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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笑了,伸手揽住他的腰说,“你以为这是玩游戏啊,我不会做危险的事的。”
“是你在拿自己的命当儿戏!别跟我打哈哈,不许你去学!”月玄没有一丝让步。
“好,不学。”子桑表现的很乖。
月玄仍没有放开子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家境,也不管你是不是有个糟糕的未婚妻,我只喜欢现在的你。喜欢那个能包容我的无理取闹,时刻关心我,甚至愿意为我舍命的你。”开玩笑,如果子桑学了不是早晚欺负到自己头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造反。
“我认定的事绝不放弃,所以你这辈子是我的了,别想甩掉我。”月玄像是在发誓蛮横的说着,脸上还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子桑愣愣地看着月玄,做梦都没梦到他会告白,本来还在对那天被骂的事介怀,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兴奋到想哭。于是紧紧抱住月玄感受他有规律的心跳声,想让时间就这样静止。。。。。。
第66章 轮回 第14章
第14章
月玄和子桑刚到怡园,殷郅冉看月玄戴着口罩就说:“你的病还没好怎么来了,快回去休息。”
“不,被你们这样折腾下去我的病也好不了。”他再也受不了每天听到「帮我治眼睛」这种话了。
殷郅冉苦笑着,“没办法,我们找不到那两个鬼怪啊,只好。。。。。。”
月玄有点头疼,后悔接下这生意了。他与殷郅冉等人聊了几句,就和子桑去怡园后面找槐树精。他抬头看看那棵槐树,槐树上的叶子已经长大一点。
“出来!”月玄语气不善地对槐树说,槐树静静的叶子被风吹动也不响,“别让我废话!”
月玄等的不耐烦了,抬起脚就要踹树干,树冠突然晃了晃,接着树里发出树精的声音,“别、别、别打我!”
听声音像是从树干后面发出的,他们绕到后面却没看到树精,接着它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在这里。”他们一抬头看到树干上有张人脸,「人脸」的嘴动着,“叫我做什么?”
“做什么?”才说了几句话月玄就觉得嗓子在痛,子桑抢在他前面问,“为什么还要捉弄他们?”
「人脸」露出愤怒的表情,“不是你们说的帮我们找棺材,结果等了这么多天半点消息也没有,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了。”它又皱着眉对月玄说,“怎么几天不见你换装扮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你们是不是很喜欢在头上戴稀奇古怪的东西啊?”
月玄头上青筋蹦出,话也不说一脚踹在树干上,树精惨叫一声闭嘴了。
还不是帮你们找棺材把我害成这样的!
月玄激动地咳了几声,子桑心疼地拍拍他的后背,希望他能舒服点。月玄不解气的在树干上又碾了碾,树精的惨叫更大声了。
“我有个好主意。”因为戴着口罩,所以树精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绝对不是什么善意的表情。
“把你的树枝给我。”月玄命令着。
「人脸」移到和他一样高的位置,不满意地嘟囔着,“为什么?你们又要废我的道行啊!我好可怜啊,被你们莫名其妙废了几百年道行,现在居然又要。。。呜呜呜。。。我不活了!”
月玄的眉毛拧到一起,这么软弱的树精他还是从来没见过,又转头对子桑说,“折一根最大的。”
子桑偷笑的点头,做出要爬树折树枝的样子,树精果然慌了,“别、别摘!我怕你了,给你一支就够了吧?”
树冠里掉下一根小树枝,小到比手指长不了多少,月玄满意的检起来,又问:“冯儒呢,让他进到这里面来?”
“你。。。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想害他吧?大不了我们安静等消息吗,呜呜呜。。。”树精又哭了起来。
月玄又踹了树干一脚,这一脚下去自己的身体也晃了晃觉得头晕目眩,看来重病后真的不能做剧烈运动。
子桑马上去扶他,“都和你说了好好在家休息。”
“你还好意思说我。”月玄怨恨地瞪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到弱不禁风的地步。
子桑被他这么一骂果然乖乖闭嘴,谁叫自己是「罪人」,只能心甘情愿的听骂。
“冯儒是在这里吊死的,对这棵树的执念很重无法离开,更无法轮回,所以只能留在这。。。”月玄解释着,“要想带他走,必须用槐树。”
槐树精晃着树枝摆明了不乐意,“为什么带他走啊,我们在这很开心的,他走了我多无聊。”
“我管你无不无聊,让冯儒出来。”月玄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要不这两个东西一个劲在怡园瞎折腾,他才不会带病出门。
树精无奈只好同意,树干上的人脸消失了。不一会儿一团黑影从树下飞出来,月玄晃晃树枝示意他进去,冯儒犹豫着磨蹭了一会儿,终于不情愿的飞到树枝里。
“你不是有怨气吗?我给你个机会,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月玄小声对树枝说,他想看看死了几百年的鬼能用什么手段对付人。
他们带着树枝离开怡园,月玄吩咐子桑将车开去北宫家。
“你还去那种鬼对方做什么?”子桑现在只要听到北宫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
月玄把树枝交给他,“把这个插在北宫家屋后。”
“你不会是想。。。”子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槐树本身阴气重,更别提里面还有只冤死了几百年的鬼。
“就是你想的那样,”月玄疲惫的笑着,“你帮我吧,我先睡会。”
子桑点头,如果是别人家他可能会阻止,但是换成北宫家就另当别论了。
傍晚——
北宫羽翎忙了一天开车回家,最近的烦心事太多,和他准备签约的几个老板到现在还在推脱,上次的好事也被搅了,而且他发现搅他好事的人就是虞澄碧。子桑他们离开的时候,他透过窗子看到虞澄碧将一个东西交给了子桑,对方还对虞澄碧喊了句话,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坏话,所以。。。。。。
“你还不准备说幕子桑为什么会突然赶到吗?”他一把揪住虞澄碧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
虞澄碧嘴角挂着血丝,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完全没了美少年的俊美模样。听到他的问话,只是抬眼看看他,接着又闭上眼装死。
北宫羽翎将他丢回去,“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他可不信子桑那天是碰巧来的,很明显是有人通风报信。
储藏室再次关上,虞澄碧咳了几声,抬眼看看已经熟悉地昏暗环境。狭窄的屋子堆满了废旧物品,他被捆的和粽子一样扔在角落里,看着太阳东升西落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几天。北宫羽翎可能下过命令,除了田管家会偷偷给他送吃的外,他没见过任何人。
关进来后,北宫羽翎一有时间就会过来,不是骂几句就是揍几下,总之就没和颜悦色过。不过即使被这样对待,对于北宫羽翎加在自己身上的痛他也恨不起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每次想起来都想笑。
与此同时,离开储藏室的北宫羽翎心情依然很差,他将外套随意丢在床上,躺下来休息一会儿。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唱歌,有点类似京剧,唱歌的人可能鸡血吃多了像只鸡在唱,而且那嗓音严重走音,害得他这双耳朵饱受摧残,接着被歌声吵醒。
他的肚子有些饿了,抹了一把脸打起精神从房间出来,突然觉得从脚底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寒冷,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下了楼来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满饭菜,大概是怕冷掉还用盖子盖上。他耐不住饥饿掀开盖子看了看,一对带有血丝的眼睛飘在血红色的浓汤中。他吓了一跳,手中的盖子也丢在桌上,浓汤中的眼睛随着盖子掉到桌子上时产生的震动在汤盆里滚动着,很巧的从汤盆里滚出来撞在旁边的盘子上,还将盘子撞翻。盘子里的东西流了出来,居然是带有浓郁血腥味的内脏。
看到桌子上的内脏还在跳动,他忍住呕吐的恶心感推门出来,转身的同时撞到一个人,而自己却是被撞倒在地的那个。
“少爷,你没事吧?”
田管家关切的问道,并伸手去拉他,他拒绝了管家的好意从地上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老管家的脸,空空的眼眶里流出紫红色的血,全身上下也被血染红了,就听田管家问:
“我的棺材,你放哪里了?”
北宫羽翎的脸瞬间就白了,吓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推开他往外跑。田管家愣愣地站在原地,只是将头扭过去看着他逃走。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北宫羽翎从餐厅跑出来直奔大门,手还没碰到门就自动开了,他收不住惯性冲了出去,门后却是一条向下深不见底的楼梯。
“哇啊啊——”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