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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启知道自己应该跑掉的,虽然是梦里,也依旧会觉得还害怕。
但是她动不了,无论如何挣扎,整个身体就和石化了一样!
第一次,梦里的那个人这麽近!
机会只有一次,她东启也不是那麽简单的角色!
她直直的看著那个人,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那个人也只是拉这弓最著她,也不动。
时间停止了,世界也消失了。
除了不停落下来的白色火焰,什麽都没了。
她忽然很想问问他,你究竟是谁?为什麽我会觉得这麽的熟悉?
我想靠近你,又想远离你。
我想亲近你,但是又害怕你……
可是我对你是如此熟悉,感觉似乎你和我……
似乎就是一个人!
“你……”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人就松了手。
一点银色的光芒直只扎进了自己的胸口!
巨大的疼痛让她终於能动了!
东启将自己手里一直藏这的金钉甩了出去!
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手,闪避仓皇,然後一枚金钉正打在了面具上!
那个面具掉了下来!
缓慢的,几乎可以看见没一点下落的过程。
那个人,面具後的那个人──
有一张和自己几乎一样的脸。
她了解自己,清楚如果那个人是女的,或者自己是男的,那麽,他们就是彼此的镜子!
“你……”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并不觉得疼痛在蔓延,但是身体却已经支持不住倒下了。
那个人看著她,用手指著她,没有说话,那声音却分明清晰的传金了自己的心脏!
那个人说,
你就是我!
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那个时候,你就给我回来!
“啊!”夜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窜进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几乎要爆炸一样!
东启忽然将她甩开,自己跳了起来!
她冲到了镜子前,仔细的看著自己的心口──那里出现了一点光滑的灼烧的痕迹。
那点银光射进自己身体的位置!
夜莺勉强让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东启的身後,将哭泣的人抱起来,“怎麽了,东启,怎麽了?告诉我!”
东启说不出话来,只是梦里那深刻的绝望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样的感觉,又想逃离,又想靠近。
担心逃离了不安全,担心靠近了会消失,那样的进退两难!
夜莺抱这自己的爱人觉得心都要碎了──除了第一次见到自己,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东启会这麽哭!
一直到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东启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从夜莺胸前抬起头来,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动而全身都麻了的夜莺小心的抱到了床上,然後坐到她旁边,小心的碰触著她被自己无意识撞到青紫的手臂,轻轻的吻了上去,
“对不起……”
“不需要,”夜莺抚摸著那张满是悔恨的脸,“这没什麽。”
“你可是乐师,我怎麽能弄伤你的胳膊!”
夜莺一把拉住那个人要砸到墙上的手,“傻瓜,除了是一个乐师,我也……”
她顿了一下,赶在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之前,停下,笑了一下,“我也很担心你,所以,别说对不起。”
“你也……”东启嘟囔了一句,从一边摸出天云霜给她小心的擦上,化开淤血。
“究竟你梦到什麽了?”夜莺担心的问道。
东启垂著头好一会,“夜莺,你喜欢这里吗?”
“哪里?”
“皇城。”
“喜欢。”这是我遇到你的地方,自然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
“为什麽?”
东启站起来,指了自己的脚下,“这里,是我注定消失的地方!”
“你在胡说什麽!”夜莺觉得这话很好笑,但是却更让她觉得恐惧,“为什麽你要消失?你要去哪里?!”
“如果我消失了,夜莺,你会想念我吗?”东启没有解释,只是看向灰暗的天空。
☆、(10鲜币)消失的女人
巨大的沈默填满了这个空间。
东启苦笑一下:“我也就是说说,没什麽,不早了,你和我去看看衣服,听她们说,送来了。”
东启叫人准备沐浴,没注意到一边的夜莺笑的很甜美。
傻瓜,我才不会想念!
因为我,怎麽可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消失呢!
皇城注定不会平静太久,夜里巡逻的卫兵忽然到处开始流传“会消失的女人”的故事。
那是一天夜里,在花园巡逻的卫兵忽然听到了不很清楚的歌声。
这本来没什麽好奇怪的,天帝和天女都喜欢在睡觉前召来乐师演奏,所以他们也没想什麽,继续巡逻。
然後忽然就刮起了一阵风──那是一阵古怪的,从平地卷起来的风,树叶都被吹的发出巨大的声音,如同在海底一般!
这本来,也没什麽奇怪的,这麽高,自然会有些怪风。
但是奇怪的,就是有人无意中在花园外的女墙上,看到一个窈窕的女子,穿著一身可能是青色衣服,正眺望著那歌声传来的方向。
风卷起了她的裙子,似乎它整个人都是飘在那里的一般!
立刻就有两个卫兵跑了过去准备抓住那个奇怪的女人!
“下来!你是什麽人?居然敢擅自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人低头看了他们一眼──月光下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只能看见那双红色的眼睛!
那个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赶在他们抓到自己之前,从女墙上跳了下去!
那、那墙外可不是平地啊!
这皇城是依著天柱山而建,为什麽会有墙,就是因为外面就是悬崖啊!
两个卫兵眼睁睁的看著那个女人跳了下去,那衣服在风中翻飞,如同鲤鱼的尾巴一般晃了几下──
不见了!
他们亲眼看著的!
那个人掉到半空後,不见了啊!
凭空消失了!
若是一个人,可能眼花了,但是两个人同时眼花的概率是多大?!
而且立刻就有人下去明月潭查看,发现根本就没有什麽人掉下来的痕迹啊!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多罗听了这个故事点点头:“恩,故事不错,你们要真的没事可做,至少可以靠说书赚钱了。”
“大人,这,这可不是故事啊!兄弟们都看见了!”虽然是这麽说,但是领班自己也觉得把这事上报,是个人都会觉得很扯!
多罗谈了口气:“你是很认真的吗?”
“大人,您觉得我会开玩笑吗?现在兄弟们可不很稳啊……”
多罗想了想,“这样,那夜值班的先放假休息一下,然後重新编排一下巡逻,夜里的多增加几个人手,排紧些……真是的,这几天就因为天女生辰忙的不行,还出这种事情……”
说真的,不能怪多罗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最近的事情趋势多大让他头大。
领班下去了,多罗无意的敲敲桌子──弯弦这家夥搞什麽鬼!
这个女人怪怪的,似乎再按照自己的计划再行动,简直就是在节外生枝!
留著还是除掉她?
多罗第一次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等等,如果她是箭灵,应该不是普通方法能够处理了的吧?
唉,你真是气糊涂了!
多罗叹了口气,还是回去看看白启是不是知道他的宝贝箭灵要做什麽吧!
“弯弦,你去什麽地方了?”弯弦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有人等在门口。
“……牧夜大人;你怎麽还不休息?”弯弦看著从影子里转出来的牧夜,悄悄叹息了一声。
“谁不著,就干脆起来看看……你看起来也没睡著的样子。”牧夜端了一杯茶在手里,坐下。
弯弦知道自己交代不过去了,也只好干脆坐了下来,“我可能找到主人的另外一部分了。”
牧夜轻轻点了点头,也没有显得特别的惊讶。
只就是让弯弦最惊讶的地方──这个人怎麽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啊,我知道了也不奇怪吧?”他喝下一口茶,抓了抓头发。
一瞬间,弯弦似乎看见了以前的牧夜──他什麽都知道,但是什麽都不说。
“……你都知道了?”弯弦不知道为什麽觉得心虚的叹了口气,“你总是什麽都知道呢!关於他的事情的话……”
“是啊,在这一点上,我可是不会认输的!毕竟……”
牧夜没有说下去,但是谁都知道那些说不出口的究竟是什麽。
毕竟,那个人是你,最爱的人啊……
“我现在多少知道为什麽你会那麽不一样了……”身为箭灵,她已经见过太过的星破主人,每一个都是没有心的怪物,强悍的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他们似乎不知道什麽叫伤心,就算是前一任主人,也不过时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留下多余的话,那可能就是最接近情绪化的一任了,但是你依旧 摸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是眷恋那个人还是因为已经厌倦了这个身份。
但是白启很不一样,你看得到他的依恋从来都系在一个人的身上──牧夜。
因为这个人,她也见到了星破主人会笑会哭会撒娇会愤怒,鲜活的,像是一个人。
全是因为这麽一个人……
多麽危险!