事时,他就已经发现这点。他没想到的是凶手竟是想用童子血修练半妖之术。这年头,怪事真是越来越多,山精妖怪大都想做人,可这凶手呢,偏放着好好的人不做,想变成妖,还是半妖!
“你还知道什么?”张沏一听这口吻,开心了。只要杨帆肯插手进来管这事,他就可以高忱无忧了。
“知道你再不破案,还会有人死。”化成半妖,除了需要化妖珠、白蒂草之外,还必须有八个童子的血,分别是四童男,四童女。如今只是死了两个,肯定陆续还会有来。
“什么意思?”张沏的开心立刻蔫了下来:“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没有多少。”杨帆瞄了眼不停看着他跟张沏的孙洋:“长安路附近有很多商店,你找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拍摄得到街中监控,有的话就把录相带抽出来,明天带到我
家给我。”
“录相?你要来做什么?”现场那么多的人都看不到,难道街边的监控还能拍出来情况来?
“你别管。”杨帆丢下一句,往半米开外的孙洋走:“现场记录呢?”
“就这些。”孙洋瞟了眼他身后还愣在那的张沏,把手中的资料扔给他:“连死者的图片都有在这,你慢慢看。”
杨帆接住资料,笑了笑。翻开资料准备要看时,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抬起头看回孙洋:“其实,你不必这样。我对他没意思,他对我同样没意思。”
警局这么多人中,除了张沏外,他最欣赏的人就是孙洋,这小子不但身手好,还很有头脑,性子也不错。但从进队开始,他就跟抽风了似的总看自己不顺眼。刚开始他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看多了他才发现,这小子是喜欢张沏。
“你……”
“不过,你也别太高兴。”杨帆没等他惊讶的话说完,看了眼已走过来的张沏,接着又补充一句:“他好像对男人没兴趣,你还是趁早死心的好。”
孙洋愣住了,不知是不是被杨帆猜正心事的原因,两耳有些微微的红。
杨帆笑笑,没再说话,转身往标示着死者倒下的位置走。无痕说过第一个死者,他的体内有白蒂草的味道,在现场边的花坛中也有。如果这是同一个人所为,他真是想练半妖之术,那么这附近肯定会有。
白蒂草是半妖之术的血引,凶手若想练半妖,他必须要在吸血之前,将白帝草注入死者的体内。但白帝草是粉沫之物,他拿出来肯定会随风飘落些许,而它所到之处,必会留下很重的味道,很久都不会散去。
虽然这种味道,一定要高级术士方能闻到,但没在风吹散之前,知道白蒂草是何物的他,一样可以找得……杨帆皱皱眉,在一盆开得正艳的海堂花面前停了下来,花苞处的淡紫色粉沫,正是白蒂草。
“你在看什么?”张沏恰巧走过来。
“这花长得不错。”杨帆回头看他一眼:“花庄的主人在哪?”
“他就是。”张沏往后指了指:“小女孩就住在附近,她很喜欢花花草草,经常会跑到花庄来玩。事发当时,花庄老板正带客人看花,她就在跟在身旁,后来不知怎么地,她就叫了一声,跟着就倒在地上。”
“当时有多少人过来买花?”
“六个人,他们说的情况跟花庄老板说的都一样。”
杨帆再没接话,想了想,他回头看向花庄的老板,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来买花的人你都认识吗?”
“不认识,但我跟其中两个通过几次电话。他们要的花比较多,一时间之间肯定提供不了,需要预定。”
“他们都是一起的?”
“不是,是三批人。有三个是同事,有两个是夫妻,还有一个是女人。女人是没提前预定的人,她突发其想要买几盆花回去摆摆。我本来是不想……”
“这女人叫什么名字?”看着死者相片的杨帆听到这里,愣住了。合起资料他皱眉又问一句:“你有没有她的记录。”
“这到没有,她只买了两盆花,这种生意我一般不会入帐。”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不?”
“我知道她姓丁。我刚开始并不打算卖给她,但她不肯走,还自我介绍了一下。她说她是小说家,平时都在家埋头工作,很少有空出来,让我一定要卖她两盆,还说绿色就可以,别的没啥要求。”
“她长什么样子?”
“哟,这我还真没细看。”花庄老板有点为难的皱皱眉。
“就你印象中的模样形容一下。”
“印象中的模样……她大概有一米六七左右吧,跟我站在一起,都到我肩膀的高度了。头发很长,遮着半边脸,看不清楚到底长啥模样。不过,她的声音很尖,还带着点轻微的颤抖。”
“颤抖?”
“嗯,我有问过她怎么回事,她说最近牙疼,说话有点不利索。”
“你认为是这女人作的案?”杨帆还来不急继续问,站在他身边的张沏,见他就着女人的事说得没完没了,就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不知道。”杨帆看回张沏,淡淡的应了声。
他确实不知道。虽然买花的女人确有可疑,毕竟不管是小说家抑或是什么家都好,要买几盆花都不可能直接到花庄来买。如果她就住在附近还有点可能,但是花庄的老板却不认识她,不用说她肯定不是附近的人家。
但是,如果女人是凶手,前面的反而又对不上。第一个死者的父母提过,小孩跟在他们身边,没有路人靠近他们身边。可小孩还是被取干了血,由此可见,凶手应该有让
人看不见她的本事。既是如此她何必现身杀人?她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知取走小女孩的血不是吗?
“为何?”这其中有什么不同处吗?他怎么看不出来?
“我一时间解释不清楚。”
“我时间……”张沏本想说他时间很多,但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瞥向他的杨帆,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接完电话就好。”
杨帆跟着笑了笑,然后继续翻看手中的相片。图中的小女孩跟第一个死者一样,都是脖子处有明显的掐痕,脸的颜色泛着淡淡的紫青色,很明显是同一个人所为。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不明白凶手的作法,他为何……
“什么?”张沏在杨帆正要沉思之际,猛的又叫了一声:“大街中又有干尸?”
这一声怒吼,不止花庄的主人被吓到,一旁一直没有出过声的孙洋,跟正在看资料的杨帆都被吓了一跳,双双抬起头看他。
“又是小孩?”杨帆等他放下电话,立刻合起资料走到他身边。
“嗯。”张沏收起手机,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操他大爷的!一天连出两个干尸,还让不让老子活!”
“别废话了,在哪?”
“蓝光大道尾。”
“走吧。”
杨帆一行三人到现场时,其他的警员已经到了,问话什么的都已做得差不多。杨帆仔细看过一遍现场,就拿起今天的两份记录去复印了一份。回头让张沏把第一现场的录相跟记录明天带过去给他,就转身离开了大街。
“杨帆。”刚准备开车时,有人叫了他一声。扭头看到是朱颜,他连应就都没应直接关起车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